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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风流花少 (混脸熟)早起经典  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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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楼  发表于: 2011-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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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第29章 力斗黑龙

  
  作者:星雨寻找
  然后便似乎是老爸的手机掉到地上的声音,再然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不知是被踩碎了,还是被挂断的。
  “老爸被绑架啦——”我大叫着跳下床来,欲冲下楼去,把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奶奶她们。
  “什么?五叔被绑架了?在哪?”晓凤伯母慌道。
  还是凤柔伯母较镇定些,提醒道:“等等!小龙,你不可以这样下楼去的。”
  我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连忙套了条短裤,直奔下楼,速度比平时快了三分之一。
  不过到二楼时,我的理智已恢复了大半,意识到自己应该保持冷静,这时越紧急就应该越冷静,家里现在只有我这个可以做主的男人,我不可以把不安的情绪带给大家,这是我这个未来接班人应该做的事。思域打开,探察延伸,寻找奶奶的所在,原来奶奶正和众多伯母在附楼打麻将,有六桌。
  嗯?身为男朋友的家驹不在金梅姐身边,却一个人在花园的树荫下看报纸,不是一个人!戴着随身听的席蓉蓉在离他不远的几步处在浇花,不对吧!这活不应该她干吧?
  席蓉蓉埋头低声道:“那边行动已得手,组长让我们见机行事。”从各方向也看不到她在说话。
  用报纸挡住脸的家驹也低声道:“知道了!小心点。”而他的报纸上竟有个小小的洞,相信他可以通过那个小洞观察到这个方向的任何动静。谁会知道他们在交流。
  没想到金梅姐信任的男朋友竟会是黑龙会的人,他接近金梅姐是早有预谋的,看来黑龙会早就盯上我花家了,而不是因为我救薛兰枫痛揍侯金仁的事。这么大的阴谋可见计划之周详之狠毒,而且……不行!我得赶紧通知十二姑,让她想办法营救老爸。
  席蓉蓉装模作样浇完了花,收拾一下便走了。到我飞奔至奶奶们打麻将的娱乐室前,家驹也合上了报纸也离开了。
  “奶奶!老爸被绑架了!”
  “什么……”再次听清的大奶奶立刻昏了过去。
  经过大家救治后,我才将和老爸通电话的经过说了一遍,并将可能是绑匪的判断说了出来,不过隐瞒了黑龙会、家驹的事,当然和凤柔、晓凤伯母当时正赤裸着拥躺在一起的事也不会说了。
  “这可怎么办?绑匪要赎金了没有?要不要报警?”二奶奶也急道。
  “不可!不然绑匪会撕票的。”三奶奶道。
  “那可怎么办?”二奶奶心急如焚。
  “赶紧联系十二姑!”我提醒道。
  “对!赶紧打电话给丽龄……”
  可玉莲伯母刚想拿起电话打,电话铃声已响起,玉莲伯母赶紧接,原来是绑匪打来的。他们首先不许我们报警,因为有任何警察上山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线。第二,一天内必须准备10亿美金,等候他们通知交赎的地址和时间。第三,不许用任何有记号的钞票和假美金,否则也立即撕票。说完便挂断了。
  当玉莲伯母将情况告诉大家时,电话又响,是十二姑打来的,她说五分钟前,三伯和苏珊娜刚离开大鹏华城不远,在秀朗大桥上被不明人士绑架,下落不明。十二姑说她正在想办法通过黑白两道等各方途径营救三伯夫妇。
  再也无法镇定的三奶奶将我们这边的遭遇也向十二姑说了,十二姑立即火爆三丈。
  而全家陷于一片愁云惨雾中。
  家驹此刻也假惺惺地出现,在不住地宽慰金梅姐。要不是我隐忍不发,早一拳打爆他了。
  此时在四楼的天台上,席蓉蓉正和王莉真说与家驹类似的话。
  好你个黑龙会,你也欺人太甚,竟弄这么多卧底到我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同时我也更加小心了,我关注桑岳的动静,她正默默地站立在一边,不动不言,我不知能否信任她。
  可这时,电话又响起,绑匪指名要我接听。我接过电话,电话里传来与前一个不一样,但更阴冷的声音:“小少爷!不好意思,我们绑架你的老爸、大伯、二伯、三伯和四伯他们……”
  混蛋!竟在同一时间绑架我家这么多人,也不知是真是假。我抢先怒骂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就他妈的让我绑架你全家,你奶奶、你妈妈、你……”但被他打断了。
  “小朋友!不要这么火大,不然我会一不小心杀了你父母和……”
  哼!我才不相信他们费这么多功夫就为了杀人!先骂个痛快再说:“你他妈的不小心,干嘛不杀你自己的全家,你他妈的全家猪狗杂种的产物……”但还是被他打断了,让我更多的国骂无法发挥。
  “如果你以为我不敢动他们,那你就错了,我会慢慢割掉他们耳朵、鼻子,再砍他们的手脚,然后慢慢地折磨他们,来回报你精彩的骂街……”
  “好好好!你说,你要干什么?”我适时机地改变态度道。
  “呵呵!我的目的相信你已经很清楚了!如果你想他们安全的话,就请在18点20分赶到南港区的信义路六段,到时我们会与你联系,不过你要带上你现在山庄里价值不少于10亿台币的现金和首饰,这只是预付,不然我就会先还一些鼻子、耳朵之类的东西,如果你叫警察和带不足东西的话,或者迟到了,你就会首先得到你父亲的鼻子。”
  “可以!但我要和我父亲说话!我要确定他没事。”我
  “可以!但要等你到信义路六段时再说,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手机保证有充足的电池,否则……嘿嘿……”
  狗日的!“这不要你操心!你知道我手机号码吗?”我决定和他多聊聊,看是否能通过他对方听到点什么线索,再一个我想确定他们和席蓉蓉、岳家驹等是一伙的。
  “呵呵!这也不用你操心,对于你和你的家人,我们是……好了!就这样。”对方便挂断了。
  我将情况说清后,不等奶奶她们议论纷纷,便接着道:“现在家里由我做主……”表情冷峻、霸气勃发的我环视众人,见再无异议,才道:“绑匪开的条件我们满足他!奶奶,你带所有的伯母、姐妹去准备现金和首饰等值钱的东西,然后在大厅集合。金梅姐!你马上联系大伯、二伯、四伯,看是否他们真的已被绑架。玉兰姐!你和银娣姐她们马上分别联系高雄的八叔、香港的九叔,如果没事请他们小心点。其她的人赶快联系今天出去玩的姐妹,让她们火速回来,注意自己的安全!好!现在分头行事!快快快!马上!!”我拍了两掌,待奶奶、伯母、姑妈、姐妹们离开后,我又对桑岳命道:“你把情况马上告诉我十二姑。”然后又对刚刚进入我视线的王莉真道:“你等会陪我一起去交赎金,可以么?”
  “好!”王莉真点点头,她的忠诚勇敢的几乎令我怀疑自己是否冤枉她了。
  “那好,你去准备一下。”
  然后我接过桑岳的电话,让所有人都出去,我才将自己的初步计划和需要配合的向十二姑吐露。正愤恨不已的十二姑非常担心我的安全,开始怎么也不肯让我涉险,但我将绑匪不见到我就要剁指杀人的利害陈述清楚,十二姑才不得不同意,不过她说她会派人暗中保护我的。
  事关紧急,我决定赌一把,相信桑岳,所以我把她带到我放枪的玩具室,将我需要她配合的地方说了一遍,她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提着枪盒的她临出门前,回头问道:“你好象不太信任我!是吗?”
  我无法回答,因为这是场豪赌,赌的是命,和我整个家族的存亡。
  桑岳却展靥一笑道:“这时候你保持冷静、清醒和警惕是对的,要是我遇到今天这样的事也会象你一样,但我要告诉你,在此时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的,这不是保证,而是我的话,象射出去的子弹永不回头和拐弯。”话落时她的笑容又复回冰冷。
  对这外冷内热的美女我放心了,我追了过去,搂着她腰,轻声道:“席蓉蓉、王莉真、岳家驹三人都是黑龙会的,替我看着他们点,还有,你自己也小心点!”便双手一紧,重重地吻在她唇上。
  大伯、二伯、四伯果然是被绑架了,听姐妹说是在他们情妇那里被绑架的。而高雄的八叔目前一直没联系上,香港的九叔很安全没事。至于在日本的十叔我根本不用去担心他,他不绑架别人就算好了,而且已没人知道他是中国人。
  我忍着心中的怒气,看着眼前一大堆的各种现金、珠宝首饰,不得不叹服自家的富裕和她们惊人的收藏量,相信价值不少于10亿台币,但由于现在已5点钟,时间有限,要在下班高峰期间顺利及时地赶到南港区信义路六段,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也不清点赎金的具体价值,直接满满地装了六个大旅行袋子,毕竟人比钱重要,钱失去还可以赚回来的,人失去就什么都没有了。
  本来奶奶、伯母们还想多叫几个人陪我去的,但我觉得人多更不好办,我还要照顾她们,所以被我坚持只允许王莉真、岳家驹“陪同”,当然我还叫上席蓉蓉。席蓉蓉开始对我为何会叫上她颇感意外,但我说她会武功,不是寻常的弱质女流,可能帮得上忙,她这才介怀。当然还有司机佩姐,开的是我上学用的大巴车。
  至于桑岳,我有特别任务给她,我需要她远远跟着,和充分发挥她女杀手的才能,好好运用我交给她的M24。如果她也是黑龙会的人,今天注定是我花家最悲惨最倒霉的一天。
  王莉真、岳家驹、席蓉蓉三人不时偷偷地交换着眼神,因为不可能这么巧,卧底到我家的黑龙会成员全在这,现在暂时没有人对我山庄的妇孺构成威胁,如果我幸运地成功救出我父母他们,黑龙会难再有什么威胁到我花家了。
  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坐在前面背对着他们的我。桑岳已偷偷地将我需要的几只枪支藏在屁股下的暗格内。
  说实话,我挺佩服黑龙会组织策划这种阴谋的人,一是想得周全,二是时间把握得很好,三是很懂得心理战,四……
  下山后的我们尽量走隧道、高架桥和高速道,并仔细听交通电台对路况、车流的报导,不然堵车可会要人命的。
  “快说我父亲怎么样了?你们没怎么样他们吧?”我尽力镇静道。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里的人不答反问,而且又换了个人。
  “已经在基隆路上,快到信义路,这里车很多……”
  “这我们不管,你没有报警吧?”
  “当然没有!我花家又不是付不起赎金,有必要那样吗?快让我和我父亲说话!不然你们休想得到赎金。”
  “那好吧!你等一下……”
  “小龙!呵!你好吗?”电话传来的大妈何香菁的声音,她大口地传着气,显然一直被什么堵住了嘴。
  “我很好!妈,我就来救你,爸好吗?”
  “不知道!我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不过能听见他的声音……”
  “那大伯二伯他们呢?”
  “不知道!听他们说关在另外一间……”电话里的绑匪已抢过电话,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吧!现在你已经听到你父母是安全的,你的初期赎金10亿台币带来了吗?”
  “带了!装满六大袋子呢!现在要开到哪?”
  “研究院路四段。”电话又挂断了。
  到了研究院路四段时,天已渐暗,绑匪已指示我们在丽山桥前岔路,向拇指山上的大岭头开进。
  这是唯一的一条上山路,有没有人跟着,居高临下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而大岭头是不错的景区,但此时黄昏游客也都已下山,所以不会造成什么不便。
  将探察异能伸展到最强的我,可以“看到”桑岳在一百米后开着一辆全黑的车跟着,再后面便是载着十二姑的王雪欣,车里还有三名孔武有力壮汉,他们都带有各种枪械,显然是十二姑请来的。
  “不是警告过你,不许有人跟着吗?”这次绑匪是第一次和我说话的人。
  “这没办法!他们是我的保镖。因为我是花家这代唯一的男丁,我奶奶的意思即使不救我大伯他们也不愿让我单独涉险,所以他们不能不跟着,不然你们休想得到你们想要的赎金。”
  “那好吧!不过他们只能停在半山腰,不同意我们立即撕票。”
  “那……”我装着思考了一会,才装着无奈地同意道:“那好吧!我通知他们。”
  挂掉地话后,我立即站起来,向岳家驹他们走过去,道:“一会下车,你们一人提两个袋子,然后……”我已走到他们中间,突然袭击他们,绝对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我有如此快的身手,在他们下意识但来不及反抗时,已每人遭受我沉重的一击,尤其对岳家驹的那拳,他的鼻梁骨已断了,软组织差点插进他的脑里,他即使醒来也已不会对我构成什么威胁,这总算替金梅姐先教训了他,尽管金梅姐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相信她会明白我的。
  而王莉真和席蓉蓉稍好些,赏她们每人脖颈处一记手刀外,还特别伤害了她们后脑的一条神经,使她们即使清醒过来,她们在一段时间内也很难协调的手脚,就象得了帕金森病症的老年人。其实以她们的身手虽不如桑岳,但还是嘛不错的,若不是我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制住他们三人。
  我赶紧先拨电话给桑岳,简单地告诉她最新情况,并要她带着M24在半山腰偷偷下车,藏进树林里,然后小心地向山上接近,见机行事,我会随时和她联络配合的。然后又要十二姑和她的保镖装模作样地呆在原地演戏给绑匪看,有机会随时接应我们。
  车门打开,我下车后,顿有种《英雄本色》里小马哥单枪赴会的感觉,何况我并没有带枪,因为我知道他们会搜我身上,所以我连手机都藏在一个易取不易发现的地方,而佩姐我要她到卫生间内藏好。
  一个戴着墨镜耳插无线通话器的壮汉出现在我视线内,我清楚地知道他腰里斜插的枪的型号和弹量,而且在一百米内的暗处有8个拿着带着瞄准镜的M16,但老爸、大妈和大伯他们不在该范围内,于是我边向他接近,边继续扩大我的探察范围。
  哦!老爸、大妈在150米外的屋子里,除了手脚被层层的胶带缠住外,眼镜被布蒙着,嘴巴上还贴了块胶带,正精神不振地躺在地上。隔壁屋里也有个相同遭遇的人,不过不是大伯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是个陌生人,从其装束和样子似乎是景区的工作人员。此外有两个拿枪的人看着他们。
  “小朋友!胆子不小嘛!”那壮汉站在10米外冷笑道。
  “比起你们差远了,我还没有胆大到去卑鄙地绑架他人,进行不法的可耻勾当。”我反唇叽讽道。
  “呵呵!小朋友,你嘴巴很厉害嘛!”
  “这也比你们差远了,我还没有厉害到同时能绑架这么多人的地步。”我已经确定此人是电话里要和我讲话的人,也是那天在我学校外与王莉真坐在车子里的那人。
  “小朋友!你嘴巴厉害是没有用的。我现在先告诉你情况,在这里的任何一个我方人员受到攻击,别的人就会立即杀掉所有的人质,所以你即使请到世界上最厉害的保镖也无法保障你家人的安全,如果你想家人生命无碍,就不要有任何的举动,知道吗?”
  “知道!”哼!你虽说得没错,但我也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
  “钱在哪里?”
  “在车上!自己去取,我父母呢?”我已经发现除了不仅有大伯二伯他们在170米外的另一个屋子里,竟还有那个被我痛扁的侯金仁,在一旁给几个正强奸一身SM装的薛兰枫老师的臭男人指点着,各种下流的言语极尽地污辱着我的音乐老师,以报复因她而遭受的一身伤痛,如果不是还没伤愈,想必他早已亲自去奸污薛老师了。我顿时怒火中烧,但我又不能不忍着,家人的生命安全我不能不顾及。
  这显然是头目的家伙挥手道:“上去两个人。”
  立即由暗处闪出两个人影,上了我的车。
  只一会,一个人探出脑袋来报告道:“先生!47号、85号、115号在车上不省人事。”
  “什么?怎么回事?”那头目怒目向我问道,不过一下又对他手下命道:“弄醒他们。”
  一会后,车上人又报告道:“先生!弄不醒他们,47号伤得很重,快不行了,而85号115号不知伤在何处。”
  此时,强忍住怒气的我将500米范围内的情况探察了个清楚。“绑匪”一共有23人,包括侯金仁,除了侯金仁每个都有枪和无线通话器,其中6人在300米与500米之间的地带,他们手中不仅有机枪,还有类似桑岳带着的M24狙击枪,而且还配有夜视系统,其中又有两人是观察山下情况的,他们手上竟有火箭发射器和16枚火箭弹,看情况他们是按对付警察的待遇安排的,营救行动恐怕……
  而一身SM装的薛老师正被三个男人同时奸污着,她已出气多进气少,快不行了,而那些男人还不肯放过她,极尽淫虐,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在排队。我真想马上动手,干掉这班没有人性的日本狗,但他们间有通话器,我又不可能同时干掉他们23人,此时至少有十几只枪对准我。我忍!忍!!我尽力掩饰自己随时都要爆发如火山般的杀气。
  那头目跑向我车子,不几秒,便听到他狂怒的吼叫声,听得出来,他也动气了,看来岳家驹是他的家人。
  果然那头目冲下来道:“小杂种!你竟伤我弟弟!”
  我顿时一陈快意,看来我下拳对了,你也知道被人伤害的滋味了吧?“对不起!你弟弟可不是我扁的,他想对我不利,却被我忠心的女保镖和女佣人制止住了,不过你弟弟身手也很厉害,也打昏了我的女保镖和女佣。这事不能怪我。还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要是知道我会叫她们下手轻一点的。”
  “八格亚鲁!你胡说!你胡说!!她们怎么会打我弟弟?”他冲过来,好象要吃掉我似的。
  “那总不会是我打的吧?我能打倒你弟弟么?你这么抬举我啊?对了,你干嘛学日本狗乱叫什么的,好好的中国人不做……”
  “八格亚鲁!我是堂堂的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战士,才不是你们这些愚蠢卑下的支那猪!混蛋!”
  终于得到你的亲口证实了,我等会下手不会客气的,看看究竟谁才是愚蠢卑下的猪!我开始寻找下手的机会,和最佳方案。“原来你们都是日本鬼子啊!那我忠诚的保镖和女佣保护我是非常正确的,怎么会不可能?你以为你弟弟帅,就能迷住我们中国美女啊?”
  这头目怒极而笑,道:“你这愚蠢的小鬼,你所说的忠诚的女保镖和女佣都是我们大和民族的最优秀女性,她们的名字叫北野雪和筱原舞。”
  “哦——原来她们都是你们日本最优秀的女人啊!难怪操起来感觉挺不错的,皮肤、奶子都很棒,尤其还很会口交、肛交和舔我的,果然是最优秀的婊子,干起来……”
  “八格亚鲁!你是不是想找死?”
  “找屎我不会!只是我想告诉你,你们最优秀的日本女性真的很会吃里扒外,善于窝里斗!你看她们把你弟弟揍得多好看啊!”
  “八格亚鲁!你们支那猪才最会搞窝里斗,要不然也不会被我们大日本帝国占领几十年(从东北被占领算起),连现在你们都还不能团结,有什么资格评论我们团结优秀的大和民族?”
  真他妈的!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跟我们的国骂相比,简直是单调乏味无创意。中国人虽然有点不团结,那说明人人都是龙,谁也不服谁嘛!这样的话说明中国人就是比你日本鬼子强,如果团结起来的话,只怕你们日本鬼子……“那为什么你们最优秀的日本女性(婊子)把你弟弟揍得你妈妈(可能也是婊子)都认不得了?”我笑咪咪道,心里已决定先将威胁到我十二姑的两名狙击手开刀,又要不惊动别人。
  “哼!我会查清的。你们再叫人来,把我弟弟抬去抢救!”这头目命令完,就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我道:“你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你这乳嗅未干的臭小子,跟我玩你还早着呢!”说着对我进行搜身。
  “我怎么敢呢?对了!你的中国话说得还真不错,很象中国的流氓黑社会,混得怎么样?是不是在日本混得不好,还是日元贬值,所以到台湾来讨生活?”我发现他突然间出奇的沉默冷静,已无法从他眼里察觉到愤怒和激动。
  这可不是好事!但目前我需要他将我带离此处,离开他们枪的射程内,最好是到关爸妈的屋子内,只要解决那里的几个混蛋,那就可以慢慢地解决别人了。于是我又激他道:“你和你弟弟怎么长得一点都不象,是不是你们同母多父?还是一母群父?听说你们日本人最喜欢乱伦……”我整个身子飞了出去,在他狂吼的“八格亚鲁”声中。
  以我的身手是完全可以避开他的一脚,但我需要装熊,让他们低估我。所以我在受了他一脚,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手都擦破了。
  “混蛋!你这是在找死。我会让你后悔自己身在花家的。”他一脚重重地踩踏在我腰上。
  若不是我有“男尊阳功”,只怕我半条命已去,但我还是符合剧情地做戏,吐着鲜血,倔强道:“看来我是猜对了,所以……所以……唉哟……所以你恼羞成怒……”
  他一把拎起我道:“走!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乱伦。”
  “不!我要见我父母,钱你们也受下了,应该交人了。”我挣扎着,但被他紧紧地挟着。
  “我这带你去看你的父母!”说着挟着我向管我父母的小屋而去。
  我乘着他的手下忙着提袋子的提袋子,抬人的抬人,而且天色也更暗时,我将藏在车上暗处的手机,通过车窗,隔空吸到了手中,并且藏好。
  而那么美丽善良的薛兰枫老师刚刚香消玉陨,她是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的,死的时候还饱受屈辱。我却无法救她,我真没用,只能暗自流泪,如何将这帮没有人性的日本鬼子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已是我对他们的最好回报。
  “爸爸!妈妈!!”我和老爸、大妈抱作一团,痛哭不已。
  “好了!小混蛋,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不是要见识乱伦吗?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来人!将这女人扒光了。”
  大妈何香菁虽然比亲妈何香倩差点,但绝对也是个绝色美女,要不然也不会被我老爸看上了。这次从上海回来,我感觉她更美了。现在她穿的一身丝质旗袍装,瞬间被两个恶狠狠的壮汉撕去,而我和老爸被另几个人用枪指着。
  那头目没有理老爸的大骂,冷冷地对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操你妈了。森田,快准备好摄影机,把这精彩的画面记录下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骂道。
  “告诉你也无妨!其实我们这次是想绑架你的,因为在花家真正有价值的是你!所以原计划今天是绑架你的,但因为你今天突然决定不出门,所以临时才改绑你父母他们,然后再用他们换你,因为你是他们心头肉,是未来花家的接班人,而花家真正的财富又掌握在他们手上,所以真正应该用你来威胁他们……”
  “你想用我榨干花家,而不是仅仅10亿美金吧?是吗?”
  “呵呵!小朋友,你很聪明!我开始喜欢你了,和聪明人打交道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可不愉快!”我一边暗暗计算如何干掉在场的所有混蛋,还要顾及大伯和十二姑他们那两边的安全。
  “那我爱莫能助了!本来只想控制你后,放掉你的家人,让他们将所有的股票、资金和产业全部转给我们,但现在你把我弟弟害成这样……”
  “我都说了,你弟弟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们动手的。”
  “哼!这我可不管,总之因你而起。所以我要为弟弟先出口气,如果我弟弟死了,我会让你们全部陪葬的。”
  “那你冲着我来好了,干嘛动我大妈?是男人的就不要用女人威胁人,有种的放开我,我不揍扁你这个混蛋我就不是人了!”我激动道。
  “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你灵牙利齿激怒我,所以这后果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自己承受!如果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的那张臭嘴!是它惹得祸。”
  “不要啊!我收回刚才那些话!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我人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我一边哭道,一边已准备动手。
  “组长!情况有些不对!我发现山腰的两辆车,前一辆一直没有动静,而后一辆的人举动有些反常,好象……”监视我十二姑狙击手用日语报告道。
  我立觉不妙时,这“组长”再次用枪指着我的脑袋,道:“你敢跟我玩花样?!”然后他又命道:“给他家男人都戴上‘死亡项圈’。”
  立即有人给我老爸、大伯他们戴上个特别的项圈,据探察我知道那项圈是烈性炸药,虽然量不多,但足以把我老爸、大伯他们脑袋炸上天,甚至波及在场的人。看来日本鬼子越来越认真了。
  这“组长”得意地扬扬他手中的遥远器道:“这是遥控器!你父亲脖子上的是炸弹,如果我按这开关的手指一松,你父亲他们就炸上了天,你要不要试?”
  “不要!你们钱已经收了,赶快放了我们。”
  “不好意思!放了他们可以,不过在我们拍下你和你妈的精彩表演后,我才会放了他们,如果你们父母不乖乖付钱,我就把你和你妈的精彩画面弄到网络上去传播,让你们花家没脸立足于商业,甚至还会干掉你这唯一的继承人。”
  老爸听明白了意思,立即怒道:“我不许你们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你们想要钱可以直接向我要,请你们放了我儿子和我的妻子。”
  “那可不行!你们中国人可以不要生命,但不可以不要面子,所以这录相绝对是要拍的,到时我才不怕你报警或不想付钱。所以你叫你儿子乖乖地和你老婆做爱,不然我会先杀掉你儿子,再让所有的人轮奸你的老婆,当然了,那时录相还是要拍的,钱也还是要付的。所以你自己考虑清楚了,要儿子?还是要金钱?要生命还是要家产?你自己想清楚了,我给你一分钟。”
  “没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请不要这样!我保证会照你们所有的要求去做,请不要这样。”
  “还有30秒!”黑龙会的组长扳开了扳机,子弹上膛。
  “不!不不……”老爸哭了起来。
  看到如此!我真想立即毁灭掉眼前这些家伙,可我无法办到同时干掉22人,尤其是对准十二姑的狙击手,和他手中随时引爆的遥控器。我第一次深深怨恨自己是如此的弱小、无能。
  而那边强奸薛老师的其中一个混蛋终于发现被他们污辱的女人已死,才兴致索然地起身,可有个可恨的家伙竟把小便射在她的尸身上。
  “好了!时间到了。”黑龙会的组长欲扣动扳机。而旁边的几名黑龙会成员在准备脱衣服。
  “不!不要!我……我答应你就是了。”老爸哭得更厉害了,泪流满面,生在富贵家的他何曾这样。
  “老爸!别答应他!我们就是一起死,也不要那样让小日本看不起!”我也泪流满面。
  “小龙!别这样!大妈的清白不算什么,花家这代只有你这个男丁,你要是不测,我如何对得起你爷爷和花家的列祖列宗。你要是男子汉就要堂堂正正、勇敢地面对一切,否则我和你父亲死难瞑目……你的生命是花家所有人的希望,你知道吗?你不可以漠视你的生命,你的生命不仅仅属于你自己的……”大妈少有的大义凛然道。
  “可我……”我怎好意思在老爸面前把大妈给……
  “没关系!你不要在意周围的人,你父亲是爱你的,我虽不是你亲妈,但一直视你为己出,你的存在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现在你不要把我当作你的妈,我也不把你看作我的儿子,来吧!不然让这些畜生碰我,我才真正没脸见人呢。”
  “但是我……”
  “儿子!大胆地做吧!老爸是不会介意的,关键是你今后如何做人,如何地对待他们……”老爸冷冷地望了黑龙会的混蛋们。
  我暗自苦笑,这哪是暗示啊!只怕我们不被他们先干掉才怪呢!天上的诸神啊!观音大士!妈祖娘娘!还有师父啊!快来救救我啊!我该怎么办啊?
  我祈祷时,大妈已跪在我面前,一把拉过我,在为我轻轻拉开裤链。
  噢!要命啊!我祈求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那好吧!我只能依靠我自己了。既然我要入地狱,那就入吧!但我会把这帮没有资格做人的混蛋一起拉下去的。
  被大妈掏出握在手中的宝贝让众人都大吃一惊,或者说让在场的男人自惭形秽地产生一种自卑感啊!
  说实话!我对乱伦并不介意,不然也不会把家里那么多女人给……但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形下,我哪有心情,或者说哪有胆量,如今老爸和大妈既然说了,我也就不多啰嗦了,只是戏得演,关键是我如何成功地解救下所有的人(已不包括薛兰枫老师),并将黑龙会所有的人统统灭掉。
  从自己内心的阴暗面来说,其实自己挺想和大妈这样的绝代美女好好的一番……即使不是在这样被逼的情况下,相信不久她也会被我……而在老爸的面前弄他的老婆相信几世也不可能的刺激……这些飞闪即逝的念头只能暗暗想想,怎敢提到脑域的理智和道德中去。
  胡思乱想中,我的宝贝竟被大妈含吸到她的嘴中去,看得在场中的男人恨不得自己替换我的位置,连老爸和这黑龙会的组长也暗吞口水。大妈含弄得很仔细很体贴,就象母亲对孩子,又象情侣间的爱恋,可能不了解真相的大妈想给我的第一次留下个美妙的印象。
  我渐渐地也投入到情欲中去,成为令人羡慕、妒忌的对象。但我知道自己,理智并未失去,正事也未忘记,我在等待和寻找一个机会,一个一击而成的机会。
  我等待他们松懈。
  外面天色已完全黑暗。
  桑岳已悄无声息地掩到狙击手附近,在等我的信息。
  在众人面前,我疯狂热烈地大插大妈。这火辣的气氛好象根本不存在绑架这回事。
  从所有男人加促的呼吸和暗暗硬翘的老二,我知道他们都在亢奋中,至少他们身理上是的。因为大妈早已兴奋得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完全将自己投入到疯狂美妙难得一遇的性爱中去了,所以她的动作她的浪吟调动起所有男人的情欲。如果这黑龙会的组长说要把我们分开,我相信大妈宁死也不从的。
  大妈的双腿紧紧地勾在我臀部,她的热情只会让人大叹“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的真理。而且大妈的浪吟淫语通过无线通话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我们这场胜事上。侯金仁和一大帮押着我大伯他们的黑龙会成员,一起赶来。
  只有我不同,表面虽然非常疯狂、享受的我其实暗中在做两件事,一是在训练大妈体内的“散兵游勇”我决定待时机成熟时将它们吸收为己用;二是我在研究黑龙会组长手腕上的遥控器,如何能瞬间弄断他的手腕,并且不让他手指松开。所以我在结合“御物”、“分解”的知识特点,针对目前情况尽快研究出个切实可行、有效的办法来,瞬间把他的手从他的手腕上强行移开,或者使它们中间的连接物——血肉、骨骼、手筋同时化解提,象对待水一样。
  十二姑开始有点沉不住气了,准备强行闯关了。
  我只得提前行动,先是瞬间将大妈体内的“散兵游勇”吸纳干净,大妈顿时“快乐”地昏了过去,像是高潮中太爽的结果。
  而我好象干上瘾似的,还在挺动着宝贝,其实在暗暗将全身的功力凝聚提升到最高状态,这是大妈赐给我的机会,刚才的做爱可以说我是在加紧练功,用“男尊阳功”将自己提升到最高状态,所以我的真气同时激射而出,能否成功,在此一举。
  “啊!”黑龙会组长抱着自己的手腕惨叫。
  我知道自己已成功了一半,在电光火石间,适时地也大叫出声,可我的叫法与他的大同一样,我的叫声是“兴奋、快乐”的叫声,是高潮中男人愉快的发泄,恰恰与他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听上去好象黑龙会组长爽得不得了。但在场的黑龙会成员却亲眼看到自己头目的手腕突然断开,握遥控器的手掌向地上落去,一愣间,便全都倒在了地上。
  他们脑中的中枢神经全被我的真气扯断,可以当场造成他们的脑死亡,如果不详细解剖,可能还发现不了死因。
  然后是以我为中心的黑龙会成员开始依次倒地,只两秒间便波及到可威胁到十二姑他们的两个狙击手身上。但毕竟距离太远,越远的人越没有当场死亡,但总之22个的黑龙会成员非死即伤,已无法威胁到我十二姑的性命。只有侯金仁惊吓得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伙。
  桑岳给那两个狙击手补了两枪,送他们去鬼域。
  立即啵的一声,我拔出宝贝,将即将掉在地上虚浮在空气中的遥控器握在了地中,然后全身象脱力般的瘫坐在地上,因为我的真气突然间消耗得太多太猛了,所以造成虚脱感觉。“老爸!快起来,拿起枪,去救大伯他们,他们现在在外面。”我担心那卑鄙无耻的侯金仁先清醒过来,要是捡起地上的枪,那被蒙着眼睛绑着手脚的大伯、二伯他们就要倒大霉了,我可再没有力量救任何人了,没有几天时间,我休想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老爸不愧是个见识过大世面的人,玩过枪,也见识过各种艰难困境,所以很快地因我的话回复过神志,捡起地上的一条,立即冲了出去,然后是几声枪响。
  要是我能一心百用,刚才早就顺便将侯金仁制服了,同时对付22人已是我目前最大的极限。现在真气暂失,探察异能也没有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外面情况如何。
  直到老爸和大伯他们出现在门口,我才松了口气。
  但是更大的尴尬摆在我们面前,大妈和我都赤裸着姿态撩人地躺在地上,任任何人一看,也明白我和大妈她发生了什么事。
  “小龙!还不起来?还不赶快穿好衣服!大哥!二哥!这些黑龙会的人刚才想欺负你弟妹,还好被我趁机打倒抢过枪来……所以……”老爸还挺会圆谎。
  “哦——那五弟赶快为他们……”大伯也识趣地附和道,便二伯、三伯夫妇、四伯他们转身过去。
  会合在一处后,赎金已找回。桑岳小心地为大伯老爸他们解开锁在他们脖子上的“死亡项圈”。
  十二姑与大伯他们互述事情经过。
  大伯说他是去会见生意伙伴时被绑架的。二伯说他是在高尔夫球俱乐部被绑的。三伯夫妇情况我们已知道。四伯说他是逛商城的时候。老爸说他们在机场外。只有刚清醒过来的大妈不好意思面对众人,一直躲在车上的卫生间里不肯出来。
  而谈及老爸如何救人时,老爸有从开始有些脸红地没有底气,到最后添油加醋、侃侃而谈,将他如何英勇地救人杀敌的经过绘声绘色地叙说出来,听得我都有点信以为真的感觉,总之刚戴绿帽的老爸找到了他扬眉吐气的机会。
  而只有桑岳不相信我老爸的英雄事迹,她在我的秘语口授下,暗暗地离开,去将还没有彻底死亡或昏迷的黑龙会成员去做个彻底的清除,而且她对处理尸体也很有经验。
  八叔还是没有消息。
  九叔已经了解了我们这边发生的事,已做了完全上安排。
  在我们既高兴(自己的重获新生)又担心(八叔的安全)中,车子刚驶到至善园路段附近时,老爸突然脸色煞白,捂着肚子叫痛。然后二伯、四伯、三伯、大伯的肚子也先后开始疼痛起来。
  “啊!好痛!”惨叫着的老爸开始口吐鲜血。而大妈和三伯母都没有事。
  “老爸!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我!”我哭道。
  “呵……老爸……不行了……我……中毒……了……”老爸已吐了一大口鲜血,连眼睛鼻孔耳朵里也流出了鲜血。
  “佩姐!快开到医院!”
  佩姐依言急转车子,差点与车相撞。
  大伯也吐血道:“看来……我们……不……行了……那些……黑……龙会……混蛋……把……我……们弄……昏后……就……给我们……下……毒……啊……好疼……”
  “不!不要!不要吓我啊!”我大哭起来。
  十二姑也哭道:“哥哥!你们不要吓我啊!你们不会有事的,我们的医院很近的,马上就到!一定会治好你们的……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呜……”
  老爸竟笑道:“算了……太迟了……这毒药……非常烈……我……唉……请妹妹你……好好……照顾小龙……他……”便已出气多进气少。
  我赶紧敲卫生间门,大叫道:“大妈!老爸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什么?”大妈探头出来,推开我便扑到老爸身上。
  毒药药性真的很强,大伯他们几乎没有留下完整的遗言,便都相继断气而亡了。
  我在大妈和十二姑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中,感觉时间停止了。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
  (下一章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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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楼  发表于: 2011-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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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第30章 脱胎换骨

  
  作者:星雨寻找
  “老师!原来你没有死啊?”我高兴地跳起来。
  兰枫动人的抿嘴一笑,却不作答。
  我一把楼住她道:“担心死我了!你知道吗?亲爱的!”
  薛兰枫也紧紧地抱住我,温柔道:“从此我就是你的了……”
  “太好了!”我寻找她的嘴就大亲了起来。
  然后就如大闹天宫般,由地上飞到天上,又由云中跃入碧蓝的水中……我们尽情的嘻戏,尽情的欢乐,总之我将自己所能给予她的热情与爱恋全毫不吝啬献给我这个饱经磨难的美人。
  可是周围,还有许多美女,不!应该说是仙女,有熟悉的,但更多不认识的,在这美丽如天堂般的仙境里自由飞翔着,玩闹着。
  “小龙!求求你,请你快醒过来……你看……我给你带回你想要的东西……”
  谁在叫我?我奇怪地四处寻找,再一听才听清是花玉慧的声音。
  “小龙!你龙!呜……你都昏迷三天了……快醒过来吧!家人都担心死了……”
  啊?原来我……吓得我全身一惊,立即跳起来。
  啊?原来我在做梦,浓重的药味立即充斥我的嗅觉,我躺在医院里,那老师她……
  “小龙!太好了!你醒过来了,你担心死我了……呜……”十二姑立即搂着我喜极而泣。
  “怎么啦?我怎么会在医院里?”十二姑旁边站着玉慧姐,显然她是特意提前从日本赶回来的,我要她带的色情漫画正抓在她手里。
  十二姑顿时一愣,最后她迟疑地解释道:“那天你看到你爸爸和大伯他们……”
  啊?爸爸?我想起来了,他……他们……啊——不会是真的!我爸爸没死!他……
  我正大哭起来,十二姑搂着我道:“小龙!现在山庄里只有你是男人了,你不可以哭的,花家还需要你去主持大局的,你一定要坚强起来……”
  什么花家现在只剩下我这个男人?“不是还有八叔九叔吗?”
  “他们……呜……”一向坚强的十二姑第一次让我看到她的泪,爷爷死的时候她都没有流泪,只是一直静静地站着。
  “他们出什么事了?”
  “来!你先躺好……”十二姑扶我重新躺好,才慢慢道:“你昏迷后的第二天,你八叔的尸体在高雄南部的沙滩上被发现。然后是大奶奶她也……昨晚,你九叔秘密从香港飞来,在机场来的途中,连人带车被引爆,车上四名保镖也一起被炸死……呜……”双红通红的十二姑痛哭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我的心情,只知道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样,灵魂都要离开身体似的。
  好久之后,我才问道:“大奶奶是怎么死的?”却忘了问候那些黑龙会人的母亲,不过我想今后会有机会的,我是那种行动多于说话的
人。
  “她……呜……她……她一听到哥哥他们的噩耗,三个奶奶顿时昏了过去……第二天……第二天……大奶奶就不行了……”
  “那别人呢?”
  “二奶奶不哭不笑也不吃东西……一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三奶奶她……一直在流泪,哭昏过去好几回……嫂子她们……”十二姑抹了把眼泪,再也说不下去。
  我立即感到两边脸腮有两股滚烫的热流,只好转过头去,极力忍住持续不断增加的泪水,道:“这里是阳明医院么?”
  “是的!在这层还有好几个嫂子也在……”
  我刚想探察她们,却发现体内空空如也,一点真气也没有,只好问道:“那安全方面……”
  “这方面应该没事!我已经布置了大量的保镖在医院里。”
  “那家里的……丧事……怎么安排?”
  “暂时不……安葬!他们都在太平间里,等你可以出院了……再……”十二姑抹了把泪水。
  “那好吧!十二姑!”
  “嗯?”
  “我想黑龙会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你和家人都要小心一点!”
  “知道!我们会小心的。”
  我点点头,道:“我老师薛兰枫她……”
  “已经秘密火化掉了,但没通知她家人……”
  “好的!这样也好。”免得她家人伤心,毕竟“失踪”还可以给人希望,而不是绝望。我开始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会,才道:“十二姑,你和玉慧姐出去后,不要说我已经醒了,我有些事要好好想一下……”
  十二姑没问我为什么,只是点点头。玉慧姐则奇怪地看着,但见十二姑没问,所以也就没敢问。
  “家里的事麻烦你多操心了!”
  “我知道!我会做好的,你不用担心,你只管好好休养。”
  “好的!玉慧姐,你把那垃圾扔掉吧!”我现在对日本的东西就感到厌烦,什么时候我会去把真正的垃圾清除干净的。
  又聊了会,十二姑和玉慧姐一起离开了。
  带着极度的悲伤和强烈的仇恨,我努力地调息吐纳。
  但效果却不明显。
  而且陆续不断有人来探望我。其中有学校里的同学、老师和校长,妈和妹妹也常来,至于家里的伯母和姐妹们更是来得频繁,她们不断地在我耳边呼唤,希望能唤醒我,或对我说些她们的心里话,鼓励的话,和祈祷的话。而我感动之余依然装昏迷,。
  鲜花和水果已摆不下偌大的病房,听动静已堆到了走廊上。
  到第二天,我才渐渐适应了这份爱护和关心,心亦能平静下来,凝聚起微弱的真气。
  十二姑又单独来看望我,告诉我外面正在发生的事:家里平时吃喝玩闹的伯母们已空前的团结在一起,一边承担起她们丈夫的工作,一边尽心地照顾家人。姐妹们已全部停课,在家复习,而身为明星的玉青鸟玉智也推掉一切日程安排,呆在家里。至于金梅姐已知自己的男友是黑龙会的成员,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里,除了吃饭外,不见任何人。
  而我将自己碰到的难题也向她说了,没想到十二姑竟非常愿意帮我忙,就在这医院里,在这种情形下,要助我重获力量。
  锁好门后,我将《男尊阳功》双修部分向十二姑详细讲解。
  然后十二姑便拉起裙子,脱掉内裤,倒骑在我身上,轻柔地把我的宝贝纳入到她的蜜穴里,慢慢地融合到我的奇异世界。
  到十二姑不得不离开时,我体内的真气已有很大的进展。
  我不用进食,流入我体内的营养液足以维持我的生命,所以不用吃喝拉撒的我恢复更快,而且特殊的修练已使我可不眠不休,到第三天,我的探察异能又回到我身上,功力虽没有以前深厚,但我对真气的凝聚、耗损与补充有了更深的认识。
  医院以及周围地区的三维全息无色彩立体画面完全呈现在我脑域里,任何动静如实地反映着。唯有太平间那区域我不敢探察,怕引起伤悲致使练功停滞不前,甚至走火入魔。
  我明白,以现在我这种状态是无法保护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所突破,因为损失25人的黑龙会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我不会让他们进行更大更歹毒的阴谋,也不会让八叔、九叔白死的。
  我重新捋了一遍思绪。
  老爸、大伯他们的中毒身亡那是因为黑龙会的谨慎造成的,他们怕我花家解救人质。相信他们本也是愿意释放大伯他们回家筹巨款来赎我,没想到我的拯救行动反害了他们。
  大妈一直没出现,不知她是不是无法面对我?那黑龙会当时给我拍摄的录相带下落何处?
  黑龙会下一步会如何做?杀我还是再绑架我?他们会恼羞成怒地对付我花家的孤儿寡妇吗?尤其花家的主持大局者——十二姑。要是日本杂种动用火箭那类的武器,只怕医院内的那些保镖也不够看。十二姑也是如此。
  不行!我得赶快出院,一是免得众人担心,二是必须先下手为强,将对我花家图谋不轨的日本狗杂碎全部送下地狱。但在那之前,我必须恢复到之前的状态,甚至更高。
  《男尊阳功》里还有许多内容我还没有涉及到,看来我只有孤注一掷,开始冒险修练“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了,再无别的选择。
  根据师父高星雨在《男尊阳功》里的描述,和我对这两种功法的理解,它是利用真气探索、融合大脑的神秘领域,进行最终质的改造、提升和进化,使人与天地宇宙万物相通,那时想成为神也为期不远。
  待十二姑与我欢好双修后,我让她交待出去,由于我“病情”进入特殊阶段,需要静养,拒绝探望。当然这意思是“她的意思”。
  准备妥当后,先是身体各条经脉运行十二顺逆周天,凝聚、储备到目前最多的真气,开始向脑域进发、探索。
  人脑无异是人类自己最大的神秘区域,人们对它的认识就象现在脑子被开发使用的区域所占的比例还不到15%一样,世上最聪明的人的最高智商也不到195,如果完全彻底开发人的大脑,那智力是何等的惊人。
  大脑被师父星雨划分为左右阴阳两个部分,而人通常只能使用左脑,到晚上睡眠时,左大脑休息,右大脑才因为未开发使用而会产生无意识不受控制的梦,其实那就是右脑在工作。“脑叶阴阳环流法”就是为了让左右脑可以渐渐产生有理性、可受控制的互联互通,最终完全真正地开发右脑,使之产生1+1>2的伟大进步。
  而“脑干内外对流法”则是开发脑域未经开发使用的区域,就象使人这个低级生物处理器逐渐升级到高级生物处理器一样。
  当然对于复杂的人脑,仅仅只认为只有这两种方法那实在是太可笑太无知了,所以师父对这两种方法外还一些补充看法,并坦言自己对大脑认识的局限性、片面性,脑域还有许多地方有待探索、研究和认识。不过师父他却敢保证一句话是正确的,那就是:“加宽加大脑神经元是绝对不会错的。”这好比将独木桥改造成高架悬索大跨度的大桥一样,使通行能力变强,又好比把1G硬盘的486计算机升级到50G硬盘的PII计算机,不仅增加了容量,使之存贮更多的东西,也提高了运算速度和处理能力。所以师父星雨对神经中枢、各神经元、松果腺等有特别的阐述。
  虽已决心孤注一掷,冒险修练,但我也知道小心谨慎的重要性。所以我开始时我只是将真气在大脑皮质外轻轻运行,待见无妨时,又加大了真气流量,和更进一步。
  直到确定安全无事后,我才默默安照“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口决意思,同时进行这两种行功方法,因为我已能一心多用,而且我需要提前成功,老爸他们的仇还要我报呢。
  我不知运行了多少遍“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只知道外面天色暗时,我对自己的脑域已有一定的认识,我真是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大脑世界,复杂而神奇。
  如果说明显的功效嘛那就是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更好了!脑中的三维全息图像也更清晰了。
  待一个漂亮的护士为我换过新的滴液后,我又向第二步进发。
  利用“微功”尽力将神经元、神经细胞放大“视觉”,然后再进行少量的扩大栽培试验,待觉得没什么危险后,才逐渐扩大范围和领域。尤其师父秘录里提过三次的松果腺,得到我精心培养和护理。
  到第四天,我正准备得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时,突然脑子里一阵剧痛,并且越来越剧烈。我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赶紧放下一切栽培、扩大神经元的工作,运功抗衡。
  可疼痛虽有所减轻,但脑子里出现了严重的耳鸣,使我已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了,脑子里尽是令人难受、烦燥的鸣叫声,且长久不息。
  但是我却能看到外面的动静。这时几个受伤状的工人在工友的搀扶下,进了我这家医院,若不是他们有特别之处,我根本不会注意到他们身上,原来他们身上的伤和血渍全都是假的,而且每个人身上至少都有两支手枪,和数个弹匣,还有防弹背心。
  黑龙会终于要动手了!该死!这时的我不要说杀敌了,连自保都不行,甚至还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而此时妈和睿凤妹妹来看我,却被十二姑吩咐过的护士挡在外面不让进,而妈和妹妹还不死心地央求着,说只看我一眼后就走,不会影响我什么的。
  我暗暗急道:妈!妹妹!快走啊!黑龙会的人来了,再不走就危险了。快走!
  我头痛得也更厉害,若不是我有真气相助,和我有强大的意志,差点就要撞墙了,什么叫痛不欲生,我总算领教到了。
  医院内的医生、护士上去迎接和搀扶那些装伤的日本狗时,却被他们乘周围无他人时,被集体打晕。然后他们上了电梯,径自朝我这楼层方向而来。
  情况是越来越紧急,妈和妹妹还坚持不走,而那六个黑龙会成员的杀手,已暗暗伸手到衣服内,握住了装有灭音器的手枪。老天!那些看似彪悍、神气的保镖人数虽占优势,但可以看得出,根本不是这班杀气腾腾似乎有丰富杀人经验日本混蛋的对手。
  我拼命挣扎着,真气便越乱,越乱我又越紧张,渐渐得我发觉自己全身已僵硬得不能动了。
  “对不起!这里私人禁区,你们无……”为首的保全人员刚说话便已中弹倒地。
  别的保全人员大惊失色地欲掏枪自卫时,已纷纷被熟练的杀手击毙,共11人,全都是当场死亡,中弹部位不是眉心,便是眼睛。
  “啊!”妈、妹妹和门前阻拦的三个护士小姐全都吓得花容失色,腿脚也已不听使唤,根本挪不开步,或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任人宰杀,或魂不附体地抱在一起,下意识地尖叫着。而妈作为母亲的本能,一把将妹妹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杀手的枪口。
  在这电光火石间,我已无别的想法,立即瞬间强行停止运功抗痛,只一个意识地将自己所能瞬间积聚到的真气,化作一股强大无匹的能量穿墙而过,在透过妈和妹妹的身体后,变成有实质般的气墙,或者说是初级的冲击波,冲向那些正举枪要毫不留情惨杀手无寸铁弱质女流的黑龙会杀手。
  在他们开枪前,堪堪将他们象打桌球一样全部击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远处的墙上,没立即惨死的看样子也抢救不活了。
  而我却在剧痛中又昏了过去。
  到我再次清醒过来时,已是晚上。
  十二姑、妈、大妈、伯母和姐妹们都热泪满面地又哭又笑着。
  “小龙!吓死我们了,你……你醒过来了,太好了!”妈高兴道。
  十二姑也激动道:“小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又痛又热!还有些轻微的耳鸣,全身无力……我怎么啦?”我摇摇头道。
  “你发高烧了!”玉莲伯母松了口气道:“阿弥陀佛!幸亏你现在烧退了。”
  “也幸亏有神灵保护,昨天那些杀手得到了惩罚。”大妈也合什道。
  我立即想起昨天的事,但故作不知地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对不起!小龙!我差点害了你,我没想到我聘请的那些保镖……昨天来了六个杀手,把我请的11个保镖全杀了,还差点……对不起!”
  “没事啦!小龙是有神灵保护的人!我们应该高兴一点。”妈开怀道。
  “对不起!小龙!是我不长眼,竟结识竟图对我们花家不轨的畜生,差点害了你,害了花家,我……我……我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叔叔他们,我罪孽深重……”金梅姐哭道。
  “好啦!那不管你的事!我们应该向前看,应该怎么振作起来,让人家知道花家可不是好惹的。妈妈!姑姑!伯母!我想回家!”我忍着还存在体内的疼痛,而真气再次消失怠尽。
  “这……”十二姑想了一下,便同意了。别人也就不好反对了。
  回到山庄后,十二姑介绍说山庄已被布置得严严实实,不论是强攻,还是偷袭,已不容易。但我知道山庄安全还有个破绽,那就是隔壁邻居辜胖子的山庄,从那高处射击,还是会造成家人的伤亡。
  现在山庄里不仅有妈和妹妹搬来住,连八叔、九叔的孤儿寡母都分别从高雄和香港赶来。而且还有几位特意从各地赶来的干妈,其中便包括曹雪琴、甄妮、腾原美矢和齐豫。
  可以说花家的男人现在除了十叔便是我了,而十叔是不可能回来的,他只能远远地协助我们报仇。俨然已是一家之主的我,现在不管任何事,只一心为回复我的攻力而日夜操劳着。但是因为有妈、妹妹和一些干妈的常来关心探视我,给我造成诸多不便,我总是偷偷摸摸地和已与我有一腿的女性欢好,藉此暗中快速地回复功力。
  但是回到山庄后的第二天,二奶奶因忧郁而过世,这虽已是意料中的事,但仍让我伤心不已。
  花家这些天死了这么多人,也不知我花家今年命犯煞星吧!
  当定下安葬之日时,我得到突然神秘回来的桑岳的报告,说已得知日本黑龙会在台湾的地下总部及其实力,所以我便不顾众人的反对推迟葬礼日期,我要用黑龙会的血祭拜老爸他们的在天之灵。所以我加紧进行“脑叶阴阳环流法”和“脑干内外对流法”的修练,和进行对脑域栽培改造进程。
  这天晚上,我和几位知道我在练奇功的伯母进行双修(此处有空详细2000字)后,正独自一人在楼顶进行一次冒险的试验,我决定将自己的身体和大脑同时进行大胆的改造,因为听桑岳说:那些黑龙会的人正在准备进行一个更大的阴谋。所以我必须尽快脱胎换骨,功力大进,好去阻止他们,最好是把他们一网打尽,消灭干净。
  我强忍着全身痛楚,极力放松自己,用刚刚还不是掌握得很熟练的“夺魂摄魄”之法对自己进行催眠,然后把自己的脑域神经和体细胞进行真正的大加强,大改造,使自己真正从一个碗变成一个缸。
  贪快冒进的后遗症就是在第二天让我承受了莫大的痛苦,若不是有“夺魂摄魄”之法鬼使神差的有效,可能我会因忍受不了这极大的痛苦而跳楼自杀!
  但等到家人发现我不对时,我全身正高烧40度地摆着一个高难度瑜珈功式的姿势,实是“男尊阳功”正功里的“头顶臀部抱双脚”。
  家人怎么也掰不开我的手脚。而已高度集中精神的我也根本不能开口解释。
  最后十二姑出现时,才制止了她们的乱来。毕竟十二姑对我最了解。
  太阳下山后,我已渐渐适应体内的高温,且有愈来愈舒服的感觉。
  十二姑和大妈把我抬回房间,然后单独留下,问我怎么回事时,我还是不能答话,但我可以将“头顶臀部抱双脚”变化成“双脚过腋下至脑后双掌撑”来表示我没有事,十二姑这才放心。
  四个小时后,我体温又降至将近0度,而的我姿势又换成另一个花样“脸埋臀部双手撑”。
  到第二天中午,我还是粒米未进,但我已不眠不休地将“十指伏卧撑”、“后弯弓步”、“单臂侧撑”、“抓吊平撑”、“螺旋蜷”等一一苦练了个遍,而支撑我这魔鬼式修练的动力是我对黑龙会的仇恨。
  头渐渐不痛时,我对自己鼓涨得比原来大些的松果腺感到满意。而左右脑已能比较明显的联通,还有就是自己也不能确定开发多少脑域空间,只知道我的眼睛特别明亮,不用运功也能看清空气中的尘埃;耳朵也特别敏锐,不用运功也能听见楼下厨房里的女佣正在聊得话题;而我的嗅觉功能也有长足的进步。
  不过我开始感觉全身非常得痒,象几千万只蚂蚁在身体内外爬,连脸上也是如此,抓挠都没用。
  于是我又将自己完全浸入水中,才感觉好点。
  通过皮肤的毛孔吸收水中的氧气,得到足够的补充。而我的皮质、废物却大量的从我身上分离出去。
  在水中象吸水海绵的我通过水,收集到比平时更多的真气,可不知多久后,我吸收得正欢时。
  “让我进去!我要看我儿子!我不能看他都两天了,一点东西都没吃。”妈在外面叫道。
  看过我奇异练功方法的十二姑正想拦住我妈,不想她打挠我。我却叫道:“进来吧!我已经好了!”我踏出洗漱间,顿感在提气间,身体欲飘飘而起,而我对周围的物质似乎有了更深的了解。
  “啊!”妈看到我的样子惊呆了!
  我才意识到自己只顾了感受周遭万物,忘了穿衣服,所以呈现在妈面前的是一大条成熟男人中也很难有此规模的大宝贝。
  我赶紧抓过一条床单,遮挡住了自己的尴尬。
  桃脸微红的妈只瞬间便镇定下来,刚要若无其事地说话时,又惊讶地叫道:“小龙!你好象长高长大了?”
  “是吗?”我一照镜子,才真的发现自己比两天前竟长高了3公分,身材也粗壮了不少,脸也多了几分成熟,尤其胸上的肌肉让人感觉已是14岁少年的体格,而且还不止,我下体也已有少量的幼毛,短短地告诉我我在成长,快速地成长。
  十二姑却不大惊讶,因为她一直在守着我的。
  “哥哥!我给你拿午餐来了,啊……哥你……”端着东西进来的妹妹睿凤看到我的样子后愣住了。
  “呵呵!怎么样?是不是我变帅了吧?”说着便接过食物,大快朵颐,连呼好吃。
  然后由十二姑主持的家庭会议在书房里召开,除了精神失常的三奶奶、干妈和家里的佣外没有参加,连在襁褓中的妹妹们在她们的母亲怀抱中也出席了,满满地挤了一室,连亲妈和妹妹睿凤也在。
  到我说话时,首先我将自己的秘密公开了一部分,我告诉她们我正在练一种内功,可能会有一些反常的行为,但请家人不要大惊小怪和担心,也更不要将我的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然后我将这次家族惨事的始末缘由告诉了大家,当我决定准备去向日本黑龙会讨还血债时,松田圣子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地,连连请罪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日本人不好!给我们这个家族造成极大的不幸,我为我的日本同胞所犯下的可耻罪行感到羞耻和不安,所以请大家惩罚我……”
  “圣子伯母,这不关你的事,你嫁到了我花家就是我中国的媳妇,我花家的人,你不必为那些畜生负荆请罪。如果你还愿意做花家的人,请你和我们一起共度难关!好吗?”我扶起圣子伯母。
  “多谢信任!不胜感谢!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令大家失望!请大家相信我!”圣子伯母连连恭身道。
  然后大家议定我为花家未来的合法继承人,想等我到十六岁时正式继承家产,目前仍由十二姑担任花家企业的执行董事。但十二姑却提议,说以我这种成长速度,完全可以提前到14岁生日时,就可以正式继承产业。可我想推托时,却被大家一致赞同,所以我反对无效。
  接下来是讨论各类主管的人选,让我感到奇怪,这事十二姑不是已经安排好了么?伯母们分工接任她们丈夫的位置,干嘛还拿出来讨论。直到十二姑问我的意见时,我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给我创造威信、施展才能的机会,以便我熟悉企业的机能和将来的领导。
  于是我也就试着说出我对人事安排的看法,反正对错也不需要我负责。“大伯的位置让金梅姐担任……”
  金梅姐立即站起来,急道:“我不行的!我做不了,还是让妈和小妈她们负责,我……”
  我打断她道:“金梅姐!你还想呆在基隆么?”那可是她认识岳家驹那畜生的伤心地,我怎能让她在那触景生情。
  “我……”金梅姐显然是不想去。
  众人这才明白我的意思,一个个暗赞不已,都觉得我心思细密。玉莲、兰瑛、佩玲三位伯母也觉得我这样安排很好,对占去她们职位的女儿,她们不但不觉得不快,还非常赞同。
  “至于原先金梅姐基隆的位置由金梅姐任命适合人选,至于,三位伯母如果想干点什么,可以担任到处巡查、监督之职,好么?”
  玉莲却道:“最好不奔波劳碌才好呢!我们这把老骨头已经不行了,现在是你们年青人的天下,我们还是在家享享清福为好。”
  我狠盯了一眼玉莲伯母一身丰隆美妙的身段,心道:这哪是老骨头啊!在床上还不知多有劲呢!看得玉莲伯母玉脸微红,低下头(这不是我不尊重大伯,而是今后这个家将由我来照顾了,在意识中她们已是我的一部分)。“好了!就这样安排了,你们想当也好,不当也罢,全凭你们自己高兴。”
  再下去,十二姑的安排我基本上赞同,没作什么修改。雪玉伯母、心媚仍是管理(二伯)金融业。
  (三伯)花氏金融业仍是由慧珍伯母担任,只是要将她女儿也安排身边栽培,到玉慧姐有能力独立应付时,慧珍伯母愿意享清福还是继续辛苦随她意。慧珍伯母对此的提议深表赞同,看来她也喜欢享清福。而金贤姬仍负责韩国方面的管理,紫玫伯母负责台南,欣月管理金门方面,苏珊娜负责澳大利亚方面,只有凤柔伯母和美娟、美薇在家照顾一大班妹妹。
  四伯的运输业还是由晓凤伯母负责,圣子伯母仍管理日本方面的工作,但需给她安排众多的保镖,尤其在日本本土找,不过要找可靠的(正所谓以夷制夷)。
  老爸管理的进出口贸易、电子制造业仍由已安排好的大妈香菁负责,却令大妈连连叫苦,要求减少些,或让妈香倩也来帮忙着管理。但遭到我拒绝,因为我已想让妈的模特公司和服装公司与花家的娱乐公司合并,全交由妈负责,如果觉得辛苦可以找干妈甄妮帮忙分担。而在大陆的地产业和制造加工业这块十二姑原本是想聘请人才,不论是大陆的还是台湾的都行,但现在我把它交由两位小妈负责,两位小妈立即在众人的猜忌的目光中成惶成恐地表示没有能力,无法接任。我顿时大怒,坚持要让她们担任,其实我发怒是针对那些对小妈猜忌的人,最终才没人敢反对,因为她们第一次见到我如此发怒。
  然后八叔的海运业仍由他的三个老婆负责,至于如何详细安排则由她们自己去商业。
  九叔的香港公司全由梁美琪(序章此处的名字将改成这个)婶婶负责。
  至于十一姑花雪龄仍是销售业的负责人。
  而十二姑是全盘管理,各人有什么不懂的直接和十二姑勾通。
  如果半年后发现确实无法胜任的和不适合管理的就回家享福,管理人员另聘。
  我扫了一下在场全是黑色装束的女人,道:“对我的安排有没有什么异议?”
  十二姑射来佩服的目光时,大妈却举手道:“可不可以将半年试用期缩短到三个月或一个月?”
  “不行!我不希望我花家的人是无能没用的,那我会觉得很丢脸,所以我希望你们很努力地去学,去管理,去做好自己的事,就象你们希望我们这些孩子把学习学好一样,所以你们不得故意隐瞒才华!”
  “啊?哪有这样?你岂不是叫我们赶鸭子上架嘛!”晓凤伯母嘟着可爱的嘴道,要不是在戴孝期间,一定诱死人了。
  “那没办法!你们大人就是这样要求我们的,所以……”
  “所以你存心报复?”
  我表情认真道:“是啊!”心里大感快意。连姐妹们都觉得象出了口气,若不是她们的母亲在身边,一定会欢呼起来,不过一个个表情古怪,笑又笑不出来的那种难受样真叫绝。
  与之相反的,伯母、婶婶们大感委屈,啊呀声一片。
  “不会吧!伯母、婶婶们,你们在我心目中那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的化身,是秀外慧中的人物,怎能这样,而且在孩子们面前,如何树立榜样?”
  “呵!真的吗?”
  “没有啦!我们跟你开个玩笑啦!”
  “是啊!我们哪会那么没用,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是啊!”
  “你就等着看我们的吧!”
  伯母、婶婶们一个个已昂首挺胸、精神振奋地象胜利在握的将士,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样子。但我知道我只是暂时地把她们积极的一面调动起来,真正前面的路并不好走,尤其在这种情形下。象花家这种家族式的企业其实并不可取,只是目前不得已而为之。
  还有,如今她们的丈夫已去,如何凝聚、融洽她们,不致成为一盘散沙,是个大问题。而且是人都会有私心的,没有丈夫的她们迟早会为自己的幸福考虑。
  而这一切大问题、大难题正是除了我再没有其它人可以处理、解决的了!不过我有点奇怪,我真假昏迷和练功期间她们不是把家和公司管理得挺好的么,而且配合默契,哪有刚刚的……呵呵!好象是撒娇。
  我又针对姐妹们道:“你们也不要以为轻松,以为停学了就不用考试了,你们一样要在家里做好考试的准备,如果谁考不好,我会打谁的屁屁!”
  这下轮到姐妹们唉呀一片。
  玉蕾不服地娇声道:“那你也和我们是一样?考不好也打……”不过说到后面底气不足,显然已是一家之主的我还是有震摄力的。
  我轻笑道:“当然!我也不会例外,我也会努力的,而且还会考得最好。”我已决定不靠异能考试,学好习,争取今年夏天到……
  “那很好!君子一言!”十二姑突然插嘴道。
  “光速难追!”
  然后对家里又作了一些安排:如至今不知道噩耗的花银月,仍然要瞒她,能瞒多久就算多久,尽量让她安心学习,不过暗中要派人保护。在韩国生活学习的玉姬姐的安全也要加强。而家里的安全也要加强,不可放松。至于隔壁辜胖子的别墅无论如何一定要不择手段买下来。
  嗯?不会说曹操曹操就来吧?
  (下一章以血还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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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楼  发表于: 2011-01-08  

  【成长篇】第31章 以血还血

  
  作者:星雨寻找
  只见辜胖子门口出现两个快递公司的速递员,不平凡的是他们送的包裹内竟是拆散的枪械,其中一部分可组装一支远距离杀伤武器——狙击枪。想必他们是黑龙会的人,不然至少也与黑龙会有关。
  还好,他们派来的是两个人,不然我还不会这么快感觉有问题,因为速成递公司不可能派两个人就为了送那么一点点货物,所以一定有问题。他们可真是大胆啊!这么快又有行动啊!看来他们也是想务必除掉我花家,至少也是为了某个因我花家而死亡的人物报仇。
  在死胖子刚打开门想要看清送上门的“货物”,便已被其中一名“速递员”打晕。
  “十二姑,我有事一下,先上楼一下。”便先出去了。
  在大厅里看到象石头一样站立的桑岳,便对她道:“走!到楼上去,你去把M24拿到贮物房来!”
  “M24?”旁边的雪欣奇怪道,显然她一时还没弄清我对桑岳在说什么。
  “小龙!让我来做吧?”
  “不!我喜欢自己的事自己处理,而且我不希望自己生活在女人的世界里,就逐渐养成妇人之仁,和娘娘腔习性。”我端着已组装好的M24,带着灭音器的枪口已伸出只打开一点点缝隙的窗外,只等那已找到适合对我花家狙击位置正在子弹上膛的杀手出现在我射杀范围内。另一个杀手正在捆绑躺在地毯上不断挣扎的蓝妮,边还动手动脚的乱吃她豆腐。
  “但这事不适合你这样的年龄来做,你还是让我来,我不希望在你的童年里留下杀戮和血腥的记忆,你难道不相信我么?”
  “不!我信任你,只是我喜欢亲手送这些混蛋下地狱……”话刚落,我已抠动扳机,一颗高速飞行的子弹无声无息(应该说是很小声)地飞出我的枪管,准确地射中那刚刚探出头的倒霉鬼。
  若不是我气蓝妮正被人欺负,我一定会等那两个家伙同时出现在窗口我再开枪。我射中的是他的眼睛,但这距离的子弹射穿了他的头,子弹在他脑后爆出,带着一片血雨后又击穿了衣柜和墙壁,他摇晃着倒地,连惨叫都来不及就断气了。另外一个家伙吓坏了,趴在地上。而我心里顿生一种复仇的快感,和任意主宰他人生命的成就感,至于恐惧、彷徨和不安等好象跟我根本就不认识似的。
  “你……”桑岳惊异我竟然说开枪就开枪。
  “那人要跑了,怎么办?”我看到另外一个家伙正匍伏在地上,向门口爬。
  “你看得到吗?在哪?”桑岳举起望远镜寻找起目标来。
  “躲在墙后,快跑出门口了。”
  “那快开枪啊!”
  “可是墙挡着啊!”
  “没有关系啦!M24的有效射程是1500米,在400米内可射穿24公分的墙体……”
  早说嘛!这不到150米的距离……我立即指动弹出,穿过墙壁,击中那个正爬得起劲家伙的屁股,顿时听到他的惨叫声,相信他已不能爬远,但是要再想击中他上半身要害,必会打中躺在床下的蓝妮,不过这样也幸好使蓝妮没有受被穿爆的墙体砖砾波及,不然划伤她一点点美玉般的肌肤,那都是对上天杰作的破坏。
  我迅速放下枪,道:“走!我打中他屁股了,虽然他还不能动,但可能会危及到人质的安全……”话未完我已冲出房门。
  我知道桑岳这时满腹狐疑,不过她会跟来的,我的心神只专心罩住那混蛋,以我的能力可以立即取他狗命,但我又怕功力骤失,回复起来又颇费功夫,在这凶险时期保存力量就是保护家人的本钱,而且我也不想让他死得那么痛快,我还想从他嘴里了解更多的敌情。
  那混蛋掏出枪正靠在门口喘气,随时准备射杀任何进入他视线内的人。我很担心他往回爬,挟持蓝妮还不可怕,就怕他紧绷的神经会做出异常的举动。
  我没有从山庄大门出去,还是走了条快捷方式(对我来说),从那天跳下来的地方,十几米的助跑,一个纵身起跃,加双脚在墙壁上连蹬,最后双手抓住墙上的铁刺,一用力便翻了进去。而桑岳连我的影子都没看到,她才刚跑到大厅。
  本想从厨房进去,但怕躺在厅中地毯上的辜胖子看到,所以我决定再次试试我的轻功,从刚才的表现我对自己的轻功已越来越有信心了,这都是这几天的不要命的魔鬼式修练。还有我还发现那混蛋正忍着痛,一边探头向他倒在地上的同伴张望,我担心他随时会拿蓝妮出气。所以又一个助跳跑,加上全功力的纵身跃,双手刚好抓住五米多高的二楼栏杆,再一用力,已跳站在栏杆上。
  上三楼比二楼容易多了。当我发现那混蛋可能是听到我的动静后,所以正要爬进来抓蓝妮为人质,我立即锁定地毯上一颗较大的砖砾,利用真气驭动,飞射向那该死的日本狗。
  那日本狗惨叫着捂住脸仰倒在地的同时,我立即穿窗而入,便看到他举着手枪正要乱射,我赶紧顺手捡起一片碎玻璃片,全力飞投而出,只见碎玻璃的棱角立即不仅准确地打中他手腕背的阳池穴,还插进他的手背,立使他手指条件反射地松开,手枪虽然没掉在地上,还勾在他的食指上,但我已一个箭步飞身而上,准确地踹在他的日本蛋蛋上,他连哼都没哼,便晕死过去了,蛋蛋当然是碎了。
  但我知道还要更重要的事要做,先解开绑在美人手腕上的丝袜,可刚拉掉蓝妮口中的小内裤时,蓝妮已激动地扑入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蓝妮现在身上重要部位几乎没有任何遮挡,所以我活色生香地抱在怀里,我的宝贝立有了男性反应,硬梆梆地顶在美女的胸部上。
  “呜呜……你好坏……现在才来……吓死我了……呜……我差点……你知道吗?呜……一见到人家……就……呜……顶得人家……好痛……”蓝妮已一把隔着裤子抓住我的宝贝,不让我乱顶。
  我一手抓乳,一手已探到她下体,乱抠乱挖,道:“亲爱的!我不是来了吗?哇!你的身材好象更好了嘛?”
  “啊……别这样!他们怎么样了?”
  “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已去了半条命!”我已站起来,拉开拉链,将大宝贝掏出来透透气,横在蓝妮的嘴边。
  “你……”蓝妮白了我一眼,又轻轻掐了我宝贝一下,嗔道:“你把我当什么啊?这样对我!”
  “我亲爱的啊!我准备把你从辜胖子那里抢过来,还有这房子!”
  “你……说的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你看,它会骗你么?”我微笑着挺挺宝贝。
  “你坏死了!那这两个人怎么办?”
  “当垃圾处理掉。”
  “啊……”蓝妮吓得一惊,不过她知趣地再没问下去,站起来拉着我出去,边道:“跟我到隔壁房间去好么?”
  呵呵!求之不得!我情急地就跟着蓝妮来到隔壁。
  “想我吗?小龙!”惊魂未定的蓝妮已妩媚地娇嗲着,一边为我脱裤子。
  “想!天天都想,连昏迷中都想。”我好象没有撒谎,在梦中看到的仙女中的确有一个很象蓝妮的。“不过它更想,你看它一看到你就急不可待了,你说你应不应该要好好安慰它?”
  辜胖子的别墅外,桑岳久按门铃无果,一边纳闷,一边到处寻找可翻越之墙呢。
  “人家也很想它啊!小龙!我听说你家里的事了,只是一直无法到医院去看你,那死胖子经常派人盯着我。小龙!”蓝妮重重地亲了我宝贝一口,道:“请节哀顺变!好吗?”
  “谢谢!我会的,现在你可要好好疼它,以慰它相思之苦哦!”
  “嗯……唔……”我的宝贝立即不见天日。
  “桑岳!你不要在外面瞎找了,你去把十二姑请过来,五分钟后我来开门……”我一边用手机和桑岳通话,一边疯插狂捣地干着蓝妮可爱迷人的小蜜穴。
  “啊!你已经在里面啦?”
  “是的!你……”
  “你是怎么进去的?”桑岳抢问道。
  “好啦!不用多问啦!快去请我十二姑来。”
  “好的!对了,你是不是在……”桑岳的语气嗳味起来。
  我笑骂道:“是又怎样!快去!不要吵我……”
  “呵呵……”桑岳已挂断电话。
  “啊……小龙……呀……你……你刚才……和谁在……说话?”一面向后热情顶耸奉迎过来的蓝妮妖媚问道,一面又恢复刚才的淫声浪语。
  她是我遇过的美女中最会叫床,也是叫得最有水平最具诱惑力的,难怪辜胖子那么喜欢她着紧她,上次明知道她偷人还是舍不得踹掉,看来抢过来还颇费番周折。“是我的保镖!好了!美人,叫得再大声点……再骚点……呵呵……”
  “不来了……你坏死了……这样说人家……嗯——”蓝妮撒娇不已,更添风情。
  我得意地哈哈大笑道:“你好象对我的宝贝情有独钟,几近到了痴迷的程度啊?!”
  “那是当然了!自从上次和你……后……人家就……日想夜想,恨不得送上门去,可又怕你不肯收留我……所以我……对它都相思成痴了……”蓝妮一边摇她的玉臀,一边还弯下腰,伸出玉手摸到我们的结合处,弄得我宝贝和蛋蛋特别得酥爽。
  “对你我才求之不得呢,你这么漂亮、迷人和性感……简直是千万男人的梦中情人,我有幸遇见你才是我最大的福分呢!”我加快动作,希望五分钟内搞定她,好下去给十二姑开门,让她和辜胖子讨价还价。
  “真的?小龙……”
  “当然是真的!”
  “你不在乎我已不是在室女么?”
  我真诚地摇摇头,说着天下男人都会说的台词:“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和是不是真心爱我。”
  “我是真心爱你的!小龙!请相信我!”蓝妮直起腰,回身过来拥抱我,温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你,只是现在一直在想你,我想这就是爱吧!因为从没有任何男人能够让我那样,所以……”
  我也紧紧拥抱她,热情吻道:“明白!我明白的!我相信你,我也喜欢你……只是……”
  “只是什么?”蓝妮立即紧张道。
  “只是目前我家树了个很大势力的仇家,所以我不想你和我走得太近,免得祸及你……”薛兰枫就是例子,我真后悔让那侯金仁死得太早太痛快,如果我有返回时空的能力,一定为他创造个地狱,一个我精心设计的地狱,将所有能想象刑罚和折磨都加诸他身上。
  蓝妮立即用她热情、甜蜜的吻堵住我的嘴,一番炽热、香甜的口舌之交后,才娇喘息息道:“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任何事我都不怕!”
  说得好听,刚才还不怕得要死。不过我还是相信这番话出自她的真心,这也算够难能可贵了,谁叫她是弱质女流,天生就该由男人来保护的尤物。我一边抽送宝贝,一边亲昵道:“谢谢你!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爱我,但现在你确实不能太接近我,等我把那些混蛋消灭干净后,我们再……”
  “那会不会好长啊?”
  “不会!也许一个星期……”
  “啊?一个星期还不算长啊?”蓝妮的娇嗲媚态可以说是她最厉害的武器,我想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挡得住。
  “那三天好了吧?”
  “那……”蓝妮美艳不可方物地侧头想了一下,却讨价还价道:“那好吧!不过我可不可以偷偷地跟着你?”
  “不行!”我断然拒绝道:“你跟在我后面,我不仅不能专心解决问题,还要分心来照顾你,到时害得我没命没关系,却把你自己给赔进来才得不偿失呢。”
  蓝妮感动地娇声道:“那好吧!亲爱的小龙……”
  “不要叫我小龙!要叫我龙哥哥!”
  “好的——我最最亲爱的龙哥哥……妹妹爱死你了……还有这……”蓝妮用力捏了我宝贝一下。
  我只觉得浑身已酥得已三魂去了七魄。所以我更加兴奋如狂,将美艳的宝贝送上快乐的天堂。
  而十二姑、王雪欣、桑岳和七八位正在戒备的保镖已到门口,正在按门铃。
  我立即将宝贝横呈在蓝妮的面前,笑道:“亲爱的蓝妮妹妹!快好好地谢谢我们的媒人,把它弄干净。”
  香汗淋漓、风情万种的蓝妮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非常乖巧地吞进我的宝贝,上面还有我们爱的痕迹。
  可当我急急忙忙要将宝贝用衣服收收藏起来的时候,已津津有味的蓝妮却不依不饶着。
  “亲爱的宝贝,我们必须下去啦,以后有的是时间,你爱喝多少都有得喝……”
  “嗯……你好坏……”
  “我去把那两个人处置一下……”
  蓝妮立即没话说了,也乖乖地起身为我穿戴。
  不知是我的声音惊醒了那被废的日本狗,还是时间到了,他正哼哼啊啊地呻吟着。
  我过去又是一脚,落在他的胁骨处,听声音也知道断了几根。不过也挺佩服这日本狗的,竟然没听到他杀猪般的惨叫,因为他又昏死过去了。
  我抓起他往楼下一扔,一秒钟后便听到一楼大厅下传来“咣当”一声巨响,这日本狗砸烂了辜胖子面前的茶几。相信辜胖子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血流如注的恐怖一幕。当然了,蓝妮也吓坏了,不过我看得出她更惊讶我能轻松地将一个成年人扔下楼。我已忘记取什么口供了。
  接着第二具尸体也落在辜胖子的面前。
  然后我才一脸笑容地出现在辜胖子的视线里,不过我没有立即去为辜胖子去解开绑他的睡衣带和他口中的臭袜子。
  已基本了解情况的十二姑开口道。“快!快解开辜先生。”
  十二姑的一名保镖立即上前去解开辜胖子。
  辜胖子惊魂未定,不住打颤的双腿间已被失禁的小便弄湿。
  我单刀直入道:“辜先生,你现在愿不愿意把别墅卖给我?”
  “别墅?什么别墅?”看来他真还未完全清醒。
  “这里啊!”我跺跺脚。
  “哦!可以,但……但……”他商人的本性立即发挥出来,眼珠嘀溜乱转后,开价道:“二千万台币。”以前我父亲开的最高价才开到一千八百万。
  十二姑接道:“不好意思!那是在你别墅还没有发生命案以前的价,现在已经不值这个价了,我只同意给一千万!”
  “你抢钱啊!这房子在市面价最少也值一千二百万,你……”
  “那是别人不知道这里已经发生了命案!”我笑道。
  “我不管!你们不出一千八百万我决不出让。”
  “那好啊!我现在就报警,就说你在家杀了这两个人。”我威胁道。
  “胡说!那是你杀的,跟……跟……”辜胖子看到我森冷的目光立即说不出话来了。
  “桑岳!快打电话给警察局,说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可没想到桑岳更阴寒道:“干嘛那么麻烦?直接把这现场布置成持枪劫匪闯入豪宅,与主人发生搏斗,最终同归于尽……”她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隐瞒,楼上其实有一个对辜胖子很有利的证据——被我射穿的墙洞。
  “别别……我……我同意卖了!一千万就一千万!”辜胖子肉疼道。
  我在佩服桑岳的冷辣时,却不依不饶道:“不行!这是刚才的价,现在又跌价了,所以……”
  “算了!小龙!”十二姑打圆场道:“不要难为辜先生了,一千万就一千万吧。辜先生!房子的产权证在什么地方?”
  “在我公司里……”
  “那你介不介意马上请你的律师把这别墅的产权证带过来,我们立即当着双方的律师办好房屋转卖合同?如何?”
  “好!好!”
  “那在这里?还是到我家去?”
  “还是到贵府吧。”辜胖子显然无法忍受面前两具死状甚惨的尸体和一地的鲜血。
  “好!请!马龙,李源,你们看好这现场,不要碰任何东西。”
  十二姑的其中两名保镖立即站出来应道:“是!”
  两个小时后,房屋过户手续办妥,辜胖子便欲急冲冲地离开。
  却被我拉到一边,道:“不好意思!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
  “什么事?”辜胖子的底气明显足了不少。
  “请你先把别墅里的两具尸体搬走……”
  “不!现在别墅已经是你们的了,与我已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自己解决,恕我爱莫能助!”辜胖子有点得意道。
  “不好意思!但是那房子里面尽是你的指纹和物品,警方……”
  “混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辜胖子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
  “喂!死胖子,一事归一事,我只是想买个干净的别墅,这没有错吧?你总不会想卖别墅还赠送两具尸体吧?所以尸体你自己处理掉,不然我还是会报警的。”
  “你……你到底还想怎么样?”看来打死辜胖子再也不愿和死尸再扯上关系,甚至看到死尸,毕竟一个成功的商人惹上人命案绝无好处。
  我开门见山道:“我想你恢复蓝妮的自由身,不许再烦她纠缠她,否则……哼哼!”
  “你……你还想抢我的宝贝?”
  “是啊!你不愿意?”
  “我决不答应!”
  “哦?那好!我可不可以请问你太太贵姓?住在哪里?”
  “无耻!卑鄙!我才不会怕的!”
  “嗯!很好!辜先生,你信不信我会让你永远不举?”我冷笑着走过去,手轻轻扬起。
  “不!你……你别过来,我……我……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辜胖子脸上的肥肉不住地跳动着,看来他真的好心疼。
  “嗯!很好!既然辜先生你这么干脆,那我也该有所表示,我告诉你一个可以助你威风八面驰骋风月场上的方法……”我便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后,又交代道:“此方法虽然效果显著,但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伤身损命,勿怨天悠人。对蓝妮你如果违信背义,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话我说到做到,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们生意人最注重信誉的,请相信我!”
  “好!我姑且相信。”
  “小少爷!你刚刚说的方法真的有效吗?”
  “当然有效!你看我这么小,就可以……呵呵……你明白啦……”其实我教给他的只是一些关于提精促血、延情缓欲的小方法,可以短时间内令男人在床战上又勇且久,不过因没有“男尊阳功”作纳精归元、阴阳融合的调理,所以房事实不宜太过频繁。
  “那好!如果有效我一定重重酬谢。”看来男人对房事的重视不亚于他的生命。
  “不必!切记不可太频繁,也不可转告他人。”其实我才不在乎他能怎么样,只是故作神秘,好让他象得到宝似的肯爽快付钱而已。
  这时一直躲在藏处的蓝妮才现出身来。
  “蓝妮,就此分别,祝你好运。”辜胖子有点依依不舍道。
  “小龙!你准备好了么?”桑岳进来问道。
  我突然睁开眼,谈谈道:“好了!”相信我此时的状态、神情和气势让桑岳暗惊不小。现在我的精神状态经过几个小时的静功打坐吐纳,已充足、强盛到了极点。
  “东西已准备好了!”
  “那我们走吧!”我跳了起来。
  已夜深人静,女人们睡得很香,只有三奶奶还在精神分裂地自言自语,看得我心痛如绞,她似在提醒我那帮披着人皮的豺狼鬼怪根本不配生存在这个世上,而且必须让他们不得好死。
  今晚是“地狱魔神”的第一次正式出战,我会让他们后悔惹上我花家的。
  桑岳为我戴上一个金属面具,脸形、造型是我自己设计的,是我所想象中的魔神形象。
  “给自己取个绰号吧!”
  “过了今晚再说!对了,你的绰号叫什么?我一直还不知道。”
  “‘借命罗刹’!只借不还!”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拍手叫道:好酷啊!但现在我不,只谈谈道:“好名字!出发!”
  “快要到了。”桑岳轻声道。
  “嗯。”
  “我有个问题可不可以问?”
  我看了桑岳一眼,道:“问吧。”
  “我不清楚那天(大岭头)的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强大到某种程度了,竟可以远距离(大规模)杀伤,你为什么还要我带M24这样的装备?自己不是可以亲手解决么?剁剐煎煮,任由你意。”
  “一,我不想再发生那天那样(黑龙会那些人)无疾而终的事,那对我今后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第二,我不想让他们死得太轻松,没有惨不忍睹的创伤是不会给人带来恐惧感的,我需要给他们极大的恐惧,恐惧到他们不愿在世为人,后悔与我为敌的地步。第三嘛……我想到了再告诉你!”我今晚首次露齿一笑。
  “我明白了,我会全力配合你的,一切依计行事!”
  “OK!”
  “嚅!黑龙会总部就在这板桥市富山街与八德路二段的交叉地带。”
  探察异能侦察后,我不由叹道:“这班黑龙会真不简单!总部竟选址在这交通便利(地下有刚建不久的地铁),又不失闹中有静的有利位置,任何人接近都会轻易地被发现。”
  黑龙会的建筑有三座,其中两座主建筑还相互连起来,表面却是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房子虽不太高,但却非常坚固,没有反坦克炮、飞弹那类的重武器是很难摧毁的。一共有25名带枪的家伙或居高临下,或藏在暗处,防卫得非常严密,可以说连只鸟也飞不进去。
  “是啊!是不好接近,还好你让我带了M24,现在怎么办?”
  “哼!没想到这么迟了,他们还在开会!”
  “开会?你怎么知道……”桑岳诧异道。
  我不答又道:“你看到我给你信号后,你给我干掉那房顶东南角的家伙,然后再干掉那几个……”我一一指点黑龙会放哨的家伙,最后我道:“我去了。”便开车门而出。
  “是什么信号?”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迅速悄声掩近。车内的桑岳也戴了个面具,不过不是我金属这类的,而是某种兽皮,上面还有挺长的兽毛,看上去挺吓人的。而我的身影快速得象飘闪不定的鬼魅,巧妙地躲过数重警戒线。若不是我想接近那些在密室开会的头目,亲手给他们的终身难忘的教训,我早就光明正大地从正面攻进去了。
  还有!黑龙会真他妈的该死!在地下50米深的地下密室,竟关了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他们的打扮,似乎是和我花家一样的有钱人。看来黑龙会确实不单只针对我花家,混蛋!这些该死的小日本,竟敢跑到台湾来打别人家产的主意,而当局竟还不知道,这似乎……
  嗯?那戴眼镜说日语的人好面熟,看其打扮和说话的语气,似乎也不是日本人啊!
  啊!我想起来了,他是李登辉的私人秘书——林图远。他怎么会在这?深更半夜的在黑龙会的总部……那么说李登辉和黑龙会……和日本人的关系……
  难道李登辉是日本的间谍?中国的汉奸?还是李登辉本来就是日本人?如果这两个猜测随便一个都成立的话,那他就是日本在台湾最大最深的间谍,难怪我早就看他不爽了,不过如果他真的那这样的话……我不由得倒吸口冷气,如果我猜想的是真的,那台湾的前途也太可怕了。难怪日本人敢在台湾肆无忌惮地乱来,还想逐步蚤食台湾,钓鱼岛便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我该怎么办?还是先听听他说什么。
  我一边小心地接近,不敢轻易打晕任何一个家伙,因为他们会时不时地要报告自己的情况,要是我现在能“改形变容”,我就不仅可以干掉任何一个人,变化成他的模样,还能学他的声音,模仿得可以说一模一样。
  “你们还是暂时缓一缓吧!把事情搞得那么大,先生会不高兴的。”林图远用日语道。
  “什么话?他是不是当总统当上瘾了?难道他忘了大日本帝国对他的栽培了吗?”一个看来很有头脸的日本狗道。
  “板原君!请不要忘记了,我们可不是隶属你们黑龙会的虾兵蟹将。”林图远冷笑道。
  “八格亚鲁!我们都是效命于大日本天皇陛下最忠诚最勇敢的战士,哪有什么私心杂念!”那板原狗怒道。
  “哼!我看你们才最有私心,你们一个个不仅聚敛大量的私有财产,还大肆奸淫虐杀妇女……”
  “你是不是心疼了?‘台湾人’!”
  “你……”
  我知道我该出场了,听了他们的对答,我都快气炸了,世上还真有这些猪狗都不如的畜生,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也抵消不了他们对台湾人乃至中国人所犯下的罪行。我贴着墙爬了上去,在运功扳断了铁栅栏后,进入一个通风管道。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我们都是共同为大日本帝国未来的强盛和繁荣尽心尽力的人,请不要象支那人一样窝里斗。”那与会中唯一的女性打圆场道,她还挺年青漂亮的。
  “好了!不要吵了!”一位最长的头目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查清我们的25名同胞在大岭头牺牲的情况。否则我们还是回日本吧!”
  “让我带上100人,今晚就杀进花香风月山庄,杀光每一个人。”一个高大粗壮的日本鬼子道。
  “不行!昨天派出的两个狙击手至今也没有回音,他们已离奇失踪了!”
  “东条先生!我都说要多带一些人了,你们偏不听,现在……”
  “多去还不是多失踪?在阳明医院我已经损失最优秀的六名战士了,还有大岭头25人,难道那还不够吗?”
  “我……我是说多带一些重型武器,我就不信……”
  全场都静了下来,似在考虑这个可行性。而我已小心地爬到了他们的上方,才发现他们开会的房间是间密室,隔音效果与防弹能力极好,除了主座前的一个呼叫器,再无其它监视和记录会议情况的设备,而且他们15个除了林图远外都穿着和服,也都未带枪,只有三面墙上摆放着日本刀等各式江户时代的冷兵器。看来非常适合我痛下杀手。
  “东条先生!现在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等本土派人来?还是我们暂时收敛一下?”阪原问道。
  “有谁知道花家何时发丧?”东条冷冷扫视在场每一人。
  哼!等我干掉你们!我准备发动了,而那些人没一个可以回答。
  那东条也哼道:“那就等把我们的同胞送回本土,得出死亡原因再说吧!宫野君!”
  “哈哎!”高大粗壮的家伙应道。
  “你还是密切监视花家的一切活动,随时报告!”
  “哈哎!”
  “雾雪!”
  “哈哎!”那女子应道。
  “你继续负责那六家交赎之事,不可出错!”
  “哈哎!”雾雪伏首道。
  那东条点点头,又道:“十天后,日本青年社的船便会登上尖阁群岛(钓鱼岛)活动,我们的任务是配合他们……明白?”
  “哈哎!”
  我刚准备破壁而下时,那林图远道:“我先告辞了!”说着便站起来。
  “林先生!请转告李先生,请他……”
  “我知道了。”林图远冷冷而去。
  等门关好后,宫野怒道:“这支那人太可恨了,真想杀光他们!”
  “不!我们还要利用他们,没有他们台湾会很快被大陆统一过去的,所以我们要继续宣传大陆要武力攻台的(威胁)舆论,让他们恐惧、敌视大陆,决不能出现象花家那样的主统派……”
  原来我花家是主张统一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说,以往只常听爷爷、十二姑他们说海峡两岸和平可以给花家企业带来无限商机,却没有听说他们有什么政治活动和主张啊。难道这就成了黑龙会对付我花家的借口?
  “混蛋!”我劈开通风管道的铁皮和数重天花板,飞撞而下,冲向那为首的东条。
  在场的黑龙会人不愧为久经惊险的混蛋,只一惊后便迅速作出反应,有的跑向墙边抓过了日本刀,有的开始跑向门,准备打开门,叫人进来支持,而东条伸手向那呼叫器,想通知外面的人,但已被我飞出的几片天花板的碎片击中脸部和手腕,使东条立即仰面喷血后倒。其中两片分别射向两个欲打开门家伙腿弯的承筋、承山穴,立使那两个家伙站立不稳,翻滚在地。这一切电光火石间的行动全在我落地前搞定。
  “你是什么人?”宫野持日本刀凶狠地冲过来。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便又踢飞两片塌塌米上碎片,击中那两个正努力爬向门的家伙的头部,立使他们趴在地上不动。在宫野的剑接近我脖子时,我一个仰身避过,同时一个飞踹,踢中他瘦小的老二,蛋蛋立破。
  宫野惨叫着紧捂他的下体,身体和脸部剧烈地扭曲着,汗大滴大滴地渗出他的皮肤。而我冷冷地环视一周,象在看一堆没有生命的垃圾,然后缓缓用国语道:“我是来收拾你们这班垃圾的清道夫,我会让你们后悔成为垃圾的一员,后悔来到台湾,更后悔与我为敌!”话音未落,我闪避过几枚投射过来的日本飞镖,最后用手指捏住一枚圆形飞镖。
  “不要怕他!他才一个人,而且年纪也不大,大家合力杀死他!”阪原打气道,边小心地接近我,他手中的日本短剑倒寒光闪闪。
  “对嘛!大家加油啊!我很容易杀死的。”我嘲笑道,但我的杀意已更盛了。
  “呀!”阪原叫啸着冲过来,一剑飞快地向我腰斩过来,显示他身手的不弱,和杀人经验的丰富。
  但他今天遇到的是我,我不闪反迅疾冲近他的身前,右手飞镖一阵猛挥,阪原的手腕、手臂、胸前、脸部立即出现道道血痕,身上的和服也片片零落,而他的剑锋已牢牢地捏在我另一只手上。这还不算完,我又一记膝撞,飞跌撞在墙上的阪原同样也报销了他的子孙根。
  耍了一个漂亮的剑花,日本短剑的手柄已握在我左手中。我向东条走去,一边笑问:“你不会是东条英机的后人吧?老头!”
  东条挣扎着向后爬,一边却高傲道:“是的!伟大的战神东条英机是我的父亲……啊——”他的右脚已被我从足踝处斩断,鲜血直涌,染红了大片的榻榻米。
  一种快意和兴奋的感觉让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而我已从东条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我依然微笑(因为我的面具只罩住我鼻子以上的部位)道:“嗯!很好,你很快也和你父亲相聚了,不知他们会不会把你也供在靖国神社。不过你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给你死鬼老子带个话,我很快会去看望他老人家的。”到时拆了你们的靖国神社,我又手起剑落,砍断了他的另一只脚。
  同时又疾身闪过身后的致使一剑,我一个蹲身横扫,右手食指以咏春拳法的“铁指寸进”,一指戳在偷袭者的笑腰穴上。在她偷袭时我便知道是谁了,我在钦佩她勇气的同时,又怒她不知死活,看她痛苦的表情射来仇恨的目光,我便知道她不是个纤纤弱女子,而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不然也不会由她负责被绑的肉票。
  不过她瞬间又笑了出来,我点的笑腰穴已然发作,但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开始在血席上打滚。我乘机接近,飞快拽脱她的双臂,便又向东条走过去。
  “放开我的女儿!八格亚鲁!”东条嘶叫道。
  “原来她是你的女儿?那太好了!不知你还有没有别的亲人?一并介绍给我认识啊,好吗?”我柔声道,但听在东条的耳里毛骨耸然。
  “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碰女人——”
  “哟——啧啧啧!你们日本男人不是最会碰别国的女人,怎么?你们的女人就不能让别人碰碰么?难道你们日本女人更矜贵更优等,就不能碰吗?还是我们台湾女人就可以随便对待啊?是不是?”我一脚踩在他的断腿处。
  东条的脸扭曲着,忍着豆大的汗滴就是不叫出来。
  “有种!”我一脚便重重地踹在他的蛋蛋上,在他痛昏过去时,我又步向那些又想冲过来又不敢过来的家伙,相信他们现在知道在他们面前单枪匹马肆虐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地狱里也不受欢迎的魔神。
  当我将在场除了还在又痛又笑的东条雾雪外的黑龙会男性全部斩脚砍手废掉老二后,我才将雾雪拉到小方桌上,在满室的痛苦呻吟和仇恨目光中,撕剥掉雾雪身上的和服,还一边调笑道:“你们看!你们日本人的和服真方便啊,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真方便让我操啊?呀!这骚货一根毛毛都没有,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啊?”我笑问东条老头。
  “八格亚鲁!快放开她,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啧!还这么凶?底气也这么足!真不愧为回光返照的倔强老头啊!等我操爆你女儿淫穴后,我会特别料理你的。呵呵!你不用急啊!不过你女儿倒很着急了,你看,她流了这么多的淫水,你有没有尝过啊?呵呵!如果没有你现在想不想尝啊?”我拉出自己的大宝贝,将它涨发到最大的规模。
  “你……”东条老头惊惧着。
  “呵呵!是不是很惊讶呀?你们日本男人没有这样的好东西吧?惭愧了吧?呵呵!没关系,你女儿马上就可以非常荣幸地尝到中国第一猛男尊贵的超级大宝贝,她会乐死的!”我粗暴地用手指捅进雾雪其实是干干涩涩的里,胡乱抠挖搅动起来。另一手用力抓揉雾雪的大乳房,乳球在我手中任意变形着。据爷爷说日本侵略中国时,奸淫无数中国妇女,从几岁女童到七旬老妇都不放过,尤其还抓许多中国女人做慰安妇,而几十年过去了,日本政府至今也不作出任何道歉和赔偿。所以现在我才虐玩你一个女人(其实已不止)而已,不过分吧?!
  “啊!”无法反抗的雾雪痛叫不已,时而还迸出几丝不相衬的惨笑。
  “好了!现在轮到超级大宝贝正式登场,你欢不欢迎啊?”我挥舞着宝贝在雾雪的脸上拍打着。雾雪立即又惊又惧,连连摇头。
  “不欢迎?那是不行的!你这骚屄就是给人干的。我来啦1卟呲一声,我已粗暴地沉身下捅,半根已没,但已顶到了她的花芯。“八格亚鲁1我学他们的语气和霸道道:“你这臭婊子,你这么骚洞怎么长的?竟这么浅?让我如何能爽?你知道错了没有?八格1我已不顾一切地狠顶狂插起来。
  东条雾雪顿时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但我不顾着,只管将他们赐给我的悲痛和仇恨全还给他们,我要让他们不敢再次投胎为人。
  其它人也帮忙着大骂,当然也有胆小怯弱者识趣地闷声呻吟。
  我一边冷笑以对,一边将东条雾雪肆意奸淫着,不断地玩出各种花样,其中有许多是非常危险的姿势、动作(只针对她而言)。
  当我第二次插入东条雾雪的时,瘫软的东条雾雪的三个洞洞已被鲜血染红,她的胁骨已断四根,脊椎骨也因我非人淫虐而挫断,现在她已出气多入气少了,就象薛老师一样。
  当我厌恶地丢弃掉东条雾雪已不成人样的尸身时,我早已吸干她身上游离真气,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人体的游离真气其实是人的生命能,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方法杀一个漂亮性感的女人,但我不后悔,反有种报仇的快意,只是我的欲火还未得到彻底的发泄。
  “怎么样?你们看后有何感想?是不是肆虐其它民族和自己被暴虐是一样的让你们终身难忘?现在你们还觉得自己是优等民族吗?”
  “八格亚鲁!我们大和民族就是比你们支那猪优秀……”一个不知名的家伙发出令人生厌的声音。
  “嗯!很好!我决定让在场的你们全体都活下来,见证一下我的‘分筋挫骨’法,相信你们会很‘愉快’的!”我便击碎了每个人的脊椎骨,令其无法医治的程度,然后用重手法一一点下他们身上的十八处穴位,严重创伤了他们的疼痛神经,也使其无法伤愈的地步。
  室内顿时一片十倍于前的惨叫嘶吼声响起,很多人直想自杀,结束自己罪恶的一生,但已不可能了……
  可当我准备转身离开,去救地下被绑架的肉票时,我又听到一声微弱的“八格亚……”
  我顿时气又上涌,回身便是用短剑在他们嘴里一阵乱搅,看看又觉得不够解恨,干脆连他们的鼻子、耳朵也削去,眼睛也全刺瞎,唯有留下听力,可能还能听到吧!就是不能说不能动也不写字,真正地有苦无处诉,要死还不能的悲惨衰命。
  我望了一地血肉模糊的人毖和分离的手脚、生殖器一眼,刚想如何把他们扔进粪坑里时,就探察到在地下看守肉票的两个黑龙会的人正借着酒意,打开房门,要调戏其中两个漂亮的女肉票。我怒哼一声,随手将手中的短剑插入了东条雾雪的大张的血穴里,便开门而出。
  一路上,我的无声手枪连连开火,总是三枪一个,一枪打开他们的老二上,一枪射中他们的肺部,另一枪射穿他们的脊椎骨,令他们瘫痪,在慢慢承受疼痛折磨后,血流尽才死。至于几名女职员模样的人全被我暂时打昏。
  “什么人?”那两名正脱掉女肉票衣裙,准备挺身干时,却听我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立即惊恐回头望。
  “要你们命的人!”此时浑身是血的我加上戴了恐怖的血面具,确实很象从地狱来的魔鬼。话落时我已捏碎他们的胁骨,并分筋挫了他们的骨,当然他们丑陋的老二也是我痛下辣手的目标。
  一阵尖叫!那帮肉票被我的举动惊吓住了。
  我立即运气化解掉身上的血污,当迅速露出干净的我时,我才沉声用台语道:“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跟我走!”说罢割断他们身上的绳子。
  将信将疑的肉票们也只好跟着我,不敢言语。
  当我将站在楼顶的家伙飞踹下楼时,等急的桑岳终于看懂了我的信号,也连连开枪,一枪一个。
  一分钟后,大楼里再无黑龙会站立的人。
  我招手桑岳过来,才让躲在密处的肉票们出来,吩咐桑岳迅速带他们离开。
  肉票临离开前感激地问我名字,我微笑不语,只做了个复杂的手势。而那两个漂亮的女肉票上来吻我时,却被我在她们身上暗暗大吃豆腐。至于他们非常想看我脸样子的欲望已被他们明智的生存欲所取代。
  不过我们开来的车坐不下这许多人,只好用黑龙会的车,还好这些被解救的肉票中有许多人会开车。
  然后只剩下我一人时,我又回到楼里,我必须做善后工作:楼下的监视系统尽数被我破坏,记录的录像带也全部销毁,我、肉票们所留下的指纹也全部消除掉。
  最后才把四名女职员集中在一起弄醒。
  我先用日语问她们的名字,她们看着戴面具的我一脸杀气,乖乖回答,原来她们其中三人是从日本过来的普通职员人,另一个是受雇的台湾本地人,叫吴艳丽,她们都是晚上留下来加班的。看她们周身细节都不像是黑龙会成员。
  我立即编造自己是劫匪,已杀光这公司所有人,顿时吓坏了她们,一个个瘫软在地,连连求饶,请求我放过她们的性命。我故作犹豫了一下,才表示同意,不过我要求她们打开保险柜,她们立即同意。
  不过她们说她们职位低微,打开的只是一些并不重要的保险柜,价值有限。我只好转移目标,要求和她们做爱,这些女职员又立刻同意了,只怕万一自己手脚慢了,被我宰掉。
  我极力将胆大包天的劫匪扮得惟妙惟肖,在一边极尽淫乐时,一边受她们的指点,用我的异能打开了复杂的巨大保险柜。
  当早有思想准备的我仍为眼前亲眼所见的数量庞大的金银珠宝、美金、台币和各种股票、债券惊呆时,这四名刚才还极尽奉迎献媚、欲仙欲死的普通女职员突然发难,一人抓住我的一只肢,并且用脚狠命地踹抵住着我腋窝、脖子和腰跨,眼看我就要“任人摆布”……
  剧痛立使我清醒过来,强大的真气这四名外表普通的女人震飞了出去,我暴跳而去,一人追加一掌,彻底瘫痪了她们。
  然后我用对付东条雾雪的大宝贝用在了她们身上。
  到我将值钱的轻便之物一卷而空时,她们已是四具没有生命能的艳尸。
  我并没有远走,而是选择了一处已经久无人居住民宅,可能全家已移民到国外或旅游未归,我将席卷的价值庞大的财富(不下我家那天准备的赎金)全藏了进去,然后将运输的车子在经过处理后开进了新店溪里,才回去冲了个澡,便倒头大睡。
  到早上八点五分醒来时,黑日株式会社驻台北分公司的大楼里外满是警察和日本领事馆的人,只有那黑龙会开会的密室也是最先惨案的发生地却被黑龙会的人严密把守着,只有几名日本领事馆的人和黑龙会的成员在里面窃窃私语,商量着。而警戒线以外聚积了非常多的日本公司雇员(有的是黑龙会的人,有的确实不是)和消息灵通的各媒体记者,那名似乎是最先发现惨案的黑龙会成员正满头大汗地回答警方的询问。
  不一会。在黑龙会头目和日方领事馆授意下的律师,在陪同人员的陪傍下带走了那名已吱吱唔唔的惨案发现者。
  一会后,警方又扩大封锁了两个街区,但现在我所休息的房子却在封锁范围的两条街外。
  然后在电话里,我告诉十二姑,家里的丧事可以办了。会意的十二姑让我小心一点,明天务必回去,为老爸他们送行。
  和桑岳的通话中,我得知那些肉票已全部安全地送回。
  肚饿时,我正欲自己弄些吃的,四处漫游的探察感突然侦测探到一个令人注意的声音:“妈妈!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下一章丧葬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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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楼  发表于: 2011-01-08  


  【成长篇】第32章 丧葬礼上

  
  作者:星雨寻找
  那做母亲的似乎在忍着已涌到眼眶内的泪水,微笑道:“小娥!爸爸到国外去了,很快就会回来了。”我立即触景生情,家里年龄较小还不懂事的妹妹们在要爸爸时,同样听到类似于这种话的善意隐瞒,难道她的丈夫也……
  “真的?妈妈,你为什么哭啊?”那小女孩轻轻地抚摸她妈妈的脸。我的预感越来越不好,真有点替那小妹妹担心。
  “哪有!妈哪有哭,这是刚才切葱弄成这样的。小娥,你别胡思乱想,来!把药吃了,你病就会快快好了,也可以早早上学去了。”
  “妈!药好苦耶!”小女孩皱眉道。
  “乖!良药苦口嘛!小娥,你是最坚强的了,这一点点苦不算什么的,来!张口。”
  那小女孩果然张开口吞咽下药丸,接着大口地喝水,我正感觉已不值得关注,欲收回意识时,那小女孩忽然问道:“妈!我到底姓什么呀?你一会说我姓陈,一会又说我姓花!我到底姓什么呀?”
  嗯?在台湾,花姓虽不是我花家仅此一家,但也是属非常稀有的姓,平时遇上一两个同姓的人同总有种特别亲切特别亲情一家人的感觉,这小女孩竟姓花?那与我花家有没有关系?
  以前曾发生过一起:一个女人带着一个男婴自称是三伯金屋藏娇的女人,跑到花氏企业的总公司大鹏华城去闹,当时三伯矢口否认,最后用验DNA的方法才搞清那名男婴不是三伯的骨肉,是那女人想敲诈三伯。不过我相信大伯、老爸他们确实在外有不少金屋藏娇的事,所以这对母女是否与我家有关……
  我关掉火,丢下待煎的蛋,直奔向一条街外的那对母女住宅而去。
  “请问……”那非常年青漂亮的女士当看到我已呆得问不出话来了,惊诧的表情告诉我她认识我。
  “我可以进去吗?”我彬彬有礼地问道。
  “可以可以!”突然惊醒过来的漂亮女士热情地将我迎进屋内。
  在她为我倒水时,里屋门缝处探出一个小脑袋,轻声问道:“妈!这位哥哥是谁啊?”小女孩秀丽的面容有些苍白。
  而我呆呆地看着客厅墙上挂的一张巨幅彩色照片中,抱着小姑娘的二伯脸上正洋溢着亲切欢快的笑容,旁边的美丽女人正是为我倒水的女人,这下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美丽的母亲犹豫中难以启齿。
  我微笑着过去,蹲在小女孩面前,轻柔道:“你的爸爸是我的二伯,所以你该叫我哥哥,我叫花睿龙。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啊!太好了,我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姓花了,哥哥,谢谢你!我叫花雪娥,七岁。”
  身后的母亲终于松了口气,她已明白我来的目的,我的话语无疑是认了她们这对母女的身份。灿烂甜美的笑容爬满了她如花的俏脸。
  然后我们一边和妹妹雪娥玩,一边和沈倩茜聊天。从她嘴里我终搞清她和我二伯是如何认识,又如何相爱生下这可爱雪娥妹妹的。还有那天二伯准备来她家的途中突然失去了联系,过了三天,她才知道原因,而知道的结果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才七岁大的女儿。
  听懂的雪娥痛哭不已,和她母亲紧紧地抱在一起。我没有劝慰她们,只是过去和她们抱成一团,默默无语中我轻拍她们的肩膀,心中暗暗发誓,我定叫黑龙会鸡犬不留。
  午饭在她们家吃过后,我突然觉得她们住在这也挺危险的,干脆把她们带回山庄。
  于是我把意思说了,明大体的倩茜伯母也同意了,便简单地收拾一下,便坐上来接送我的桑岳车子。
  回到山庄后,我将情况说明,并宣布倩茜母从此便是我花家的人,任何人不可轻慢。花家的人果然没令我失望,一个个亲切地过来招呼、慰问,最后并安排了她们母女长住的房间,就在我四楼。
  然后十二姑拉我到书房,我详细地将昨晚(确切是今天凌晨)的情况说了一遍,听得十二姑又惊又慰。最后我们还商定了如何将那笔宠大的财富带回山庄,和明天葬礼上的诸多事宜。
  至于十二姑把新加强的山庄安全系统布置,包括新买下的别墅告诉了我,我以我的眼光和见解又补充了几点,十二姑大加赞许。
  晚饭后,我一个人又静静地站在天台上沉思,我将这几天身体的巨细变化作仔细总结、研究时,我才发现自己疏忽了许多东西。
  但不知情况的倩茜伯母突然步前来,打挠道:“小龙!你在干什么?”
  暗感不悦的我只好分出心神应付道:“在练功。”
  “练什么呀?”倩茜关心道。
  你还真够烦的!我干脆开玩笑道:“吸星大法和采阴补阳。”
  “呵!你可真会开玩笑。”
  “不开玩笑!”我淡淡道。
  “你……”倩茜伯母突然感到气氛尴尬了起来,不安道:“小龙,我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看来她本来是想来讨好我的,却没想到我此刻如此冷淡。我淡笑道:“你没有得罪我,只是……”
  “只是什么?”倩茜伯母立即紧张道。
  “只是你现在打挠了我,你没发现现在没一个人在我身边吗?”
  “啊!我不知道!对不起……你……我马上就走。”倩茜伯母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算了!我的思绪已经被打乱了,你可以用不着马上离开。”
  “但……但是……”倩茜伯母还是很不安。
  看她不安的样子,我怜惜之情不禁而生,安慰道:“算了,我不怪你!没人告诉你是我的疏忽。来!陪我聊聊吧,反正练久了头也晕晕的,正好休息一下。”我真的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不过刚才研究的成果和经验已成为我脑中的东西。
  随后我们渐渐轻松起来,聊的内容也越来越宽广。
  在倩茜佩服赞叹我广博见识时,令我深感惭愧,其实许多见识却是我现看现卖弄的,因为我现在的脑子就象与书房里繁杂知识联通的计算机一样,可立查立答,方便又直接,且1000米内有效。但我知道我永远不可能依靠这样的方法投机取巧,我必须把有用的和我感兴趣的知识变为我自己的东西,因此我已暗暗计划如何逐步地先消化掉自家书库内的知识。
  突然,倩茜伯母问道:“小龙,今天你是如何找到我家的?是事先知道的吗?”
  我该如何回答她?骗她是事先知道的?还是老实说我拥有特殊能力,意外地“偷听”到了她们母女的对话?或者……
  倩茜伯母看我一直不说话,奇道:“怎么啦?”
  她不会是黑龙会的人吧?这想法一浮现脑海立即被我自己给否定了,因为这想法根本站不住脚。“我在考虑该如何回答你,是骗你呢……还是实话实说。”我伸了个懒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怎么?回答这种问题也需要假话吗?”
  我笑道:“当然需要!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就我知道,每个问题的背后差不多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缘由……”
  “呵呵!你越说越玄了,好象在说惮一样。”
  “你不信我说的话吗?”
  “不信!我只相信这世上无绝对的事。”这时的倩茜伯母就象个天真无邪又倔强的小姑娘,当然也可爱极了。
  “呵呵!你这话我同意,世上无绝对的事,所以我才说‘差不多’的问题背后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缘由,打个比方吧!你刚刚问的问题表示你很好奇。而我说想用谎言应付,那是我不想你在知道答案后问更多的问题,以免最终引发某件事,但是我已经把你当作自己家的人,我又不愿意欺骗你……”
  “那就说实话嘛!快说啦!你已经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我怕你以后会后悔问这个问题。”其实是我担心自己越来越成为一个见色就起意,连任何一个家人都不肯放过的色鬼,以致令没有一个家人是纯洁的。
  “我不问我才会后悔呢。”
  “嗯……那好吧!就命运自己决定吧。来!到上面去……”我步上游泳池,在池边站定,双手虚展,真气立即冲向池水,在荡漾起几个涟漪后,一个我的形象的水人平水而起,如我般大小,神态表情和发甲唇齿都清晰可辨。
  跟在后面的倩茜伯母瞪大了她那双无法相信但依然美丽的眼睛,惊讶和些许的恐慌写满她的娇靥。“这……这……这是……什么?”
  “这是我家的水神啊!你看,他很喜欢和我玩的……”水人在我的控制下又变成了倩茜伯母的样子,正模仿倩茜伯母的神情对着倩茜伯母。
  “啊!她是水……水神……”说着伯母便要下跪。
  我赶紧笑道:“不是啦!骗你的啦,他才不是什么水神,是我弄出来的,去!”我双手一挥,水人立即散落,回复水中。
  “它……它是怎么弄出来的?”
  “就是我刚才说的功,不过不是‘吸星大法’和‘采阴补阳’,而是‘男尊阳功’……”
  “哇!太神奇了,我可不可以学?”
  我不假思索道:“可以啊!”
  “太好了!”倩茜伯母兴奋之余,突然迟疑起来:“那别人有没有学啊?”
  “没有!暂时没有,这功法我也是最近才学的,还不太纯熟,也不知道什么地方不适合女人练,所以……”
  “那暂时别教我了。”
  “没事的,我可以先教你一些基础的,然后慢慢……”
  “不要了!我不是怕危不危险,而是不想你都还没教别人,就先……别人会……”
  原来这样啊!看来她还挺知礼的。“那好吧!随你了,你什么时候想学就告诉我。”
  “好的!”还是很高兴的倩茜伯母娇柔道:“你可不可以象刚才那样再表演给我看啊?”
  “好啊!”
  一个简直是倩茜的克隆体立即出现在池面上,轻盈曼舞,只不过它是由水构成的透明色。
  倩茜伯母就象回到了童年一样,天真活泼,频频要我这样那样,把她逗得开心极了,一扫她失去二伯的阴霾。
  突然童心大发的我将水人的水衣尽数化去,变成了一具赤裸绝美的水人,顿时引得倩茜娇嗔不依,在后面追打我,要还回她的衣服。
  于是我们就象情人间的玩闹嘻戏持续于游泳池边。
  到夜空露出圆月圣辉时,倩茜伯母才尽兴离去,她脸上绽满娇艳甜美的笑容,醉人的红霞一直聚而不散,把倩茜衬托无比诱人,差点让我要不择手段将她当香甜的宵夜给吃了,不过我知道,这美好的片段已深深留在我心底。
  然后,我久久地陶醉其中,而动人的星月也一直静静地陪傍着我。
  到虫儿也倦乏得停止鸣叫时,我的心神才回复平静。
  畅游内外天地时,突然一种我不敢想象,也从未涉及到的未知领域突然向我敞开其神秘的大门。
  次日清晨,两位小妈来轻唤我时,站了一个晚上的我才神归天府。
  娇艳的小妈在前面摇曳着迷人的体态,我心动间,两位小妈的黑纱裙立即破裂四散,露出其诱人的肌体。但小妈们吓得下意识地双手连连遮掩。
  “小龙!你……你搞什么啊?今天可是丧葬之日……你……”
  不会吧?刚才我可没有运功去剥她们的衣服,我只是心里想她们要是不穿衣服就好了,正想着她们衣服如何四散破碎时,她们的衣裙就……难道……不会吧?我对着其它物体再试时,却无任何反应。
  小妈们见我没有反应,就乘着四下无人时,赶紧跑回我的房间,找她们的衣服了。
  而我百思不得其解时,也只好放弃,外功也不练了,因为现在已经八点多钟了,我也赶紧回房间,梳洗完后要穿孝服。
  刚穿好衣服的小妈们见我洗澡,只好又脱光了帮我沐浴。
  对着两个美仑美奂、至媚至艳的妙体,我的心思还是放在了刚才的奇事上。
  是不是我已开始涉及精神力量——“意念”异能了?
  葬礼的一切事宜由十二姑领头安排得妥妥当当,周到有序。
  在宠大的送葬车队中,我和十二姑同乘一辆车。其它都是家人、保镖和亲戚、朋友、帮忙的公司员工、超度的和尚尼姑、做法的道士、祈祷的牧师、吹奏哀乐者(还缺什么人请告诉我,我对这方面不清楚),这不包括警车(说是保护)和各媒体的报导车三十七辆,就两百二十一辆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向士林区第四公墓,引得路人注目不已。
  十二姑告诉我我藏在民宅的那笔那黑龙会的巨资她已经收妥。
  士林区第四公墓其实很近,它也阳明山上,只不过在好几个山坳的那边。阳明山其实一共有11个公墓群(还不包括数十个大小寺庙里的寿堂、安魂楼、极乐塔),而士林区第四公墓离我们山庄最近最方便,我们的出发点是这么多家人、朋友的安全,另一个也不会太引人注目。所以下了瑞泉路、至善路,然后经明德乐园,上亚溪产业道路、平菁街,过大庄子、士林观光果园、福泰牧场,便到了士林第四公墓。
  一下车,痛哭的家人和我在众人簇拥和帮助下,将大奶奶、二奶奶、大伯、二伯、三伯、四伯、老爸、八叔、九叔的灵柩护送至已专门弄好的墓穴前。
  然后佛、道、基督各自做起了法事。
  最后在一片响亮的号哭声中,才将奶奶他们的骨灰下葬。而我的心神则注意四周的动静,毕竟我不能相信保镖们的力量,他们只是来给我们壮声势的。
  注意中,我就发现了几个异常之处:一是有17个身穿黑衣黑裙头戴白花的美貌女子或手抱女婴,或手携小女孩,不约而同的从四周向我们这方向而来,但被保镖们拦挡在外,而只有其中一个怀抱“婴儿”鼻架墨镜表情哀伤的女人有问题,她的襁褓中不是婴孩,而是一支带灭音器的手枪和将近10公斤的手控高爆炸药,她的右手已暗握着引爆器,而她耳朵里塞得和胸前的白花里藏的是微型通话器。二是在50米到150米外的区域中除了记者和警方人员外,还有六组扫墓的家庭,其中三个家庭有问题,他们大小男女11人中竟有八个人正悄悄地从他们要扫的墓中拿出各种大小长短的机枪、突击冲锋枪、火箭发射器和手雷、烟雾弹等各种军火,想来他们看见我家在这定建墓穴时,便偷偷在周围暗藏枪械了;另外一个是一个漂亮干练的便衣女警正在60米外对似乎是她上司的中年家伙游说着,她坚持认为台北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凶杀案相互间必定有联系,建议将几个大案子合并成一个案子,由她负责,而她直觉我是案件的突破口,坚持要见到我,和我好好谈谈,而她的上司可能是被十二姑收买了,严禁她打搅我(他的理由是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对案子不会有什么帮助的)。真没想到负责我家系列惨案的竟是个漂亮的女警官,而那日本人的案子显然不是她负责。
  可我已没空欣赏那漂亮的女警官,也没空诅咒这些该死的黑龙会杂种,事情紧急,我必须赶快化解,否则一旦他们大开杀戒,死的人可就多了,而我也不能轻易使用我的异能,我必须让他们死有伤口,且自己不能再失去力量,还有要在几乎同时间干掉他们,至少让他们丧失危及他人的能力,最好还要让他们饱受痛苦,生不如死。混蛋!竟敢在我家送葬的日子来行凶。
  我赶紧先暗对十二姑、雪欣、桑岳做了一番简短的手语后,便又做了大家互相配合、共度危机的手势。家人很善解人意地配合我,不是一边继续痛哭帮我遮挡住外人视线,便是一边将我的危机警告向别的家人传递。然后我头脑非常清灵迅速地做好判断、决定、安排,我先是探察到那女警官的手机号码,便给她拨了个电话。
  顿时打断了她和上司的争辩。“喂?谁?”
  我不做半点的拖泥带水,蹲在人群中道:“警官!先不要管我是谁,请认真听我讲!而且不要向四周看……”我见她果然神情自然地在听,又道:“在你1点钟的位置有一个扫墓的家庭,三男一女,他们现在手边有火力强大的军火。在你3点钟的方向40米多的位置有个两男一女的家庭,他们手中也有枪械。第三个在你9点钟的方向,也是两男一位。他们都是日本黑龙会的,你必须制止他们,不过他们都戴有微型通话器,必须同时制服他们……”
  “你究竟是谁?”
  “小姐!你分得清现在情况的轻重缓急吗?”
  “好吧!还有别人吗?”
  “有!还有一个女人我们自己处理,另外在停车场上那辆黑色箱车上也有两个家伙。”
  “好!我们怎么配合?你在丧葬人群中吗?”显然她从电话里听到我周围的哭声。
  “是的!你们做好围捕他们的准备后,我们就开始动手。”
  “好!”
  专神的我聚起强大的真气和精神力瞄准那手抱炸药的女人。在她不觉中我已先破坏了她引爆装置的线路和电源。而桑岳和雪欣的分别接近终引起了她的警惕,她直冒冷汗的手紧抓着引爆器,好象要随时引爆,而另一手也伸进了襁褓,去找那支已上膛并开了保险的枪。
  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竟会是黑龙会的人,可惜这里大庭广众的,不然非先制服她,再好好地虐玩一番不可。但现在我还是理智地决定先处掉她,我已经等不及那女警官的布置、安排了。
  于是我先一步驭动她的无声手枪,一个调转,她自己的手枪无声无息地击中她的胸部,子弹穿过她的右乳房,斜射入她的胸腔,但并没有立即造成致命伤,可她张着嘴想叫点什么已不能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刚碰到枪柄的枪便射中了自己。我正想调正枪口,再补上一枪时,她已软软地要倒地,桑岳见到立即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对周围人道:“她太伤心了,昏过去了。”而雪欣也已靠近,指挥保镖们巧妙地掩饰遮挡着。
  但高处的一组黑龙会人已看到了他们的女成员已被人制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狗急跳墙地要先下手为强。我赶紧聚起强大的“御物”“竟念”之力,全力以赴地袭向他们。其中一个家伙端起机枪正要向我这边人群开枪,但被我挚住他的扳机,同时御动另一人的手枪,上膛,开保险,抠动扳机,一连射出七颗子弹,击中了他的同伙和他自己,枪枪命中要害。到两男一女全部倒地时,只用了两秒半钟,这瞬间我一气哈成,准确而无声,还不惊动他人。只有暗暗接近他们的便衣警察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但很快被其它的另三组同伙通过通话器听到了动静,立即也要动手了,纷纷拿起了枪。我如法炮制,先是搞定了两组准备向我花家人群开枪的6个成年人,只余下一男一女的小孩子。而停车场的两名黑龙会成员欲驾车而逃,已被暗中接近的警察用枪指着,命令他们立即手抱头下车,却没有想到黑龙会的人负隅顽抗,不但没有听命,还突然透过车门向车外的警察开枪,当场打中两名警察,不过也立即遭到其余警察的还击,当场被击毙在车内。所幸警察所用的枪在得到那女警官的特意指示后也都装上了灭音器,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展开枪战,可以不惊动其它歹徒、诸多媒体记者,和在场参加葬礼的上流社会的人物,所以承受很大压力的警察很快地巧妙掩饰过这瞬间的突发事件,且未惊动大多数人,只有少数的记者要上前拍摄和采访时,已被警察悄悄制住。
  所以在未造成恐慌的情况下,一场生死危机就这样消于无形。
  不过,我知道后面却还有许多烦心事待面对:半死不活的黑龙会成员我担心被警察带走抢救过来;那两名小黑龙会的成员我不知该如何处置?无生命危险但已被桑岳彻底拆除炸弹的漂亮女黑龙会成员我不知该如何处置?往后的黑龙会该如何防备?还有我主动招惹的那漂亮女警官我该如何应付?
  我在做了个危机过去的手势后,家人才松了口气。但我却惊奇自己体内的真气在刚才那么么大的使用、发挥下并无多少的减少,可见我无意中找对了正确的用功方法,或者跟这些天来的修练不无关系。
  “小龙!这女的如何处置?”桑岳问道。
  “先把她送上车,要装着悲痛昏过去的我家一员,不过你赶快堵住她的伤口……”
  其实桑岳已经在按住那女黑龙会成员的伤口了。“好的!”
  “不过不要带到山庄去,你自己找个隐密的地方。”
  “知道!”桑岳便叫上几个保镖配合着她将女黑龙会成员扶向停车场(开车而去)。
  然后我吩咐雪欣,让她将我指点的16位不速女士先带到一边。雪欣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带了十几个保镖去了。
  奶奶、大伯他们被长幼安序排列葬下,独留两位奶奶中间的一个墓穴,十二姑考虑准备将爷爷的骨灰移葬这里。我也痛哭流涕,积蓄十几日的悲痛彻底在此时倾泄出来。
  埋好土,朋友、员工、副校长、同学代表和各社会名流过来一一献花,“节哀顺变”声此起彼伏。
  一个多小时后,送葬宾朋才渐渐离去。
  我才吩咐雪欣让那些女人过来。
  这十六位已悲痛欲绝的黑衣女士带着她们的孩子一过来就晕了好几位,其中有两人是装的,家人立即上前扶住。
  然后便在我家人的众目睽睽下,她们扑到了大伯、二伯他们墓碑上,泣不成声。我老爸的墓碑前只有一个女人,而三伯墓前的女人最多。
  其实不用猜,伯母、婶婶们也早知道这是她们九泉之下的丈夫生前惹的风流债。只有我知道这其中哪几位是虚情假意者,她们贪图的不过是我花家的钱,但我决定还是都把她们收留下来(嘿嘿!谁叫她们一个个都那么漂亮迷人,至于怎么对待那是我以后的事),所以我把我的意思告诉了十二姑,不过最好尽快做亲子鉴定,以确认下哪些是真的花家的骨血。
  这时那女警官终于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冲进来叫道:“花小姐!我有话要说。”她是在叫十二姑。
  十二姑放她进来,这女警官先道了声“节哀顺变”,才把目光瞄上我,道:“花少爷,对不起!这时候打挠你,我可以和你谈谈么?”
  “你是谁?”我装着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十二姑介绍道:“这位是负责调查我们家案子的施胜男警官,前些日子你在医院里,所以我没让她打搅你。”
  “哦!施警官,我们家案子有进展么?”我以受害者家属正常的言行关心自家的案情。
  “暂时还没有。”但从美丽的女警官眼中看不到一丝的一筹莫展,显然她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哦!有什么要帮助的可以找我十二姑。”
  “好的!谢谢,目前我就想和你谈谈,可以么?”微笑的施胜男警官更具魅力,暂时盖过了她英姿勃发、不输任何须眉的气势。
  十二姑立即紧张起来,暗递眼色,显然怕我应付不好这厉害的警官,却不知我已决定征服这美丽的女警官。“可以!只是现在这样不行,你可以一会后到我的车上。不过你可不可以让那些记者不要打搅我们?最好让他们离远点”
  “可以,一会见。”
  待施胜男走开后,十二姑埋怨不已,我只做了个OK的手势。
  而施胜男命令手下将记者赶远些后,跑到一个角落,用手机和警局里的某个熟人套关于日本人的案情,在问日本女尸体内精液的情况,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当然了!嘿嘿!那晚要不是我认为日本黑龙会的贱人根本没有得到我尊贵精子的资格,加上本人体能超凡,为了报复淫虐她们,我可能真会射她们一身。
  家人也哭昏了好几个,在一一被扶下去时,十二姑开始问询那16位不速女士。
  如人所料,她们果然是大伯、老爸他们干的好事,因为她们都是我放进来的,大家都在看着我。我的意思都收下来,但暂时住在另外的别墅,(有孩子)等做完亲子鉴定,没有的也要待调查清楚她们的背景后再说。但没想到其中11位(其中8个都已是1个或2个孩子的母亲)拒绝我这样的安排,说她们自己可以独立抚养女儿长大,不需要我花家的帮助。
  我不知道她们中有多少人是真本就不在乎我花家的钱,但此刻叫我重新认识了女性。
  这时,十叔从日本打来电话,他痛哭不已,在电话里他连道自己不孝,没有能陪在父母身边尽孝,更没有回来为亲人送行,泣不成声。听得在场家人无不泪如泉涌。
  下午两点多,葬礼忙完,剩下杂事由专人处理。在我们准备上车回山庄时,记者们还紧紧追随,不肯离去,顿时偷偷运功,弄坏了一些记者的设备,尤其是男记者和不好看的女记者。至于刚才被送往医院还有一两个要死不死的黑龙会成员在我的施为下,都在临死前饱尝了我的“分筋挫骨”。
  在施胜男警官大叹媒体记者们很难对付后,话题切入正题。
  然后便是她问了一大堆我大伯二伯他们死亡情况,十二姑在旁连连暗示,我却一一回答,不过都隐去重点,突出要点。我表达的意思无非是造成我父辈家人死亡的原因是日本黑龙会的人,至于在哪发生的怎么发生的我都不知道,搞到最后还是十二姑自己圆谎,毕竟以前她对警方的说辞都是由她发表的。
  到我听完后,我才知道十二姑之前是如何向警方陈述的,原来十二姑一直隐瞒了仇家,到我捅破时才补充,不过黑龙会的卧底——“岳家驹”之流,和大岭头发生的一些日本公司“员工”离奇死亡的事也根本“不知道”,只是说家人被黑龙会的人绑架要赎金,在我们已准备好巨额赎金后,却一直再没收到绑架者的电话,一天后,大伯他们的尸体在至善园附近的路边被发现,我听到消息后便昏迷了数天。再后来八叔的尸体出现在高雄南面的海滩,而从香港飞来的九叔连同几名保镖被炸死在车内。
  施胜男问黑龙会为何绑架、杀伤大伯他们,十二姑不客气道:“绑架当然是为了钱,难道是为了给日本人配种?至于我哥他们为何被杀,可能是有第三方人在救的过程不成功吧!呜……哥哥……”十二姑又哭了起来。
  这下施胜男很自然地将大岭头日本员工离奇死亡与黑龙会联想到一起,至于谁在解救的过程没能安全地救下我家人,导致了死亡,施警官她要怀疑我花家自己去解救的,并杀了大量的日本人,那是她的事,反正没有证据,因为当时现场是经过桑岳处理的。还有昨晚日本黑日株式会社台北分公司大楼内发生的大量人员死亡肯定不可能是我花家能力所能办到的,就是警方要想攻进大楼并杀死所有的人,也不可能不惊动附近的人,只有类似国家机器的特殊部门才有可能办到……
  我顺着可能施警官的思路思考下去,越想越有趣,越想越可信。
  但施警官突然问起我刚才是如何知道(她坚信打电话给她的人是我)有三组(四组)黑龙会的人欲制造流血事年的。我也不否认,只道我花家已死了这么多人,哪能不小心,至于是如何知道的恕难奉告。她也没办法我,毕竟保守秘密有时也是很好的自我保护办法,但我相信从此她对我会更有兴趣。这也是我的另一个目的,若不是今天是给家人的送葬之日,若不是十二姑在旁边,我不把她当车给收服了才怪呢。
  到至善园附近,施警官下车,她说她要再看看“遗尸的现场”。而我们“不堪刺激”就先行回山庄了。
  可没走多久,在与转向自强隧道的岔路前,接到桑岳的电话,她说那受伤的女黑龙会成员已被藏好,没有生命危险,问我何时去拷问她,我说暂时不用。然后桑岳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说黑日株式会社台北分公司大楼的一楼大厅内正在布置灵堂,说是要为死者超度亡魂一天一夜,听说正从日本本土空运日本僧人。
  我暗骂日本混蛋真是神通广大,昨天凌晨刚死的人,今天竟能把尸体都弄回去进行超度,分明是在设陷井想引诱人去“大开杀戒”,狗日的!要不是我在警方的关注下,不然我就杀进去,有1000就宰它1000,管什么大和神还是倭鬼妖,照剐不误,看它黑龙会有多少人。所以我眼睁睁地看着通向自强隧道的岔路消失在我车队后。
  郁闷中我突然想到,今天黑龙会这样明目张胆地要置我花家于死地,分明已认定我花家是造成他们黑龙会大量伤亡的仇敌,所以才会出现今天这样毒辣的阴谋,通过十叔我对黑龙会的了解,黑龙会做事一向是很小心很彻底也很毒辣的,他们是不会就这样轻轻易易地就算了的,也不会甘心接受失败的结,他们肯定还有更大更狠毒的阴谋。
  我得小心,于是真气尽力伸展开我探察的范围,我知道黑龙会拥有火箭发射器那样的武器,而且他们也是那种会毫不犹豫使用的人渣。
  果然,在将转上瑞泉路时,我便看到了前方三百米外的路边山坡上的草从中埋伏了六个蒙面身着迷彩服的家伙,他们手上不仅有肩扛式火箭、轻机枪、重机枪、狙击枪、手枪、手雷之类的武器,还要两个遥控器,正居高临下等候着。
  我探察再展再探,才发现路边竟埋设了高爆炸弹(看其弹量足以将防弹车炸下山坡,而车队中只有17辆是防弹车),每半个车位就有一枚,一直往前延伸,也不知有多少,看样子想炸我整个车队。妈的!要不是我有异能早发现,只怕……好险!
  但前面开道的警车、媒体采访车与我花家没有联系,正自顾自的急驰,哪知前方的危险。我赶紧从座位底下的暗格拿出已拆装成两截的M24,迅速组装好,因为用电话联系已经来不及了,最前面的车辆已快要接近到爆炸范围,既管这些记者、警察令人生厌,但他们今天毕竟是为了我花家而来的,我不能让他们出事。
  于是我打开车顶的天窗,在十二姑惊异的眼神中,端起比我身高高三分之一的M24,凭着异能,瞄准草丛中人渣身边的一枚火箭弹丸的引信部位,立即抠动扳机。
  “轰!”一声巨响后又引发几声巨爆,那六个似乎是日本退役军人的家伙已消失在这个世上。
  而我在更多人看清我前迅疾缩回车内,这经过我只用了数秒。
  开道警车及时刹车刚好避过一块巨大落石的灭顶之灾(但小石块砸得车顶叮当乱响,车子有的玻璃都碎了),不过后面尾随的记者采访车刹车不及,撞了上去,将差点撞上挡在路中巨石的警车完全推到了巨石前亲了一下,所幸大家都没事,而后面的车一辆辆都及时刹住,造成大家不小的惊慌。
  “小龙!怎么回事?”十二姑问道。
  “黑龙会人在前面路边埋设炸弹。”我咬牙道。
  “啊?!那怎么办?”
  “看样子他们想一次性灭掉我们整个花家,现在路边的炸弹还未爆炸,非常危险!你赶快通知大家呆在车里,不要乱跑。其余的事让我来处理。”
  “好!小龙!手下不要客气,不要让这班畜生逃掉一个。”十二姑咬牙切齿的样子也挺可怕的。
  我阴寒着脸点点头,立即打坐入定,运行调动起全身功力,立即将探察的范围扩大了数倍,终于发现另一组的黑龙会成员8人也是作迷彩服打扮,在800米外的另一端,不仅也有各种轻重武器装备,而且还有与前面(已先一步死在我手的倒霉鬼)联系的通话器,如果车队倒霉进入他们的最佳引爆位置,而他们拿着火力强大的武器在两端,绝对可以将我们所有的人杀得一个不留。
  真是好狼毒的计划!一波又一波。
  可惜都被我识穿并破坏了,惹上我这克星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失败、灭亡。这次,我打开右车窗微许,并雪欣将车子开向左边点,然后我再次使用M24,将枪口靠在车玻璃上,拉了下枪栓,便有颗子弹上膛。
  “小龙!怎不用瞄准镜?”十二姑讶道。
  因为碍事嘛!用瞄准镜需要开更大的车窗,那就很容易让不应该看到的人看到。“不需要啦!”话刚落,子弹已旋转着射出,击穿了800米外一个正在被使用望远镜的右眼,从那衰鬼的脑后爆出,令他哼都来不及,就立即倒地。
  其余7人还没来得及发现,我的子弹又上膛了,随即又干掉了一个后,黑龙会的人才发现。一个个吓得赶紧爬低身子,不敢乱动。
  但这也不影响我射杀第三个第四个人渣,子弹在穿过草丛和不厚的土层,依然夺去两条狗命。
  这下日本狗才真正吓坏了,他们不知自己遇上的是什么棘手人物,但肯定是他们的死神。有的家伙已开始扔掉手中的武器,到处寻找低洼可藏身之处,只有一个顽固混蛋仍死抓住炸弹遥控引爆器不放,不死心地想寻找引爆机会。
  果然,惊魂方定的警察开始步向前方,想看个究竟,虽然枪都已掏出,但他们正慢慢接近炸弹。
  不时从石后探出脑袋的家伙让我不易开枪,因为在这大约800米的距离,子弹的速度需要大约二分之一秒,所以射中那家伙还真不易。但这也难不到我,我放下枪,用在公墓时对付那些日本狗的办法,聚起强大无匹的真气,遥控起草丛中的一支轻机枪,“突突突”的一阵射杀,再无活人。
  我赶紧让雪欣开到右车道,率先前进。
  在经过那几个刚幸免于难的警察身边时,我才让十二姑对那些冒失的笨警察道:“路边草丛里有炸弹!”便扬长而去。
  一回到山庄,立即安排人手作最严密的防备。并开家庭会议,商量如何应付黑龙会这种穷凶极恶、没完没了的疯狂阴谋,不过这次并没有全体都参加,不过雪欣是我点名让她参加的,而桑岳还没回来。
  其它人下去好好休息。
  商议的结果,决定雇杀手集团对黑龙会进行报复。我和十二姑都表示同意,其实都知道用人不如用己,因为到目前为止只有桑岳、十二姑、雪欣知道我昨天痛杀黑龙会。今天我又挫败了两次针对我花家的歹毒阴谋,所以她们更信任我的力量,再说雇杀手会留有后遗症的。
  现在,花香风月山庄等于被围得水泄不通,因为已经有更多的记者赶来抢新闻了,弄得住在我附近的人怨声载道。而今天跟随的记者更得意了,正滔滔不绝、口水飞扬地正将他们今天所遇到的事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进行现场报导。这下我花家山庄再次成了新闻的焦点,不过他们还不知道是日本黑龙会干的,只瞎猜:什么江湖寻仇、生意场上竞争对手的买凶杀人等等,更有甚者说是某人追求我玉智姐不成而生报复。
  不知黑龙会策划这次阴谋的人看过新闻后作何感想。
  而留下黑龙会成员尸体的地方成了警方最忙碌的地方,拆弹组也全体出动。当然了,瑞泉路也已被封锁,否则将会有更多的记者蜂拥而至。
  弄得周围别墅的住户已打算买掉自己的别墅,远离我花香风月山庄,但谁愿意买?搞得周围地价大跌。
  我花家的股票也因此一跌再跌。
  这也因此给非常有商业眼光和经济头脑的十二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的战场和商机。她在征得我同意后,可以任意使用我从黑龙会那里得到的那笔巨资。
  而我的战场是黑龙会的丧礼,我决定先养精蓄锐,晚上再乘机偷出山庄,将黑龙会的丧礼规模扩大。
  吐纳冥想间,我突然想起自己在回来的路上,竟能御起500米外的物体,看来我的能力又有了长足的进步,等有空时必好好修练其它的功法。
  谢谢你!高星雨师父,没有你我花家真的完了。
  嗯!那个正在咒骂我花家给他带来不便的家伙,正边洗澡边咒骂着。我刚想惩罚他一下,却看到他漂亮的老婆,正独自在床上玩各种性玩具。哼!没用就不要娶这么漂亮的老婆,害得她只能用电动性器自慰。
  我决定深夜造访一下女主人,便起身收拾停当而去,毕竟“男尊阳功”还是最好用女人来修练提升。
  避过已不多的耳目,穿越过数幢别墅,轻松进入这家人的卧室,顿有种采花大盗的感觉,很是刺激!
  刚浴罢出来的男主人立即被我弄昏,而对漂亮的女主人只稍微用了点“催情促欲”,便将她的情欲再次提升,然后我反成被动地成为她的发泄工具。
  春天虽然已过,但这里绝对春意盎然。
  到女主人第六次满意得不能再动时,软软地伏在我身上,骚媚地娇嗲道:“好老公,你好厉害!我爱死你了,以后你经常来好么?”
  “不怕你老公戴绿帽啊?”我翻身将她压下,正式我的挥戈挺进。
  “哼!那个没用的家伙,喔……好爽……啊……你还没……啊……”
  “早着呢!”
  这个骚女人乐昏时,我的功力也得到了很好的运行和补充。
  我翻过山,到了北五指山坳边,我才发现这里其实是秘密军事基地,所以我小心地避过的军犬(实是它的听力、嗅觉和视力受到我的控制),在偷爬上一辆正要下山的军车,我才他细细探察了一下山腹里的内容,原来这是飞弹长弓一号、二号的发射洞穴。难怪我翻山时看到警告牌和铁丝网呢。
  到了山下,我跳下车,乘了出租车,到地铁站,直奔黑龙会的巢穴。
  日本人可能是世上最顽固的动物,他们已经离奇地死了这么多人还不死心,真是一群没有觉悟的死杂种,竟想用这种办法引诱我上门去。
  哼!你在大楼里,还有四周的建筑物埋伏那么多人,拿着那么多的武器,我就怕你啦。混蛋!我来了!
  已等了我好久的桑岳向我介绍,今天已有多少人进出过,不过现在只有一些守灵的人。
  我也不点明,刚戴上面具后,吩咐道:“你先离开这里,到十条街区外的板南路等我。”说着便关掉了手机。
  在躲在一个暗处时,我先是弄昏在此监视的警方人员,然后驭动四周建筑物拿着狙击枪的家伙,向墙上、地下来回避撞击,直到他们血肉模糊和脑浆崩裂为止。但黑龙会总部里指挥的人已知外面遭袭,吩咐全体小心。
  而我冷笑着慢慢接近,藏到靠近大楼的植物丛中,今晚我要象玩老鼠一样慢慢玩死你们,让你们尝尽恐惧和折磨,受尽痛苦而死。
  于是我再次试用了“分解”功,竟然成功了,一个最凶狠话也最多的家伙当场被我用“分解”配合“御物”功,隔空撕扯掉了他的舌头,然后是他握枪的手指,腕骨,手臂,他的脚,他的老二,使他成为一个惨叫声最大的肉块。其余人看到后惊恐莫名,有的人当场吓昏了过去,有的则大小便都失禁。
  我没有心软,也没有玩够,然后那个人痛苦很快漫延到别人身上,我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分解,一个接一个拆骨去皮。有的较聪明的黑龙会成员已先一步吞枪自尽,但晚一步的人已都失去了拿枪的手臂,连想奔向墙壁的双脚也一一断去,失去了自杀的能力,成了一个个待屠宰的牲畜。不过也有我无能为力的地方,因为有的混蛋已被活生生地吓死了,没被吓死的人后悔他妈为什么不把他的胆小生小点。肢体纷纷落地。
  到最后,我一视同仁(吓死的也享受同等待遇)地拆解完最后一块肉时,血水已从大门潺潺流出,所有血肉都被集中在大厅里,象较肉一样弄得碎碎的,最后成了一大团巨大的由102人组成肉泥,“啪”的一声被我贴镶到了墙里,成了个圆圆红红的太阳旗(看来日本人早有先见之明,相信他们会很荣幸也很愿意地成为日本国旗的一分子)。但是这里既然是黑日株式会社,就应该是黑色的太阳。于是我运功加热。
  一会后,一块巨大的圆形墙贴肉饼已七分焦地熟了,在缺少调料的情况下,仍散发着肉香,不过已名副其实地变成黑日了。这样的丧礼才是最完美的,既做到了大和大统,不分你他,而且一起下到了地狱也不寂寞,如果还有兴趣,还可以在地狱搞个什么地狱黑龙会。
  而地上的碎骨我正考虑做什么样造型的骨雕艺术品时,一辆汽车驰来,车里是那漂亮但也些憔悴的施胜男警官,看来敬业的她一直没休息,来这里亲自看看失去联系的警察是怎么回事。但我想她可能越权了,这不是她负责的案子。
  时间不多,我尽快搞定最后的作品,免得留下什么遗憾,于是瞬间,一条巨大的由骨头组成的黑龙(也进行了加热处理,不过时间仓促,加工得不够细致)造型诞生了,威风凛凛、栩栩如生地站立在血地上,两个完整的骷髅成了两个眼珠。至于本还想调一大杯“血腥玛莉”摆在龙口前的,但怕施警官受不了刺激,只好算了。
  在确定大楼内所有的监视设备再次尽数被销毁后,我才拍拍屁股,从树丛中站起来。
  但施警官已下车来,看到从大门台阶上有许多血水时,赶紧拔出枪,掩掩藏藏地欲进入大楼。
  我赶紧弄昏了她,免得她这辈子都做恶梦,连我这始作俑者都不敢进去亲眼看那人间地狱,还好我的三维全息立体图象不是彩色的,不然我自己都有可能会做恶梦。
  我将施警官抱到中山公园,在一处柔软的草地上放下,看了她一会后,突然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便离开了。
  今晚我过分么?
  与将成千上万人做活体实验的日本731部队我差远了。
  与在数十年前的日本军人在南京玩的杀人比赛我更差远了,那次被屠杀的中国人就超过30万人(本人父亲的三个舅舅当时做为挑夫去南京后便从此没再回来)。
  与那些畜生相比,我不过分!!
  我这是以暴抑暴!
  (下一章分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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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楼  发表于: 2011-01-08  

  【成长篇】第33章 分别之日

  
  作者:星雨寻找
  昨晚和桑岳会合后,没直接回山庄,便去看那被我们抓获的黑龙会女成员,见她还没清醒过来,而且被藏得很隐密,放心的我才又独自绕了几条路,从原路返回,在天亮前回到山庄。
  我刚小睡了会,便被神情黯然的两位小妈弄醒,原来她们要回大陆了。这不仅因为大陆的生意需要人立即前去主持,也因为她们的在台停留期快到了,所以十二姑让她们尽快返回大陆。
  我顿时依依不舍,虽早知她们迟早要回大陆的,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于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我们尽露对对方的依恋之情。
  情热时,我们用热烈疯狂的爱欲地将即将分别的相思相恋之苦作提前的补偿。
  此时,我坐在她们柔软滑腻的肚子上,一边尽情把抓手上的妙器美物,一边关注着早间新闻。
  其中便有我最关注的新闻:那黑龙会总部又被封锁起来,据报案者是是警方人员(可能是那几个已醒过来的警方监视人员)。只见电视画面中一个个警察从那大厦出来后便都大吐不已,脸色憔悴、精神不振的施警官也在呕吐之列,不过镜头却不多,一晃而过。而记者们被远远地被限制在外不得入,各种猜测不禁而生,议论纷纷中那大厦前的一大片血水是焦点的中心,将我山庄外的媒体注意力吸引过去不少。
  我更关心的是有多少日本人前往关注,但到目前为止,日本领事人员未前往,好象只有两名日本黑日株式会社的职员,想来他们死的差不多了,或者没人敢来了。
  而警方一直没有作的任何评论和解释,想来他们从未遇过如此事件。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承受了不小的压力,尤其是来自上面的。
  当警方用防雨布将血渍遮盖住,我也已起床,因为我知道有人来找我。
  “慧君教练,怎么啦?要出远门吗?”
  “是啊!”慧君同时也惊讶道:“你能看出来?”
  我苦笑道:“猜的,但没想到我竟猜对了。你要去哪?”
  “我一直有个梦想,想到处走走逛逛,目前我筹够了钱,所以想先到南美去……”
  我叹道:“你可真舒心啊!想走就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我……”
  “哟——我的花花少爷,其实我才羡慕你呢,有那么多的爱和……以后你也可以随心所欲的,只要你学好知识和本事,天下任你闯的!”
  “那你不做我的教练了?”
  “我哪还有资格做你的教练啊?我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足够做我的教练了。”
  “可我舍不得你啊!”
  陈慧君立即将我搂进她怀里,重重紧紧的,道:“我也舍不得你啊!你是我教过最特别最可爱的学生。”说着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突然笑道:“不过我永远都是你的性爱教练,呵呵……”
  “是啊!那我们……”我的双掌已摸至她的翘臀又抓又揉的。
  “那我们来吧……你们欢迎吗?”最后一声是向两位小妈询问的。
  小妈立即被逗得不好意思,羞道:“欢迎!那……要不……还是我们先走吧……”
  “不用那么麻烦!一起来吧!哈哈……”
  我发现女人色起来,一点也不逊于男人,呵呵!这可爽了我。
  但没想到的是伯母金贤姬、干妈甄妮、雪琴和似友似姐的杨彤也先后到来,准备向我告别,但此刻都加入到这疯狂的战事。
  战事一直持续到中午。
  我只感到又爽又饿,又非常心痛,她们都要离开我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
  吃午餐时,我才了解到佳丽们都是明天走,陈慧君教练乘美航先飞往美国,再到洪都拉斯,金贤姬伯母回韩国,雪琴干妈回高雄,而杨彤随父母搬回台中,只有两位小妈和甄妮干妈同飞往香港,不过小妈们的目的地是上海。
  谈笑间,我渐渐暂时抛去了离别的愁绪。
  “小龙!昨晚你又出去了?”十二姑道。
  我点点头道:“是的!”书房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唉……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在我的立场,我是该对你的安全和成长负责的,但我知道你是懂事的,根本用不着我操心,可我还是希望你从家族的大局出发,以后不要轻易去涉险了,那会让我们担心的,要是……”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我的命不只是我个人的,我会为家族的大局考虑的。昨晚那事我就是本着大局的考虑才那样做的,那些该死的如果不彻底杀掉,会威胁到家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全,所以保护自己的最好手段便是将对手除尽……”
  “但……象做到那么……惨忍……你……”
  “你?十二姑,你不会是同情他们吧?”
  “混蛋!我怎么会同情他们,我恨不得将他们送到地狱受尽折磨,我会同情他们?!我只是不想让你的童年有太多的血腥和仇恨,我希望你健康快乐的成长,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撑起家族的重担。”十二姑少有的暴跳如雷,但我知道她其实不是针对我的,如果她有我的力量,昨晚的黑龙会可能不只享受那样的待遇。
  “我知道!我知道十二姑你的用心,但我的童年已经是这样的了,已经注定血腥和杀戮,我也已经勇敢地面对这样的现实,我不会作任何的逃避和退缩,作为现在家里的唯一男性(在日本的十叔不算),我有义务保护好我的家人,从昨晚他们那么狠毒地算计我们花家,我知道我必须将他们彻底地除尽,不然我们总有一天会再饱尝苦果的。为了这家我已不在乎什么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了,这也许是我的命运,但我不会怕它的,管它什么鬼神人渣,我都要叫它们知道惹上我是它们最大的错误。”我越说越激动。
  十二姑也看出已无法说服我,只有希望我今后小心点,无法做到的和太危险的千万不要勉强。
  这我表示同意,毕竟她的关心我还是很受用的,但今后先发制人的策略我还是会实施的。
  然后我们的话题转到家人今后的安全防范,和花家的各顶发展上,其中便包括她安排两位小妈回大陆管理公司的用意和各方面考虑。我这才明白爷爷在世时,就打算将花家的各种生意逐步地转移到中国大陆,这不仅因为他的大陆情节,也是出于对花氏企业前途的战略考虑:大陆市场大,劳动力充足而且低廉(不象台湾目前还要从东南亚各国输入劳动力),各种资源也丰富,可大大降低生产成本,并增强竞争力,所以非常利于企业的发展。只是台湾当局设置各种障碍,阻挠台湾企业前往大陆投资,所以台湾的经济一直难有大的发展。
  “那会不会因此而导致黑龙会对我们花家有所企图?就因为我们花家主张三通和统一,而对付我们?”我一直都还没有告诉十二姑有关李登辉秘书与黑龙会的关系,而且很可能涉及李登辉他本人。此刻我决定将此事道出,免得十二姑对李登辉没有防范。
  “什么?这……这是真的吗?”十二姑见我无言的点点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好一会她才骂道:“混蛋!这就是台湾吗?”然后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到我要悄悄离开时,十二姑道:“小龙!这事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否则……”
  我又点点头道:“我知道。”其实不以为然,哼!如果李登辉他活得不耐烦的话,我会叫他知道什么是“天地人,不可欺!自作孽,不可活!”的。
  下午,我为她们收拾行李,尽量想和她们呆长一点时间。
  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悲欢离愁,相思最苦。
  山庄外的记者减少了不少,但暗中监视的警察倒增加了许多。
  到我们收拾停当,那风尘仆仆的施胜男警官已登门造访。
  我决定只由我一人接待应付,在我的书房接待了她。
  施胜男警官开始婉转地旁敲侧击我,但没想到我竟开诚布公地坦言相告:所谓的黑日株式会社全是日本黑龙会的人,他们绑架、毒害我家人,以及这些天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花家的阴毒诡计,所以我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地将他们送下地狱。
  “什么?那些全是你干的?你……你多大?”闻言后施警官脸色苍白。
  “十岁,刚刚十岁。”
  “十岁的你竟能做出那样惨无人道的事……怎么可能?”看来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
  “这与年龄无关,就象这与国家并不大的日本一样,它一样凶恶咬人,关键是它们有没有伤人之意,和我有没有除敌之心。所以我不认为我惨无人道,是他们该死!”
  “你是如何办到的?”施警官开始手按枪袋。
  “这就是秘密了,你目前还没有知道真相的资格。”
  “你不怕我抓你么?”施警官的手已抓住她的枪柄。
  “你说呢?你与那些不把你们警方放在眼里的黑龙会相比……”
  “他们犯在我手里,我一样不会对她们客气的,哼!”
  “信心和坚决并不能代表什么,你还不知道他们的力量,如果你知道他们背后的真正力量,我相信你对他们拥有火箭发射器这样重武器的组织会有个清醒的认识。”
  “哼!你不用吓唬我,我施胜男可不是吓大的。”
  “呵呵!小姐,我知道你有勇有谋,但你搞得过李登辉么?”
  “什么?李登辉?关他什么事?”
  “你不为他那么亲日,和他的身份感到怀疑么?”
  “怎么回事?”
  “我不清楚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但他绝对是日本人几十年前就派出来的一个间谍,至于他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有什么证据?诽谤他人可是要受法律制裁的。”看来她难以接受自己国家的总统会是他国间谍的事实。
  “呵呵!我不需要证据,我只相信我听到的或看到的,所以我只会照自己的行事方式去处理问题。”
  “举起手来!我要带你回警局调查。”施胜男用枪指着我道。
  但我不是三岁小孩,我知道她在吓唬,枪保险都还没打开,以为我不懂得枪啊!呵呵!我好整以暇地戏耍道:“带我回警局?什么理由啊?”
  “我以一级谋杀罪逮捕你。”
  “哦?有什么证据吗?难道用你衣服里面录音装置?呵呵……”
  “你……”被点破的施警官有点恼羞成怒道:“对!这还不够吗?”
  “呵呵!不好意思,刚才上楼梯时不小心弄坏了你的袖珍录音机,呵呵,不过我会赔你的。”
  “你?”施警官赶紧解开自己的衣服,检查她的录音机,一点也没想起还有个(已懂事的)男孩站在面前欣赏着这一切。“你!你怎么弄坏它的?”看来她怎么也想不通我一直没碰过她,怎么会弄坏她的录音机的。
  “小姐,你的身材真棒啊,放那么个录音机在身上多影响美观啊!”
  “说!你是怎么弄坏的?”她的枪更接近我的头了,她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
  “是这样!”我迅速从她手中夺过手枪,然后手枪象会跳舞的舞者飞快地在我手中旋舞着、跳跃着、拆解着。
  到它们停止时,已成了一块块一件件的枪零件,散落在我踏足处的四周。“现在明白了吧?”我得意笑道。
  “你是如何做到的?”看来她还挺死脑筋的。
  我决定再动作慢点,让她看清楚,于是零件们又有生命般的腾空而起,在她面前集合拼装起来,而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好象一切跟我无关似的。
  施警官惊叫了一声,象见到鬼似的结结巴巴道:“这……这……”
  枪飞到了墙壁上,找到它自己摆放的位置。“现在知道我对付那些日本黑龙会的人渣是轻而易举的事了吧?”
  “但……你竟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把他们弄成那样……呕……”施胜男警官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怕在我面前丢脸。
  我冷笑道:“小姐,我不知道你站在什么样立场上,但如果你想维护黑龙会和李登辉那样的东西,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你知道什么啊?你以为就你讨厌日本人啊?!但一切都要按法律的方式处理,你明白吗?而且你这样做会造成多少在日本的中国人(主要是台湾人)受到无辜牵累,你知道吗?你杀得倒痛快,但有为别人考虑过吗?哼!不懂事的孩子。”施胜男警官一下子倒象长辈一样教训着我。
  “啊!这我倒没想到,那……”我开始真有点为在日本的中国人感到担忧,如果真发生象她说的。
  “那什么呀那?!一点也不考虑事情的后果。”现在她倒反客为主,越教训越有劲。
  “如果真那样,我很抱歉!不过今后对日本人我还是不会客气的。你知道吗?几天后日本青年社将到钓鱼岛来活动,到时你用什么法律去制止他们?是无可奈何得没有任何办法?还是麻木不仁得不关己事,或者更象李登辉之流对日阿谀献媚?”我见她已无言以对,又道:“小姐,我知道我做事有些鲁莽,考虑有欠周全,但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上门来,而我还无动于衷,我不会让那些狗日的以为中国人胆小怕事,如果他们喜欢和中国人做对,我会让他们意识到这是个大错误。至于那些可能会被牵累的中国人我希望他们清醒点,不要以为日本人的钱好赚,也不对日本人抱什么好感。”
  “你说的太片面了,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坏的。”
  “小姐,你说的对!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坏的,但不坏的人是那些没有权势没有能力对他人起不轨企图的人,日本主流社会还是偏坏的,甚至是邪恶的,尤其许多当权者和极有影响力者,如石原慎太郎、小林善纪、山崎拓、森喜郎之流……”我一直不客气地用“小姐”称谓称呼她。
  施胜男可能觉得我说得有些道理,沉默了一下,才道:“但我也不主张以暴易暴、以血还血,那只会更增加彼此间的仇恨……”
  “哼!如果你的家人死在日本人手里,我看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还有!小姐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家人或任何台湾人、中国人到日本去惹日本人,而是他们这群杂碎千里迢迢地从日本赶到台湾来主动惹我们,害得我数字家人惨死,有的还死无全尸,难道你要我和我的家人冷静下来,平心静气地对待他们?甚至任他们绑架、敲诈和宰割吗?”
  “我……”她无言以对。
  “如果你还那样要求我,我会无情地把你当作我的敌人,毫不客气地把我和我家人对黑龙会的仇恨全无保留地倾泄在你的身上。”
  施胜男沉默地低下头。
  “你对日本黑龙会了解多少?”
  “呃……了解不多,只知道它是个神秘的日本极右翼组织,成立于日本明治维新之后,有许多日本政要和有权势者和它有千丝万缕扯不清的关系……”
  “你说的没错!日本明治维新以后,一批浪人武士秘密组成黑龙会,反对变法,成为当时社会的一大公害。但经过日本天皇向他们宣扬对外扩张政策,巧妙的将黑龙会吸收到情报部门,成了最得力的助手,为日本政府刺探他国情报和暗杀反日人士。经过一百多年的沧桑变化,黑龙会依然没有解散,依然在暗地里为日本政府服务。这次他们对付我花家只是为了扩张势力,逐渐控制台湾经济的其中一步棋,同时为制造海峡两岸事端,引起混乱和危机,以达到最终重新吞并台湾,甚至整个中国的目的而筹措资金。他们就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绑架勒索、吞并暗杀,无所不用其极。我只是在制止,或者说是消灭他们的野心,难道我做错了吗?难道你希望日本重新统治台湾吗?”
  施胜男猛摇头道:“不!我绝不希望日本人统治台湾。”
  “真的?”
  “当然是真的!虽然我身上没有日本人的血债,但我也不希望由日本人统治台湾,我身上流的毕竟是中国人的血。”
  “那你如果遇上正在企图对台湾人不利的黑龙会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会毫不犹豫地制止他们。”
  “不在乎实力的悬殊?也不怕死吗?”
  “怕?遇上那种事,就是地痞流氓也会挺身而出的,我会在乎生死吗?要是怕死我也不会做警察了。”
  “那你还会带我去警察局吗?”
  “你……”施胜男警官的俏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垂下双眸,抿了抿嘴,突然恨恨道:“真泄气!竟被你一个小孩子驳得哑口无言,还要改变我的原则!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啊?真是坏透了……”说到后来竟有种撒娇的意味。
  我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得意,因为男人的第一注意要点就是不要在女人面前太过张扬,那于己不利,所以我正色得有些严肃道:“这么说来你口是心非想反悔?”
  “胡说!人家什么时候反悔了?”她娇嗔中更见女人味。
  气氛当然也变得不一样起来。
  然后我慢慢将黑龙会的一些具体恶事一一陈列(至于我是如何知道的没告诉她),听得施胜男警官义愤填膺得柳眉倒竖,怒气冲天。
  但我也知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她是不是在演戏,所以在对她保持警惕的同时,决心试她一试,谁叫我想收服她呢,毕竟有一个自己人在警方里,对我花家提前一步知道政府,尤其是李登辉这卖国贼的动向和意图应该会有所帮助,何况她还是个大美人。
  可没想到她对我请求她帮助我对付黑龙会竟一口答应下来,考虑都没考虑的样子,而且还主动提出帮我注意李登辉的一举一动,她说她有一个曾经是同事的非常要好朋友现在是李登辉的保镖,并解释那朋友血气方刚得非常有正义感,而且曾一度追求过她,现在对她都还没死心,可惜施胜男对他有的只是兄妹之情。她相信她朋友会帮忙。
  我连忙表示感谢的同时,奉还手枪,并为她插回枪袋。最后还邀请她在山庄吃晚餐。
  饭后,我们商量今后如何联系。
  当听我说我的童年故事和校园趣事时,她竟然睡着了,不是我讲得无聊,看来是她睡眠太少,工作太累。
  我没有考虑地就将她抱到我的床上,只在她脸上轻轻一吻,便去慰藉那几位明天就要和我各奔东西的美人。
  春梦中我又见到了兰枫,她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一点。
  至于别的仙女很多我都不认识,但留给我的美妙滋味令我在清晨醒过来良久后仍回味不已。
  身下的贤姬伯母娇道:“小龙,想什么呢?”而她的臀部摇耸不已。
  “在想会有好一段时间不能看到你了,我不知道是否能忍受得了……”
  “呵!只会甜言蜜语的家伙,就会哄人开心,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什么!我只会甜言蜜语?”我佯怒着猛顶。
  弄得热情奔放的贤姬伯母在心花怒放之余,渐渐开始婉转求饶。
  也吵醒躺在旁边的几位佳人,俏皮道:“真受不了你们,昨晚疯到那种程度,现在还能来,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是啊!小龙还好精神呢!真不知道他是人还是神……”
  “……”
  “你们有这么多怨言,是不是还想来啊?”我温柔地威胁道。
  “不不不!你还是饶了我吧,我还不知道等会是否能下得了床呢。”
  “是啊!我腰还酸……”
  “……”
  “可你们下面也痒啊!是不是?呵呵……”我得意笑道。
  “胡说!”杨彤脸已红了。
  我在给了贤姬几下重的之后,便扑向我的美丽羔羊们,淫笑道:“胡说不胡说让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啊——不要啊……人家还……”美女们已一一承受我的热情。
  春光明媚的大床已然成为我练功的新场地,我越来越适应了。
  又或者是我开始变懒的借口吧。
  现在我心里最关心的是她们的安全,和如何能将我的敌人尽数消灭,其它都不重要了。
  嗯!施胜男已起床了,正和整理房间的小芹小茹聊天,一边还不时地注意我房间里到处都有的成人画报和A片,最后她终于忍不住问这房间是谁的。
  在得到小芹的回答后,施胜男有点不好意思表情怪怪地离开我房间。
  我赶紧从痴缠的玉腿玉手间挣脱出来,简单地穿好衣服,便在施胜男下到三楼来时,正好撞面。
  “不好意思!昨晚可能太困了,竟占用你的床……”
  “没关系!我的床能让你使用那是它的荣幸,只是你最好还是先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呵呵……”
  “哼!小色鬼,小小年纪竟看那么多色情片。”
  “喂!小姐,看色情片并不影响我做好人吧?再说那只是提前对我进行的性教育,这很正常啊!如果你觉得我的人格和本质有……”
  “好啦!好啦!!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一套一套的……好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我有事要先回警局,有什么……”施胜男做了个砍切的动作后,续道:“电话里联系。”
  “好的!对了,你先吃点早点再走。”
  “不了!我没时间了……”施胜男看过手表后,便冲冲下楼,差点撞上迎面上楼来的小春。
  我赶紧对小春道:“小春,赶快下楼去给施警官准备早点带走吃,要快!施警官要赶时间的。”
  “是!”小春掉头便追下楼去了。
  只有我发现施警官在听到我话后浑身已起细微变化,我得意地无声自笑,想了会,才掉头回那美妙的床,重温春梦。
  台北桃园机场的候机大厅内。
  “小龙!你还是先回去吧。”干妈甄妮关心道。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的安全,微笑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想目送你们上飞机,并安全地升空。”心下却不敢大意,周遭五百米的区域内皆在我的关注下。
  玉娇、玉芝(从此刻起我再也不称她们为小妈了,而且她们就要飞回大陆)也温柔道:“小龙,你还是快回去吧!我们一会就要上飞机了。”
  贤姬伯母也和她们串通一气。
  “不!我想和你们再呆一会。”我紧紧拉着她们的手,只觉得手不够用。
  她们顿时和我拥在一起,哪还有长辈和晚辈的感觉,只有情人间的爱欲和依恋。
  可偏偏在这时,让我发现了破坏我心情的煞风景东西,除了警方和十二姑暗中布置的保护人员外,至少还有三方不同的人员对我们这边暗暗关注着。现在我认清、辩别跟踪我的人越来越有经验了,黑龙会的人在他身上或多或少都可以发现日本人的痕迹,这比较容易,他们有四个人,其中两个已是中老年者;另一方是三个人,从他们利用身带的通话器间的交流,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台湾安全部门的人,大概是李登辉派来的,而且他们身上还佩带着枪;第三方人就比较难猜测了,如果不是从他戴在中指的戒指型间谍相机在对我这方向拍照,我怎么也看不出这要多普通就有多普通的中年妇女会是个监视者,而且她包里还有个高科技的长距离窥听装置,可以透过装饰巧妙的皮包窥听到我这边的说话,并录下来,至于我为什么不把她和其它方面的人列为同一伙,那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
  怒火暗升的我决定教训一下他们。于是当那中年妇女又将窥听装置对我实施窥听时,被我突然猛拍一掌,脆响声立即引起众人的注意和不解,可我并发现那戴耳机妇女出现什么不适状况,看来是那高科技装置过滤掉了过高分贝的声音,我还真是小看她了。但也更激怒我了,五成的真气袭去。
  顿时将已知暴露行藏正要迅速撤离的中年妇女撞倒在硬硬的地板上,可在外人看来是她的鞋跟不牢,突然掉了,而引起的摔跤,但她身手非常敏捷,在落地前想用手撑住,但被我牢牢控制住了,那只戴有间谍相机的手屈收起了四指,只留中指与地面接触。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那妇女发出一声惨叫,她中指指骨断了,被她的体重,不过皮肉筋仍相连着。我没有就此手下留情,因为她已经被我当作企图对我不利的敌人来对待,所以在我的“分解”功的施为下,她中指的皮肉筋真正地脱离了她的手掌。
  在她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撑起身子时,她分离的中指上戴的戒指已不翼而飞,正飞快地在地面划绕过一条弧线,在众人目光都吸引聚焦在那“可怜”的妇女身上时,戒指式的间谍相机已跳到我手心,在被我轻轻放入口袋前,已分解干净戒指上的血污。
  在所有人都能关注救护那妇女时,只有十二姑暗中布置的人员和日本黑龙会、台湾安全部门的人不为所动。我赶紧制止要想上前帮忙的诸位佳人,用手势暗示她们,那妇人是监视我们的,不要去浪费善良,而且周围还有几拨人在监视我们。没什么经验的佳人们刚要东张西望,又被我制止,我小声告诉她们,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陪着她们,直到她们安全离开的原因,感动得她们眼红红的。
  那断指妇女拒绝了想帮助的人群,捡起断指,捂着手踉踉跄跄地离去了。当然她的皮包也没忘带走,只不过里面的间谍设备已被我弄碎,但表面看是被她自己压坏的。
  我猜她可能是CIA的人,想不到我这么快已引起各方的注意。
  恢复繁忙的大厅内,人们又各自急色匆匆着,仿佛刚才的一幕根本没有发生过,但在有心人的眼里隐觉得此事不寻常,一个个都打起了精神。
  这时,从东京羽田机场飞来的航班乘客已从来端口国际通道进入,其中有27个令人瞩目的家伙。
  他们虽不是身高马大,但全是身着同样款式的黑西服,戴同样的墨镜,就连表情都是一样的严肃、阴冷,除了(用日语)回答安检人员的问话外不发一言,另从他们的行动步伐和极具爆发力的结实身体来看,显然是受过正规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看来是黑龙会的援手到了……
  哼!真是找死!如果不是怕引起佳人们不必要的麻烦,我定叫这帮送死的家伙命丧当场。
  “小龙!时间到了,我们要走了……”拉着我手不放的玉娇玉芝和干妈甄妮和我依依不舍。
  我忍着泪水,笑道:“亲爱的!我会去看你们的,你们好好注重自己,千万不要出任何事,我会很快……”已被她们三人紧紧搂住。
  到她们不得不松开手时,我的泪水已克制不住,滑落至我腮下。而那27个家伙已上了来接他们的两辆一大一中的车,将要驶出我的探察范围。
  我一边挥手道:“好好保重!多来电话……”一边对那辆车的制动和刹车装置进行搞鬼。
  当我心爱的三位美人俏丽身影消失在安全通道的拐角时,那两辆载着来自罪恶之国绝非善类的27名家伙的汽车,在车速并不高的情况下,拐向市区的30多米高天桥上突然径自冲出护栏,前仆后继地撞击向地面,顿时发出两声巨响,但并没有爆炸,不过也致使包括驾驶员在内的8人当场或头颈骨折,或折断的胁骨刺进内脏,当即身亡,尤其驾驶员血肉模糊,死神也不认得了,其余的人不是行将毙命,便是身受重伤,无一完全。同时,这“意外”的车祸也吓坏了正要从天桥下通过差点被殃及的行人和车辆,惊慌的人们不是四散奔逃,便赶紧刹车。
  天助我也!油箱里贮满了汽油,且正在泄漏,随时都可能爆炸,令想救人的台湾人望而却步。我巧妙地引过直冒电火花的电线,顿时引燃第一面包车滴洒在地上的汽油。
  两秒钟后油箱爆炸,面包车陷入一片火海,愈来愈烈,吞噬着异国的罪恶之徒。
  很快,第二辆大车也被波及,将那些阴谋未筹身先死的家伙无情地烧烤。
  “小龙!你怎么啦?”贤姬伯母问道。
  “没什么!贤姬,我真舍不得你回韩国。”
  “我也是啊!我虽知道和你那样有悖伦理,但我就是想能留下来……陪你……”贤姬哀怨道。
  “是啊!我也想啊……”贤姬在床上特别会侍候人,她的温柔和顺从可以让我享受到什么叫韩国女人的侍夫之道(韩国女人是那种可以陪你玩任何你能想得到的花样),想起她昨晚和今早对我无所(微)不至的尽心服务,让玉娇玉芝大开眼界和自愧不如,我的宝贝又不怀好意地斗志昂扬起来。“你看……”我用我们紧拥在一起的机会,把她的手按在我宝贝上,顿时弄得她俏靥嫣红,桃腮发烫,呼吸变促。
  可在外人眼里,我们只是感情很好的一家人,在依依惜别。
  贤姬喘着粗气道:“小龙……呵……我……好想能……和你……”她咽了口口水后,情动道:“在这里……做爱……”
  我立即心口一热,没想到她竟能说出如此大胆露骨的话,在这种场合,虽然是很小声的,但绝对让我心跳加快,耳热脸红,更心动不已。“我也想啊!”我已开始色心大动地进行可行性预估,和寻找机会。
  有了!
  一对夫妇推着行李车在经过其中一位台湾安全部门人员身边时,其中一个行李箱突然爆出一声巨响,相当于五倍气球爆炸的声响,听起来很象威力较小的爆弹爆炸的声音,顿时吓坏了周围的人和那对夫妇。而那神经似乎有些紧张的安全部门的人员立即本能地掏出手枪,并且子弹上膛,准备防恐。
  这立即给了我一个机会,我轻松地压迫住他小脑的两处神经一处血管,顿时令他晕晕乎乎,神志不清,然后遥控住他握枪的手,一抬手,便击中同样警觉便伏倒在地的黑龙会成员——一个外表有些嘻皮士的年青人,正中他的眉心,不知算是很冤还是很活该地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这还不算结束,他的枪又瞄向(被我认定的)其余三名黑龙会成员(至少是日本人吧!),可只打中其中两人,另一个家伙一看不对,立即在地上滚了几滚,躲到了柱子后面。
  但没逃过另外两位不知情况的同事的枪下,他们一定是见伙伴开枪,所以帮忙造成了这结果。
  ??而其实在那被我刻意制造出来的第一声异响开始,我便已经装着被吓到,拉着贤姬滚作一团,“惊慌”中我已掌握到贤姬的一只乳球,另一只手也已摸到她的跨下。当人们真切地听到一声枪响后,我又已掏出我的宝贝,神不知鬼不觉地顶抵住贤姬下体的薄小内裤上,只轻轻磨蹭几下,便从内裤边缘挤入,象灵蛇般的寻找它的归属。情热的贤姬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竟能如此胡作非为,不过她一怔下便就合作起来,所幸我周围本来就没什么人,这都是我有一大帮保镖的缘故,而他们此时都在十数步之外对外警戒着,因为枪声正四周张望,寻找来源,好制止刺客。
  ??当他们看见不远处的枪声似乎不是冲我们而来时,我已经顺利顶入贤姬的妙穴,作害怕“发抖”式地耸动,只不过显得有点夸张,还好此时各人只管自己安全,哪有空管别人生死。所以我只略为过瘾,便及时抽身而退,不过我顺手而剥去贤姬的小内裤,以作这次惊心动魄且香艳大胆经历的见证。
  ??大批机场特勤人员闻枪声赶至,将一个倒霉蛋和两个胡涂蛋围在中间,命令他们扔掉枪,否则开枪。
  ??糊里胡涂的三个家伙这时才出示他们的身份,果然,他们是台湾安全部门的特工。可他们现在已经浑身长嘴也解释不清。
  ??而暗寻刺激的我已收藏好自己的宝贝,和这条性感的小内裤,可惜这美妙的瞬间太短了,无法令自己和贤姬完全过瘾。看着那三个倒霉的特工被带走,我只能暗道抱歉,谁叫你为李登辉那样的人服务。
  ??这时,机场的特勤人员也已收到机场外不远的天桥处发生车祸的报告,桃园机场顿时更加忙碌起来。
  ??随着警员的大批赶至,我也已目送贤姬上了安全通道,耳边久久回味她的亲昵话语“我永远不会忘记刚才那美妙的一刻,如果你要我留下来,我愿意抛弃任何东西作为代价,只要留在你身边,即使做你的宠物,我也心甘情愿┅┅”说着紧跟而落的泪花让我刻骨铭心的痛。
  ??痛并快乐者!
  ??直到飞机腾空而去,我感觉我的心也随之而去。
  ??天桥被封,我们只能绕路。
  ??当赶到火车站时,干妈雪琴和彤姐也都已离开。
  ??我不知她们离开前是如何的失望、难过,只知道我的心再次被揪起。
  ??桑岳告诉我,那女黑龙会成员已经醒过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一下。
  ??满腹的不快令我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的物件,于是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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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第34章 深海修炼

  
  作者:星雨寻找
  “你们好象已(拷)问过她了?”我看过这女黑龙会成员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许多,但第一感觉就是她已饱受逼问。
  桑岳惊异的神色瞬间闪过,答道:“是的!用药物。”
  看来我不问,她似乎不想告诉我。“有什么结果?”
  “她的身份并不高,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她说她原是日本黑龙会香港组的,因为台湾组的黑龙会成员损失惨重,所以这次行动是被抽调到台湾来的。”
  “那他们还有中国大陆组、韩国组了?”
  “是的!他们不仅有大陆组、韩国组,还有俄罗斯组、美国组,在亚洲各国有日本人的地方也都有日本黑龙会,而比较重要实力也比较大的是日本本土组、美国组、台湾组、大陆组、韩国组、香港组和俄罗斯组。”
  “他们野心还不小嘛!”
  “是的。他们的主要阴谋是刺探他国军事、政治、经济情报,有时也搞暗杀,同时他们还利用投资作掩护,作文化渗透,对他国的年青一代进行潜移默化的思想和价值观改造,使之成为颓废、不上进,甚至是接受日本喜欢日本的一代,台湾皇统时期就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台湾还有许多人有日本情结,李登辉尤其是……”
  “不要提那混蛋!他根本就是日本人!”我把那天看到的情形说了一遍。
  “什么?竟会这样?!”桑岳愤怒得全身都发抖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好象随时要杀人,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我感觉桑岳越来越神秘了,即使她是当前台湾最有大中国情结的人,也不会激动到这种地步。“是啊!谁会想到一个台湾总统竟会是他国的间谍。唉——台湾哪有安全可言啊!”我无奈叹道。
  “日本人真是该死!”
  “日本人不是挺有钱的吗?黑龙会怎么还需要到处弄经费?而且搞上我家?”我有些不解。
  “哦!是这样的,迫于美国的压力,日本政府表面已断绝和黑龙会关系,或者说是从未承认黑龙会与日本政府有任何关系,所以如今黑龙会的经费没有得到日本政府的任何支助,只能自行解决和筹措。但据我所知,有些日本大公司便暗中支持黑龙会,而黑龙会又帮这些大公司收集经济情报。而在台湾的黑龙会因为台湾不仅是个富裕的地区,且还有许多亲日人士,又有曾被占领和统治的历史,所以台湾是日本最想也是最优先考虑纳入版图的肥肉。但是这块肥肉实在太大,所以只能一口一口慢慢地吃,而且还不能公开的吃,因为不大陆在看着。所以他们只好逐步侵占和蚕食,就象病毒一样侵入台湾这个肌体,使其病变,乃至最终完全地占领和控制住。象花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便是它们病毒的营养,你想象一下,如果台湾所有有实力的大公司,甚至是台湾的经济被日本人控制住,那会有什么后果?那样的话……”
  “那样的话实力愈加雄厚的日本更可以进行更大的野心,就象日本依靠侵略近代的落后中国而迅速强大起来一样……”中国近代的这段耻辱而痛心疾首的历史爷爷他老人家常常告诉我们,龙的传人必须自强不息,而且要团结一致,否则必为亡国奴。
  “是的!但象黑龙会在台湾敢这么绑架他人、侵占财产做得这么肆无忌惮,真是骇人听闻。现在听到你说李登辉……我才明白事情的根结……但最可恨的是我们中国人自己不团结,唉……”桑岳长叹一声,低下头去。
  “哼!我不会让李登辉这个卖国贼得逞的,我会让日本人知道什么是中国人,虽然我对如何团结中国人无能为力,也没兴趣,但我一定让惹上我的日本人、黑龙会他们倒大霉的。”我咬牙切齿地便想先撕碎眼前的这个女黑龙会成员。
  “小龙!你先呆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罢转身便走了。
  这时精神萎靡的女黑龙会成员突然睁开眼,冷笑道:“哼!支那人,做你个美梦去吧!你想和我大日本帝国作对,用你中国话说,那是以卵击石。”
  我不怒反笑道:“做不做梦,那是我的事。先请教你这日本贱人的名字。”
  她头一扭:“哼!”理都不理我。
  我笑咪咪的上前,抓住她的小脚趾便是用力一折,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便是她的高声惨叫“啊——”
  “呵!没关系,你慢慢惨叫,我有的是时间,从这脚趾头开始,我一只只掰断它们,你慢慢享受我的手艺。”我又摸上她的无名趾。
  “啊!不要!我说!我说!我……呵……我叫牧野良子……呵……”她喘着粗气,豆大的汗从她还挺漂亮的脸上流下,看来真的很疼。
  “啊?这么快就说啦?真没用,我还以为你们日本人骨头都很硬,害得我还没掰过瘾,怎么办?哦!对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手指开始用力,她的无名趾随时会被我掰断。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叫牧野良子。”她恐惧极了,怎么也没想到我这少年竟会如此辣手,她的意志开始崩溃了。
  “好!暂时这样,现在问下一个问题,你那天带着炸药,是存心想炸我家人的吧?”
  “是……是……是的!对不起!我……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呜……”牧野良子看我还是要惩罚,赶紧道:“那天本来不是我去的,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我更用力了。
  “啊——是……是因为……因为洋子她不肯来,所以才临时让我来的……”良子痛得想哭但又不敢哭出来。
  “洋子?谁是洋子?”我暗道那日本妞还算聪明,没自寻死路。
  “她就是你的新日语老师陆思嘉,她本名叫三本洋子……”
  “原来是她,她为什么不肯来害我?”我奇怪道。
  “我不大清楚,听说可能是爱上你了,不忍伤害你……”
  “她爱上我?不可能吧?呵!这可真是有趣啊,一个日本黑龙会女成员竟会爱上我,呵呵!那她人呢?”
  “已经被押回日本,将接受黑龙会严厉的惩罚。”
  我顿时呆住了,真没想到,我那样玩弄她、作贱她,她竟会爱上我,怎么会?难道被我的大宝贝征服了吗?不可能吧……她应该知道爱上我将会接受什么样的折磨和不幸,而且我们两个立场是水火不相融的……“那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最轻的是让她剖腹自载,最严厉的是承受所有的成员日夜轮奸、虐待,直至身亡,尸体然后……喂狗……”
  “混蛋!”我一下掰下她的无名趾,立使良子惨叫不已。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愤怒,但已准备掰下她的中趾时,良子哀求道:“别……放过我……也许洋子会逃过一劫……”
  “哦?为什么?”
  “因为黑龙会里的一个重要头目是她的亲人,也许她可以逃过惩罚。”
  “不可能吧?你们日本人规矩是最严的,她不可能逃过惩罚的。”
  “惩罚当然会有的,但有可能罚她卖淫,让她为组织赚钱,因为以前有过这样的先例。”
  “那也不行!”脱口而出的我立即意识到,自己怎么会为日本女人,一个要害我的黑龙会成员的罪有应得下场感到愤怒呢?难道我不忍?还是我已经爱上她了?不可能呀!如果是我怎么会那样对待她,如果不是那我……算了!搞不清的先放一放,我话题一转,又问道:“你们是如何成为黑龙会成员的?”
  “别人具体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日本泡沫经济后,失业率一直居高不下),加上已是黑龙会成员的哥哥鼓动下,所以我就加入了黑龙会。”
  “你加入几年了?”
  “才一年……”
  随后我们有问有答,让我了解到不少黑龙会的秘密。原来不论男女成员一加入到黑龙会,都要接受半年到一年的半军事化训练,训练的内容有:从武器的使用到情报的刺探,从掌握他国语言到化妆、仪态的学习,总之一个间谍所涉及到的内容都应有尽有,只是黑龙会分工较细,所以每个人只须针对性的学某几样。不过所有的女性成员都必须与当时的所有男性成员发生肉体关系,目的是清除羞耻心,所以在训期间,常有群交大会,所有的男女成员都必须参加。难怪三本洋子以及北野雪能受得了我的玩弄和淫虐。刚训练完不久的良子准备去香港组报导,但临时接到指示,飞来台湾。
  “你怕死么?”
  “你……你……你要杀死我么?”良子结结巴巴道。
  “是的!因为这是你的最好下场,如果我放了你,你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而且你来谋害我家人,这是必须受到惩罚的。”
  “那……我可不可以请求你,让我死得干脆点,别让我受太多的痛苦,好么?”良子婉求道。
  “嗯……看在你刚才的合作上,可以!也许我不仅不让你痛苦,而且还会让你很快乐。”
  “快乐?我还怎么快乐?”良子怨怼地看了看她的脚趾。
  “恨我么?”我手已经伸过去,从她的衣服下探进去。
  “……也许恨吧!但我更恨自己的命运……”
  “是啊!真可惜,你这么漂亮,却被人利用来从事害人勾当……”我已抚摸上嫩滑的肌肤,轻捻乳头。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他们说你小小年纪便会玩女人,洋子便是这样被你征服的吧?”
  “不知道!她的心有没有被我征服……我不知道……”她的睡衣已被我解开,露出日本人特有的白晰。
  “好吧!就让我临死前好好地享受一下性爱,不过……可不可以请不要碰我的伤口,至于不要那么快碰它,让我……”
  “可以!”我小心地避开她中枪的伤口,子弹虽已取出,但还是非常痛的。我掏出宝贝,便爬上床,对着她的下体,几经砚磨,便轻轻顶入花穴。
  但她身上的伤口无论怎么小心,都会动一下痛全身的,所以我只好以十成“催情促欲”功施向她。
  不一会,失去理性的牧野良子完全沉醉于疯狂的性爱中,对于她自己伤口处的绷带已逐渐被鲜血染红也不在乎,好象不知痛楚地在我身上激烈地挺动,快乐和兴奋已让她沉沦。
  她的伤口彻底崩裂了,血流如注,但她还不知道地疯狂吞筮着我的宝贝,而她的生命指数正迅速减少。
  于是,我边凝固住她的血液,免得弄污我,边开始吸取了她的游离真气,直到她彻底地失去生命能,变成一具在快乐中死去的艳尸,我才默默地起身。
  后来才出现的桑岳送我回家。
  快到家时,17点47分,干妈甄妮从香港打来电话报平安。
  吃饭时,18点12分,杨彤从台中来电报平安。
  19点35分,和十二姑谈今天下午的事时,林玉娇林玉芝从上海虹桥机场来电报平安。
  19点56分,我和十二姑正谈从牧野良子口得到的有关黑龙会的情况时,金贤姬伯母从汉城来电报平安。
  20点35分,我正在天台游泳时,十二姑找来,她递过手机,电话里是十叔,他祝贺我又搞定了大批黑龙会成员,他说刚收到的情报,黑龙会在秘密会议后,决定在近一段时间内将不会再派人到台湾来。
  21点10分,我正和玉智姐在床上缠绵时,干妈雪琴从高雄火车站打来电话,说她已平安到达。
  “小龙!”
  “什么?”我的手指在玉智姐的乳球上轻画圆圈。
  “你准备今后干什么?”玉智吻了下我的小乳头,伏在我胸上吐气如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
  “我还想做歌手啊!你帮我求求十二姑,替我求求情,让我唱歌好么?”
  我断然摇头道:“不行!我不想你再出去抛头露面,如果你想唱歌、灌唱片,可以!我们龙翔公司有的是录音棚,和词、曲创作者。”
  “你……原来是你!小龙!我恨死你了!”玉智姐气得爬起来,欲穿衣离去。
  “等等!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歌有什么评价吗?”
  玉智姐好奇地停下脚步,回头望来。
  “你的声线和演唱风格其实都非常优秀,尤其出众的容貌,动听附有磁性的嗓音,可以说非常优秀。但你的许多歌实在太矫揉造作、太商业化,没有个性,不能突出你的风格来,我希望你多花点时间去深造一下,最好能自己写词辅曲,创作出你的特点来,那你才真正是爱歌之人,而不是沉醉于鲜花和掌声中。”
  “那你和十二姑会让我去深造吗?”
  “当然会!我希望先在家里好好的学习英语和法语,到时我会送你到英国或法国去进修的。”其实是不放心黑龙会还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真的?”玉智姐立即变得高兴起来,喜笑颜开地冲上床来,抱着我猛亲。
  情热心动时,我再次把玉智姐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当她不堪挞伐时,又来了几位生力军接棒。
  “大姐、瑷娣,你们明天不是要高考吗?这么迟还来?”我疑道。
  “不管了!复习得头都快要炸了,还是到你这来调剂调,嗤嗤……”瑷娣可爱得笑着。
  “大姐,明天有把握吗?喂——说话啊!不要光……啦……”
  大姐玉娥白了我一眼道:“说?说什么?”又娇媚地低头亲了我宝贝一下,然后撅着嘴道:“对于高考谁敢保证有把握啊?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哇!老姐,要是让大妈听到不揭你皮才怪呢!”
  “怕什么?我有你护着,谁敢动我?”大姐玉娥娇嗲地撒娇着。
  “呵呵!要是大妈现在来……呵呵……”
  “怕什么?最多你也把她收服了……”
  “哇!玉娥妹妹,这也是你这做女儿说的话?”旁边的银娣笑道。
  玉娥大姐嘟着嘴不服气道:“还不是一样嘛!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越说越过了!要是哪天你们母女俩一起和小龙……呵呵……啊!不敢了,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瑷娣嘻笑着逃避玉娥的哈痒。
  “算了……我们都总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玉智姐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得我心动不已,是啊!如果她们一起……呵呵……自从那天在大头岭被逼和大妈那样,这几天她一直躲着我。
  情欲高涨中,我再也不顾忌她们中的人明天是否要高考,只管此刻给自己也给她们最大的满足,谁叫古人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的觉悟呢!
  次日醒来,姐姐们都不见了,时间已是7点32分,这是我少有的迟醒。
  昨夜的极度荒唐使我好困,所幸并没有出现腰酸骨酥的现象,但也够让我暗自警惕的,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虽有“男尊阳功”之助可有持无恐,但只怕对我自己的进步不会太大,现在的我就好象到了突破的瓶颈,如果我再整日沉迷于欢好缠绵中,只怕一辈子也无法达到我想要的境界。而且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证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更大的进步,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当我从洗漱间沐浴完,光着身子出来时,却发现大妈在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样子,尤其跨间的异物,大吃一惊之余,顿时尴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无措离开时,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都怪我,要不是刚才沐浴时,只顾着想心事,没关注周围的动静,才弄成……不过想起大姐玉娥昨晚说的话:“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心头顿时一热,大妈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得没话说,虽没有妈那么出色优秀,但绝对是迷人尤物。
  早餐时,见到大妈已没那么尴尬,不过她总是回避我的目光,但我能发现她总是偷偷地看我的下体,然后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加快。
  用完早餐,我突然宣布,我要一个人到宜兰的海边别墅去住一段时间,不要任何人跟去,有事可以打那里的录音电话,我最多住十天便回来。
  大妈立即尖叫道:“不要!这两天热带风暴就要来了,你不要去!”
  “对不起!大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不要阻止。”我认真道,语气非常坚决,绝不容任何人反对,顿时堵住大妈和伯母、婶婶们的口,她们知道我认真时的倔强。
  为不使气氛太尴尬、沉闷,我微笑道:“十天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也许不用十天。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十天后来别墅接我,之前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不要怪我不高兴!”
  没人应我。
  我只好笑笑,便上楼去了,让小芹、小茹为我收拾东西。
  可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动手,给送我去宜兰的车上塞进十个大箱子,比搬家还夸张。我虽不想,但我知道在这点上,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带着小芹小茹便出发了。
  半道上,十二姑来电话,叫我小心照顾自己,别让家人担心,她知道无法劝我回去,只好要我小心,另外她对我也比较有信心。
  然后是亲妈也知道了,她也叮嘱了一大堆。
  当看到海时,果然天气更加阴沈,乌云低低地快速飘来,热带风暴真的要来了。
  但我不在乎,也许这样更好,没人来打搅我。
  进入安静的海边渡假别墅,我要小芹小茹搬完东西赶快回去,可她们说要为我打扫完卫生才回去。
  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操弄,从厨房操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体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更多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肉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洞穴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液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
  面对不断从太平洋方向涌来的强大洋流,我骄傲地抱臂而立。
  在冥想修炼中,细胞虽降低了活跃性,但在我特意安排下,我的细胞已增加了许多,从骨质细胞到神经细胞,从白细胞到平滑细胞(也是就是肌肉),连毛发也增多了。一句话:我长大了很多!
  从更加细腻更加清晰的三维全晰图来看,我已然是一个15、6岁少年,高高壮壮,连胡子和也增加了不少,而且连体形和脸形也改变很大,只怕家人都认不出我了。
  强烈呼吁:抵制日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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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楼  发表于: 2011-01-08  
  虽然这么一直站在顶尖不活动,但我的细胞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我对它们的训练,所以现在我可以感觉身体力量是如何的强大。
  而且头脑也更清晰了,思考问题的速度和解决问题的能力是越来越强,就在这么段看似很长又很短的时间内,我已将师父的15种杀招一一均有突破,只有“炎气”、“冰结”、“旋劲突爆”、“夺魂摄魄”、“游离分解”稍差些,不过也已从秘录上的文字变成我脑中的知识,只等我的力量强大和熟练到某个程度时,我便可以对它们驾轻就熟的使用。
  现在在冥想中,我已不用象梦中一样被动地寻找和学习各种技能,我的脑子已可以象计算机一样,对我所需要的知识随调随用。“拳”、“掌”、“指”、“腿”、“剑”、“枪”、“棍”、“鞭”、“盾”、“暗器”这些杀招我已不知进步到什么程度,只知曾有条不知死活的鲨鱼不知为何会向我发起攻击,在距离我30米外被我隔空一指击中它的头部,它挣扎着没游多远便翻肚子了。
  还有我的探察范围也越来越大了,所以在更深的海里大约3海里外的海底活火山,在不停喷发着大量的气体(主要是来自地球深部的水蒸气、二氧化碳及一些挥发性物质)和大量火山碎屑物质,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更叫绝的是活火山周围真有象海洋学家说的有原始生命存活,它们耐几百度高温的能力令我望尘莫及。探察的进步也让我更深刻体会台湾岛真是处在一个的地震带上,不时的地震能量不断从地层深处传来,那些小的只有地震监测设备才能发觉的我也能感觉得出。
  而丰富多彩的海洋生物和它们各种令人叫绝的奇事、趣事不致令我的修炼时光感到沉闷。让我印象最深的莫过于章鱼的聪明和学习能力,据生物家说它们的生命最多不超过5岁,但它们却能从一出生便不依靠父母教导,独自闯天下,而它们捕食和应付处理各种复杂问题的能力是惊人的,难怪科学家将它列为除人类外第三大聪明的生物(排名第二的是黑猩猩,排名第一的是啄羊鹦鹉)。可惜章鱼的寿命限制了章鱼的进化,有人曾断言:如果章鱼的寿命更长,它将是人类的竞争对手。
  还有就是海豚的声纳系统(它的工作方式与我的探察异能不同),和鲨鱼的超常嗅觉(能嗅出3-5公里范围内血腥味),让我感觉人类并不是一枝独秀
  至于电鳗倒是我练“炎气”、“冰结”的可借鉴榜样,甚至我可依样创出一种新的杀招——“雷霆电击”。
  对于进展不大的脑域修炼和探索我也感到无可奈何。
  突然,我从冥想中醒过来。
  现在究竟是第几天了?我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我决定返回海面。
  所以双脚一弹,快速的上升,竟象鱼儿般的自由,完全不顾忌什么水压的考虑,一冲而起。
  多日不见阳光,一出水面却不觉得刺眼。风暴已过的大海又恢复了它的安祥,在灿烂的阳光下呈现着醉人的蓝色,只有白云和海鸥陪我欣赏这美景。同时,带着咸咸的海风,快乐地进入我的胸腔,重新启动了我肺的大强度运作。
  而我竟然半浮半站地站在水面上,海水没到膝下,我好象是站在浅水滩上,可要想再升高些便办不到了,也许是我在海底呆的时间不够长,不过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先看看别墅什么情况。
  感知展去,别墅里已多了许多家人,她们不是分头到处找我,便是聚在客厅讨论我留的那张字条。那日留字条时我便知道她们终受不过担心我安全的折磨,不顾我的“警告”来看我。
  “小龙到底跑哪去了?留下这字条……”大妈急道。
  “这附近和宜兰市都几乎翻遍了,怎么会还找不到他呢?”慧珍伯母奇怪道。
  “他会不会在海里?”金梅姐插嘴道。
  “胡说八道!他怎么会在海里?”
  “金梅,你不要乱说话!”玉莲伯母生气地教训女儿。
  委屈的金梅姐有苦说不出,她可是亲眼看过我长时间在游泳池水下的。
  妈怨道:“小龙真是的,手机也不带,找他又找不到,都两天了,真急死人了!”
  “要不要报警啊?”十一姑问道。
  “小龙弟都说不要你们找他了,你们瞎操什么心啊?十天一到,他自然会回来的。”旁边一直在看电视的玉娣姐回头过来不耐烦道。
  “什么?你弟弟都失踪了,你还在这里只顾着看电视!”火冒三丈的慧珍伯母冲上去想关掉电视。
  “别别!让我看看啦……你看电视上的日本人多可气,竟跑到我们钓鱼岛来!我们海军干什么吃的?也不去阻止他们?”玉娣姐愤愤道。
  对啊!算算日子,这几天应该是黑龙会说的日本青年社来钓鱼岛的日子,为了修炼我都忘了这事,好!就试试我的力量,看进步到什么程度了,也好让那些混蛋好好尝尝。另外还真看不出,玉娣姐还挺爱国的嘛!
  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和她们说一声,免得她们急坏了。
  “等等!先看一下电视……”十二姑阻止要关电视的慧珍伯母,顿时也吸引大家一起去看电视,音量也调大了。
  只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记者报导:“……前日来钓鱼岛的日本青年社的船只逗留至今仍未离去,据称日本青年社要在钓鱼岛上建一座灯塔标志……我海军舰船在附近海域游弋,但未前往钓鱼岛阻止日本青年社侵犯我主权……外交部发言人程卫国称:为避免进一步事态恶化,我国采取克制、谨慎……另据大陆方面发言人称……”
  我更火大了。
  “小龙会不会被黑龙会……”慧珍不敢再说下去了。
  十二姑断然道:“不会的,小龙不去找他们麻烦就算好的了,他们敢!哼……”
  “那他现在究竟在哪啊?”
  我赶紧往回冲,竟可以在海面上踏浪而行,呵呵!我的轻功进步神速啊!满心的欢喜溢于言表。
  可惜现在是光天化日下,这区域的渔船虽少,但并不表示,远处便有两艘渔船忽隐忽现(海浪的原因),如果他们用望远镜可能会看到我(这个踏浪而行的人),而且海滩上不仅有找我的人,还有嘻戏、游泳和日光浴的人们。所以在他们视线外我便放弃了在海面上踩水奔跑,潜到了海中,快速地向前射去。
  本来是想走直线的,但看到那边有几个美女在海水中嬉水,也许几日苦行僧般修炼促使我便拐了过去,经过她们下方时,我放慢了速度,在细细欣赏她们大胆、性感的泳衣和美妙的身姿后,含笑而去。
  当我浮出水面,上了海滩,立即引起众人的目光,为的不是我长得帅,而是还没有人穿着长裤在海边游泳的,而且我这裤子明显不像是我自己的,紧绷着很不合身,倒象一名偷渡客。
  这些我都不管,因为妈已走出别墅,正朝我这个方向来,带着一丝希望东张西望的找我,却不知她自己绝色的姿容已成为男人们目瞪口呆,和沙滩美女自惭形秽与妒嫉的焦点。
  我微笑着向妈跑去,刚挥手想叫妈,妈却先问道:“先生!你有没有看到一个象13、4岁的10岁男孩,这么高,很可爱的……”边比划着。
  (下一章怒沉倭寇)

  【成长篇】第35章 怒沉倭寇

  
  作者:星雨寻找
  我立即意识到妈不认识现在的我了,这几日我在海下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现在的我已如16、7岁的少年,而且7、8天的不见天日,加上胡子又长出来了,脸形和容貌也有较大的变化,所以我虽是她亲生的,她也认不得我了。
  我刚想说明我是她儿子花睿龙,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刚听到电视里另一频道的新闻最新报导,说日本青年社已建完灯塔,正准备撤离。钓鱼岛距离最近的基隆有92海里,而宜兰到基隆乘火车需3个小时。如果日本混蛋现在就离开,那岂不是大海茫茫,追也追不上了,我可不想他们辛辛苦苦地“好心”来建灯塔,而我这热情的台湾人却没什么“款待”,我必须去“送送”他们。所以我必须立即赶往基隆,从那里(租船或租飞机都行)出发到钓鱼岛是最近的,因此这里不能多耽搁时间,毕竟向妈解释清楚我这几天的事和我的变化不是一时半会能说清的,而且我即使说清了,她们又怎能让我再离开她们的视线?
  所以我决定不说。“对不起……”话一出口,我便发觉自己嗓音也有很大的改变,从前较稚嫩的嗓音也已被成熟所取代(可能是有了喉结吧),所以我已不须刻意隐瞒声音道:“我没见过,小姐!”现在妈确实不象一个生过孩子的母亲,年青漂亮得就象一个光彩夺目的大明星,虽然焦急、不安和担心写满她的娇靥,可仍不失妈的另一种美。既感动又骄傲的我微笑道:“别担心,他一定没事的,也许只是贪玩了,等他玩够了就一定会回家的。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到处乱跑乱找的,很危险的!你这么漂亮……你看,周围的男人……”是的,周围的男人看到我和绝色美女搭上讪,既羡慕又妒嫉,恨不得他们是我。
  妈奇怪地看着我这既感到熟悉又不认识的陌生人,对我的关心和热情,有种微妙的亲情感觉,可能我的说话方式还是没变,所以一时间妈愣愣地看着我。
  我真想此刻就叫她一声“妈”,但……“小姐,我还是建议你先登寻人启事较好,比你这样瞎找好多了,说不定你那爱贪玩的儿子看到后,会马上回家的。你说是不是?”话刚出口,我便后悔了。
  果然,冰雪聪明的妈妈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儿子?我刚才可没说哦。”
  “哦!我是瞎猜的,呵呵!没想到我竟猜中了。对了,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也许他现在已经回到家了。”
  “不!我还想再找找。”
  “小姐,你这样瞎找是没用的,如果你儿子在这海边贪玩,他再怎么贪玩也不会长时间不回家的,所以你最好用最快也最有效的方法,用电视传媒!”这时我已想明白,她们到现在一直没用电视传媒寻找我的原因,一是害怕我生气,二是怕黑龙会知道了会利用此机会对家人,三如果我失踪的消息让外界知道,这无疑对花氏企业的打击又雪上加霜。
  我必须尽快解除她们的担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赶快回去吧,不然你要是出事了,你儿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妈仔细打量着我,试图从我的言行寻找她儿子的影子。“你可不可以……请恕我冒昧,我家就在那……”妈指指那边的别墅道:“可不可以到我家来做客?”
  “谢谢你的邀请!我也很想去,只是现在有急事……下次吧……”
  隐有些失望的妈妈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瞬间,我脑中便出现个假名,道:“薛霆风。”薛代表了我对薛兰枫的思念,霆风表示我即将行雷霆之风,去大开杀戒。
  “姐姐我叫何香倩,你多大了?”妈一边问着,还偷偷看了我结实强壮、充满男人血气方刚的胸膛一眼,一丝羞涩在灵眸中一闪而过。
  难道妈对我感兴趣了?呵……而且妈还竟自称姐姐,说实话妈现在的样子绝对做得起我的姐姐,她真是显得太年青太漂亮了。“17岁了,阿姨你呢?”我开始有种奇怪的感觉,心里热热的,而且心跳得不太正常。
  “我?”妈顿时羞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咬咬她美丽可爱的嘴唇后道:“其实我应该做你阿姨了,我已经29岁了。”这时妈给我的感觉她又回到了她的少女时代,虽然我不知道她的少女时代是什么样的,但应该和现在相距不远吧。
  我故作讶异道:“哇!姐姐你真看不出来啊!你的样子好年青哦!就象20出头的妙龄小姐,绝对可以做我的姐姐。”无论是做为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儿子,赞美妈这样的一个绝代佳人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于是我继续赞美道:“姐姐你真是太漂亮了!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姐姐我一定开心死了。”
  妈既可爱又开心地笑道:“是吗?呵呵……其实我也很希望有象你这样的弟弟,可惜……”
  “真的吗?那我就认你做姐姐了,姐姐!”
  “弟弟!”妈突然意识到有很多人在看着我们,而且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开始接近过来,顿时不好意思起来,竟跑过来拉着我的手道:“到姐姐家来看看。”
  握着妈的手感觉已与从前不同了,柔柔软软的好象……好象……我怎么觉得妈妈似乎在泡我……而且……
  我跟着跑了一段沙滩,竟有种与恋人在沙滩浪漫,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奇妙感觉。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不应该,但狂跳的心告诉我:不要打断它!
  “姐姐!我还是不进去了。我有事先走了。”幸亏理智及时让我停住了脚步,如果我进去了,难免会暴露身份的。
  “你真的不进来吗?”妈难掩一丝失望神色。
  “是的!我还有事……我必须走了……”
  “那……好吧……你有空来玩啊!”
  “好的。”
  妈突然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有些伤感道:“以后还能见到你么?弟弟。”
  我这才知道是我想歪了,妈一见到我便有种亲人的感觉,她对我的是姐弟之情,而不是我脑子里污七八糟的邪念。我微笑道某一电影里经典台词:“有缘就一定可以相见!”然后便萧洒地转身走了。
  但妈在我身后挥手不已,直到大妈看到,出来问时,妈却什么也没说。
  在汽车站前的公话亭,我准备向家里打电话时,才发现自己身无分文。
  而且赤着上身,和穿着很不合身的裤子,很不雅观。我现在好想我的金卡和我衣柜的衣服。
  但我决定还是自行解决,这无疑是对我的生存能力的考验,我不希望自己是个离开家便一无所有便无法生存的富家子弟。
  我走到一位气质优雅、打扮时尚正在等车的漂亮小姐面前,礼貌地微笑道:“小姐,可不可以借点钱给我?”我想拥有淑女气质的漂亮人儿应该有颗善良的心。
  但我话还没说完,这漂亮的小姐已捂着嘴连连后退,好象是在躲避肮脏乞丐兼麻疯病人一样,我便没再说什么,识趣……或者说鄙视地离开她,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她,对她的只有失望。
  我又问了几个,安排在场的漂亮次序排下来,但一个个都让我失望。
  最后只有一个胖胖的戴眼镜的丑小姐我没问了,至于男人我没兴趣。
  我还是怀了一丝希望上前问了下,竟没想到她竟问我要多少,我不好意思地只要了几枚打电话用的硬币,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我拨通了十二姑的手机。
  “你是谁?”十二姑也听不出我的声音。
  “我是小龙啊!我很好,你们不用到处……”
  “你是小龙?你的声音……”
  “我的声音变了,具体情况等我回来再说。”
  “你在哪?我们来接你。”十二姑好象还是不大相信。
  “不用了,等我处理好一些事后便回山庄……”
  “小龙……你真的是小龙吗?”
  “当然!不然怎么知道刚才慧珍伯母想关掉电视,不让玉娣姐看?丽龄,好好照顾家,不要让她们到处找我了,我懂得照顾自己的。”
  电话里立即传来十二姑激动的声音,和妈妈、大妈、姑姑、伯母、姐姐们的叫唤声。
  “好了,没硬币了,以后我再给你们电话。”话刚说出口,便想到自己好笨,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其实根本不需要向别人借钱的,这种投币电话我想打多久就打多久,而且还不花一分钱。
  我挂掉电话时,手里还捏有两枚硬币。以十二姑的本事很快会查到这里来的,而且以她的聪明会猜到我要干什么的。
  我刚要将硬币还给那胖小姐,却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很不雅,便又厚着脸皮得寸进尺向这善良的胖小姐道:“可不可以再借点钱给我买衣服?”我睁着大大的眼睛,以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这……”胖小姐望着我,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有点羞涩道:“可以啊!”
  然后,她竟亲自陪我买衣服。
  到从商店出来时,我已知道她叫谢如,22岁,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家里父母双全,还有弟弟妹妹。现在的她已被打扮一新的我给迷住了,刮掉胡子的我比前几年小虎队三成员加起来还要帅,使得她不时热情地贴过来。可惜她不漂亮,不然……算了,对于她的善良我会报答的,所以我给她我的手机号码,希望她如果来台北找工作就找我。
  然后她一直把我送上了火车,车票当然也是她买的,还给我8000台币。
  正当我望着车窗外飞逝的景物,心想计划乘何种交通工具去钓鱼岛时,一个悦耳动听如仙乐般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先生!这里有人么?”
  我回头一看,竟是我刚才想借钱的第一个美女,想不到竟在火车上又碰到。而周围有好多座位空着,她却偏偏想做我身边,这分明是想泡我嘛!现在她不认得我了。不远处便有两个可爱的漂亮美眉也在窃窃私语地议论我,对于敢主动向我搭讪的眼前美女羡慕、妒嫉不已,同时也看得出她们好后悔自己没先一步行动。“这还用问吗?小姐。”我语带叽讽。
  “那我可以坐在这吗?”她脸皮还真厚。
  我可以明显感到周围男性羡慕、妒嫉的目光,其中有个中年人不得不服老,叹道:“唉——帅就是占便宜啊!想当年我……”他旁边的朋友嘻笑:“算了吧!老胡。”
  好吧!既然你送上门来,我就不用客气了,便收起不善的语气,绅士般的礼貌道:“请坐!小姐。”
  但她并不是我想象的坐在我旁边,而是我的对面。其实这样更方便我们相视而谈。
  既然我们一个有心,一个有意,当然很快就熟悉、热络起来。
  她叫邱雨虹,一个挺诗情画意的名字,她是头城人,今年23岁,还在读大学,家里却想让嫁人,可她不想这么快就被束缚住,所以乘着暑假想到台北闯闯,她现在早已不认得我就是刚刚还向她伸手乞讨的人了。
  而我除了姓名和家里富有没骗她外,其它都是谎言,我说自己17岁,读高中,来宜兰只是渡假,家里会很快安排我到国外上学。
  突然,邱雨虹切入正题,笑问道:“你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哪有,只有过一个,不过已经分手了。”在我心里,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应该是郑惠茹,虽然还没什么正式交往(就已经把人卡嚓了),但那是我亲口承认的女友,今后我和她也不大可能了,但她永远都是我的第一个女友。
  “哦!对不起,不好意思。她一定很漂亮吧?”
  “是啊!是很漂亮,可惜……”我心情转为郁闷起来。
  “算啦!”邱雨虹手竟伸过来,握着我的手,灿烂地笑道:“一切都会好的。”她很聪明的没问我们为什么分手。
  但我清楚地知道她在勾引我。其实这本不算什么,爱美之心,从皆有之,女人喜欢帅哥就象男人喜欢美女一样,这无可非议!
  然后,我们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在火车经过她家乡头城时,她已坐到我身边来,我们已亲热地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她亲昵地不断向我介绍头城的风景和她在这座小城里的所见所闻(多是些趣事和她小时候的逸事),逗得我畅怀大笑,使我对她的初次印象大改。
  她其实也是善良可爱的,只是生活让美丽女人更世故,更懂得更善于应用她的武器。至于她刚才那样对我,其实大多数女人遇到那样的情况都会那样的,所以我对的印象好多了。
  只是,我想马上征服她的欲望却不因为印象的改变而改变,谁叫她是朵美丽动人的花,在这到处充满诱惑和弱肉强食的花花世界里,她即使洁身自爱又能坚持多久?所以晚采还不如早采,他采不如我采。何况她也有过男友,再说我象个苦行僧般的修炼了这么多天,积压的欲火已随着我的成长而成长,而且和我欢好应该也是件愉快的事,我相信她即使对我人失望,也不会在这事上后悔的。
  这时,我的手已偷偷摸到了她的大腿。可她对我的色手不仅不反感,还娇媚热情地甜笑不已,一副任我采摘的模样,如果现在有床……对了,火车上有厕所嘛!于是我暗暗地将雨虹的手拉到我裤裆处,按在了我宝贝上。
  雨虹俏脸一红,便将脸转向一边,但柔软的玉手却没有抽回,按在我裤裆上只是没动。我当然不摸满足如此而已,于是我主动承担教导之责,抓着她的小手揉动不已。
  这些天唯一没有再长大的便是我的宝贝,因为我对它已经很满意了,再大就会令许多美女的樱桃小口望宝兴叹,无法容纳。果然,雄伟起来的宝贝令雨虹大吃一惊,不可致信地开始主动丈量我的尺寸,到她惊异地望着我时,眼中的春情已起波澜。
  我贴着她耳边,轻声道:“我们去厕所……好不好?”
  邱雨虹羞红双菲,刚要点头答应时,一名不速之客突然坐到我们对面道:“先生!有没有兴趣在娱乐圈发展啊?”一张名片已递到我面前。
  原来是个星探,他在一边已盯我很久了,本来我还以为他是同性恋,想不到……呵呵!可惜我没兴趣,我自己就已经有家娱乐公司了,于是我摇摇头道:“没兴趣!”一口回绝。
  他还真不死心,继续口舌如簧道:“小兄弟!试试嘛!以你这份帅劲,我保你很快成为万千少女心目中的偶像明星……”
  你还真懂得打动人心啊!可惜我没兴趣,不用成为娱乐圈的明星我照样可以泡到许多妞,而且我需要低调,因为还有许多狼子野心家需要我对付。“谢谢你的好意!可惜我没兴趣。不如这样,你看这位小姐如何?”我向他推荐雨虹。
  邱雨虹立即搔首弄姿(是那种正经的),希望真是喜从天降,有朝一日白鹭变凤凰。
  “先生如果答应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接受这位小姐,你看……”
  “算了!不用了,我是不会进入娱乐圈的,虽然那很诱惑人,但我没兴趣。”我见雨虹脸上有些失望,便对她道:“雨虹,你不用不开心,如果你对进入娱乐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让你如愿,不需要他。”
  “真的?”雨虹立即喜笑颜开,如果不是有人在旁边,我相信她一定会抱我亲个痛快,因为桌底下我的宝贝被她紧紧抓着,捏弄不已。
  甚至如果这车厢内没有一个人的话,我相信我要是提出就此做爱的话,她也一定会同意的。我刚要回答“当然是真的了!”那星探先惊讶道:“先生,你是……”我怕雨虹将我的名字说出,立即不客气地下逐客令道:“对不起,我不想受打搅,请你离开。”俨然一副大人物的派头和气势。
  “那好吧!对不起!打挠了!”这星探也搞不清我状况。
  可来了一波又一波,在旁偷听了好久的两个少女,也就是刚才偷偷对我评头论足却没敢上来的两个可爱漂亮美眉,在星探前脚走,后脚就一屁股坐在我们对面了。她们都是17、8岁的样子,穿着淑女装的长连衣裙,一粉一白,可不象现在台北街头,尤其是西门町的性感辣妹,可谓清新可人,娇俏大方,不输于邱雨虹。
  “哥哥你好厉害耶!连星探都不甩他……”粉裙美眉一上来竟叫我哥哥。而另一女较温婉乖巧些,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
  雨虹立即意识到她们对她的威胁,语气不善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叫曹杏,她叫庄怡,可以认识你么?帅哥!”粉裙美眉的大胆兼大方到令我吃惊的地步,刚才怎么没先一步认识我?她的一只手已伸到我面前,可她连正眼也没瞧雨虹一眼,当她是透明人。
  但说实话,我其实也挺喜欢这样的女孩,这类的女孩一定很讲义气,很重情意,是个心直口快热心肠的人,就是她的衣裙不很衬她。我伸手相握,笑道:“我叫花睿龙,17岁。”手很热也很温柔,握得很舒服。可下面更舒服,我宝贝被雨虹握得更紧了,她吃醋了。
  “我和曹杏是同学,都是18岁。这次我们是乘着高考结果还没出来,想到基隆先玩一下。你呢?”文静的庄怡道。
  “我也是去基隆。”这下只有雨虹要去台北。
  “可不可以知道去干什么啊?”曹杏真是非常直接。
  我笑道:“准备乘船去钓鱼岛,打日本鬼子啊!”玩笑意味非常浓。
  “哇!帅哥还是爱国人士嘛!”曹杏话头一转道:“不过那些日本人真是可气,占了我们台湾岛50年还不算,还想……哼!我们军队干什么吃的?真让人想不通。”
  庄怡也道:“这都是我们中国人不团结,近观百年中国……”文静的庄怡显然对历史很有研究,在我面前已滔滔不绝点评各历史人物的功过,和我们中国人的劣恨性。
  我顿感知识的不够用,但还是很热络地和她俩人聊了起来,倒把雨虹凉在一边。
  最后,不快的雨虹突然站起来,冷道:“我要去卫生间一下。”便走了。
  我可不想要到嘴的鲜肉飞掉,也只好站起来,对两位美眉抱歉道:“不好意思,我也去去就来,一会见。”便追雨虹去了。
  在雨虹快要关上卫生间门时,我及时地顶住了门。
  “你不陪她们聊天找我干什么?”雨虹气道。
  “进来我就告诉你我要干什么。”雨虹力气小,加上本来就不是真心顶门的,所以被我微一用力,便推了进去,在她嗔怒前,我已一口封住她的嘴,在她咿咿呜呜声中,我已关好了门,双掌抱扣在她的嫩臀圆股上。
  只几秒她就软化在我的怀中,柔软滚烫的身子在我磨擦揉动中更加火热。我更相信她是引诱我来,或者说是兑现她刚才的心动。
  我的宝贝很快便握在她的手中,在她惊异中我将宝贝推近她的面前,雨虹立即娇靥乏红,她明白我的意图,只考虑了下,便轻启檀口,慢慢地将宝贝含了进去。
  台湾适龄的女孩大多懂得这么做,我相信她也会这方面的经验,所以我也不客气慢慢加大的力度和速度,只想把积蓄多日欲火发泄在她的身上。
  可当她的一条腿被我操起,宝贝头在她的嫩穴研磨一番后,轻轻推入时,才感到她的处女膜竟还存在,作着最后的软弱抵抗,我才明白她还是处女。我感到很意外,象她这个芳龄的女孩哪还有什么处女。
  但我现在更愿意惨忍地摧毁她处女的象征,把她从一个少女变成女人。
  在她“请疼惜我!”的请求声中,我穿透而入,在最低程度的伤害下,到达了终点。
  为了使她尽快进入状态,带着微许“催情促欲”的宝贝对她轻微的创伤处及周围一带进行抚慰工作,很快就收到了效果,情动难禁的雨虹在隆隆的火车声中低语呻吟起来,轻舒她的畅快,若不是时有人来敲门(在说了几声奇怪后又另找卫生间了),雨虹早就酣畅淋漓地尽展歌喉了。
  到雨虹按着车窗承欢时,她已尽泄两次高潮。
  丰满坚挺的双乳在车窗玻璃上揉动不已,偶有路人惊见艳色,不是走到沟里,便是被槟榔核卡在喉管中。而我们却兴奋的尽情你来我往,将做爱进行到终点。
  可是那两个美眉实在忍不住了,可能是醋意,或者以为我们出事了,竟叫来列车上工作人员,要打开卫生间的门。
  所幸这一切都掌握在我探察中,及时地抽枪息鼓、鸣金收兵。
  当门被打开,他们看到我们时,我和雨虹正象对恋人似的拥抱在一起,热吻不已,身上的衣服好好的,表面上没有做出什么出轨的事。只有我们知道:雨虹的前裙内什么也没有,她的内裤和胸罩则在我的口袋里,没有束缚的蜜穴因失去肉塞正不断地流出她的,顺着大腿将要流至没有遮挡的小腿处,如果他们再不走的话,便会发现了。而我的宝贝没有及时回营,借着拥抱仍硬梆梆地抵住她的三角地带,如果我们分开就会丑态毕露、春光乍现了。
  “你们有什么事吗?”我不高兴地问道,破坏人好事,真是没道德(呵呵,我还怪别人没道德)。
  “哦!我们……看你们这么久没出来,以为出事了……”曹杏解释道。
  “哦!是这俩位小姐说你们可能出事了,所以……”列车工作人员的解释。
  “对不起……”庄怡的道歉。
  “算了!可能是我们忘记了一切,没听外面声音,不好意思……”雨虹自圆其说时仍没有和我分开身子的意思。
  这下大家反更不好意思了,连道“对不起!”便为我们关上门,其实每个人脸上写明了“我不相信”,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层窗户纸没被捅开,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所以我又大胆地锁上门,在雨虹并不真心的推阻间,我又撩起了她的裙子,一顶而入,大抽特插起来。
  不一会,情热的雨虹也忘记了危险,象只母猴般紧紧地爬上了我这棵新树,摇曳生姿,剧震不落。
  由于空前的刺激和紧张,和我们激烈的努力,她很快进入到第三次高潮,而我仍是没有射的意思。
  微感歉意的雨虹又低头为我吸吮了一番,我仍是没有开闸放洪的意思。
  气馁的雨虹对我只好摇头叹服不已。我才安慰她没关系,约定另觅战场,另想办法。
  可到我们出来时,我也没有把她的内裤、胸罩还她,我直说我喜欢,想留个纪念,她拗不过我,或者是她想抓住我的心,只好对我百依百顺,而且我还不许她另换上包内的新内裤、新胸罩。总之我要她里面光溜溜的,在征服她身体的同时,还要征服她的心和她的自尊,好满足我的色心淫念。
  “你们怎么在里面又呆这么久啊?”曹杏嗔怪不已。
  我和邱雨虹相视而笑,用情人间的亲昵回答问题,这下再傻的人也不好意思再往下问了。
  两个醋意甚浓的美眉无可奈何,看来要打退堂鼓,对我不再作非份之想了。
  这时从瑞芳上车的五位日本男性中、青年游客,操着日语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眉飞色舞地大侃特侃起来。其中一个道貌岸然的中年人正旁若无人地吹嘘他昨晚上的台湾贱货是如何如何骚荡淫媚,床上功夫是如何如何的了得,但最终还是臣服在他的超级无敌的巨屌(靠!细小得可怜还恬不知耻)下,呻吟求饶一晚。口沫飞扬得以为周围的台湾人听不懂日本话。
  却不知耳锐心明的我听得清清楚楚,我刚想对他们有所“表示”时,庄怡怒道:“这日本人真他妈的不是人!”
  我真想不到文静的庄怡不仅能听得懂日语,还会国骂来,好!我对她的印象更好时,又发觉那班日本游客周围的台湾人有不少人能听懂日语,正用闽南话大操日本他妈。曹杏和邱雨虹好象也听得懂日本话。
  于是我想到一个让这些大吹日本牛的日本混蛋一辈子抬不起头做男人的好方法,就是让他们性无能,这对好色的日本男人性无能简直是比要他们死还难受,到时他们的老婆、情人全为他们戴上一顶顶绿帽子,嘿嘿……
  我不动声色地向众美眉,其实也是向日本游客和能听得懂日语的台湾人,用日语大声道:“有三个分别来自中国、美国、日本的联合国维和人员,在非洲执行维和任务时不慎被当地食人族抓到,并要被吃掉,于是三人不住求情,后来食人族酋长说如果你们的老二加起来有30公分,就放他们走,结果一量美国人16公分,中国人12公分,他们想2公分谁没有,而日本人刚刚好2公分,于是他们三人被放了。在回家路上美国人道:因为我有16公分,你们才可以活着,请记住这点。中国人道:我12公分也不短。日本人却得意道:别吵!要不是当时我勃起,你们可以回来吗?”笑话还没讲完,那五个日本游客体内的神经和组织已被我破坏了一些,相信再高明的医学也难叫它们勃起,而且还有许多其它方面的疾患,回到日本后便会发作了。
  五个日本游客这才知道车厢内卧虎藏虎,并不是他们想象的无知加笨蛋,正一阵脸青一阵脸红地无言以对,如果他们现在敢出声的话,一定会遭群欧。
  曹杏更夸张,比划着两公分的手势嘲笑不已,令日本游客无地自容。
  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他们本来是要回台北的,做一两日的停留后便回日本,现在连八堵还没到,就在下一站暖暖灰溜溜地下车了。
  这时,在这节车厢内,在台湾乘客的心目中我已然是位民族英雄,在众美眉的芳心里我更是她们的梦中情人、偶像兼白马王子。
  在八堵车站下车,我转车往基隆。曹杏和庄怡固然也是随我往基隆一道(看来她们是要缠住我不放了),连要去台北的邱雨虹也临时改变主意,陪我一同前往,她是怕我被两个小妖精给勾走了。
  一路上,她们还兴致颇高地大谈刚才日本游客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跑的大快人心场面。
  不到十分钟便到基隆了。但到海边还有段距离。
  众美眉们见我认真的样子,才渐渐相信我的戏言不戏。
  本来用我原来的样子很快搞定舟船、飞机等代步工具的,但现在……
  我决定在一个餐馆内作别,吃最后的晚餐,如果她们对我还有兴趣的,而我办事又顺利的话,明晚在这里等我。
  三位美眉自然不依,我边补充热量,边苦口婆心劝她们,无效时我只好用暴怒来显示我不容违逆的威势。
  我只让她们送我到街口,可她们却偷偷跟着,但哪是我身手能及的,很快我便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内。
  来至一处僻静的海边,只有海风和远处灯火似在提醒我“三思后行!”
  毕竟徒步在海面上踏浪92海里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而且一会天色就完全暗下来了,没有路标,没有定位系统,完全靠刚才的老渔夫手指判断,和我5海里的探察能力。
  但我还是决定出发。
  光着身子,背个包(衣服都在里面),在海上奔跑,若让人看见真有种诡异的感觉。可我现在觉得自己却象个出征的战士,踌躇满志着大获全胜、凯旋而归。
  钓鱼岛在两点的位置,主要由钓鱼岛、黄尾屿、赤尾屿、南小岛和北小岛及一些礁石组成。
  自古以来,台湾、福建等省渔民一直在岛上从事捕鱼、采药等生产活动。自明初,钓鱼岛列岛就属于中国版图。永乐年间(公元1403至1424年)出版的《顺风相送》一书中就有关于钓鱼岛列岛的记载,这比日本人声称的琉球人古贺辰四郎1884年发现钓鱼岛要早400多年。明朝以后,中国许多历史文献对这些岛屿都有记载。在日本1783年和1785年出版的标有琉球王国疆界的地图上,钓鱼岛列岛属于中国。19世纪末中日甲午战争爆发前,日本没有对中国拥有对钓鱼岛列岛的主权提出过异议。
  1895年4月,清政府被迫签订丧权辱国的《马关条约》,把台湾全岛及其所有附属各岛屿和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这以后在日本才有了“尖阁群岛”(即钓鱼岛列岛)之说,而此前,日本地图一直是用中国的名称标定钓鱼岛列岛。二战的战败国日本,于1951年与美国背着战胜国中国(大陆和台湾),非法签订了《旧金山和约》。《和约》第二条虽然写明日本放弃其对台湾及澎湖列岛的一切权利与要求,但第三条却错误地把日本所窃取的钓鱼岛等岛屿归在美国托管的琉球管辖区内。
  大陆总理周恩来当时严正声明,中国政府坚决不承认《旧金山和约》。中国政府1958年在发表的关于领海声明中宣布,日本归还所窃取的中国领土的规定“适用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领土,包括台湾及其周围岛屿”。当时的蒋总统也有过严正抗议,拒绝接受《和约》第三条。
  现在,虽走了些弯路,但借着夜空里的星座,我终于三个小时后到达了钓鱼岛。
  但我来晚了!日本青年社的人船都已不见,显然已经离开,只留下一座灯塔在那高处闪着鬼火。
  我一怒之下,便将它轰下悬崖的海中。
  钓鱼岛位于中国东海大陆架的东部边缘,在地质结构上附属于台湾的大陆性岛屿。东西分别距中国大陆和日本冲绳各约200海里,附近水深100至150米,但与冲绳群岛之间却隔有一条2000多米深的海沟。
  太平洋战争后期,占优势的美军为拿下冲绳群岛和大举向日本本土进攻,因此美国人在钓鱼岛上修建了简易的飞机跑道和军营,现在钓鱼岛岛中只有那块较平坦的地势左证那段历史,其它再无痕迹。
  1994年(实是1996年,故事需要)9月,香港一艘保钓船上的4人,在钓鱼岛附近海域被迫跳海,导致1人死亡。
  去年(实是1998年,故事需要)6月,保钓船“钓鱼岛号”在钓鱼岛附近海域不幸被撞沉没,但日方却指责是自沉事件。
  我来不是为凭吊什么人的,而是看有什么鬼可捉。
  可鬼已离开了,我要不要追上去?这里到冲绳有200海里,我可以追得上么?而且那些鬼是不是向冲绳方向而去?
  思绪再三,我跺跺脚,还是决定追,我可不想白来一趟。
  于是我纵身跃下悬崖,对一切我已然无所畏惧。
  在海沟海域,我终于追上日本青年社的两艘船。
  我悄无声息地登上了其中较大的一艘“日丸号”。船上有12人,加上另一艘“日澄号”的7人,共19人,其中只有一个是女性,但不漂亮。
  除了驾驶舱和轮机舱各留守一人外,其余人都在餐厅里边敲碗边狂歌着,情绪非常高涨,好象因为他们的努力后钓鱼岛就属于他们的了一样。
  我没空再听他们胡说八道些什么,直接分解、扯断掉他们下肢的筋脉,男性们的男性功能自然更是我破坏的目标之一。到其中一个家伙要站起来手舞足蹈,才发现自己已站不起来时,而同时轮机舱内的机器也在我控制下爆炸开来,虽不很强烈的冲击波仍将他们掀翻在地。
  然后是船体破裂,海水涌了进来。
  另一艘也是如此,在鬼哭狼嗥声中,船已慢慢下沉。
  在驾驶舱的家伙则抓着通迅器大声呼救。
  到大多数人抓着救生圈漂浮在海面上时,远处一艘日本海上保安厅的大型巡逻船正迅速驶来。
  而我则站在不远处的海面上静静的等那巡逻艇的到来,一边欣赏着这些日本人的垂死挣扎,他们的祖辈就是掠夺他国人民的倭寇!没想到几百年后,他们的后人还是这么不争气,还是喜欢抢夺别人的东西。而现在的中国人也不象一百多年前的中国了,如果他们想考验中国人的愤怒,我会如他们愿的。
  我正要感叹日本人办事(也包括那事)快时,巡逻船已到这出事海域了,显然它是配合日本青年社的行动,起保驾护航的作用(可我们的军队为什么不?),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出现了。
  我悄悄掩近这有20人的船上。
  然后如法炮制的将船和人如前般的对待。
  到我离开时,一群游不动的日本倭寇抓着少有的几个救生圈,绝望地呼救着,心里一定在后悔不该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送死。
  但我是不大愿意看到他们大多数人轻松死去,就此脱离苦海,依我对海流和风向,还有日本人习性、处事的判断,最迟一两日后,他们自会得救的,但那之前他们要经受失血、鲨鱼、海水浸泡的考验,至少会减少三分之一人,剩下的人会一辈子在病床上渡过,将饱受我赐予的痛苦,如果有人能忍受活过十年,我“花睿龙”三个字倒过来写。
  我祈祷着他们千万要坚强些,不要轻易寻短见啊!
  清晨,太阳从海平线升起来时,我负手而立于钓鱼岛上的最高处,欣慰地欣赏着这世界的美好一面。
  如果人类不为这一岛一土之争,而是共同将全部精力和智慧放在宇宙,那得到的何止是一岛一水?
  也许这就是人类文明的发展目前所处的阶段吧!
  兽性还未从人的天性里剔除干净。
  嗯?我怎么感觉好象有什么在监视我?
  (下一章不论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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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楼  发表于: 2011-01-08  


  【成长篇】第36章 不伦之恋

  
  作者:星雨寻找
  但我将探察异能发挥到极致,在5海里范围内,除了一些各时代的沉船再没有别的文明产物。
  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
  不!不会,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行!得赶快离开,我再次纵身跃入大海,已顾不得欣赏什么海上日出了。
  当我带着从海底泥沙里的古沉船残骸中挑选几件看得上的珠宝珍玩上岸时,才发现眼前并不是我出发时的海滩。
  来到一个渔村,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是深澳,在基隆的东面10公里处。
  这不算远,以我能力,徒步也能很快跑回基隆,但热情的渔民看出我想去基隆,让我搭他的顺风车。我胜情难却,只好同意,为了报答他,我也帮忙着装渔货,体验豪爽渔民的其乐融融。
  “老板!昨天傍晚和我一起来的三个漂亮女生有没有见到?”
  “哪!这是她们留给你的信。”老板递过封信。
  原来邱雨虹已经有事先一步去台北了,她留下了手机号码,而她也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到时联系。曹杏和庄怡她俩的亲戚就在基隆,这次来基隆除了玩,还有什么事,说是明天早上9点告诉我,让我在这餐馆等她们。
  可我哪能再在这里耽搁,我得赶快回去,免得家人担心。于是我也给她们留了封信,让她们有空来台北找我,就用她们写给我的信纸,在反面写,留下了联系方法后,便让老板转交给她们。
  一个半小时后,也就是下午13点25分,我到了台北市区。
  本想立刻回山庄的,但突然想作弄十二姑,或者说我很想她,因为我有很多事想和她商量,于是我直接去大鹏华城,希望十二姑在,而我的突然袭击能成功。
  可刚进大厦的大门,便见到妈正和十一姑在一角商讨公司的事务。
  我知道她们认不得我,我也装着不认识她们,便想上楼找十二姑,等作弄完十二姑,我再下来一个个地作弄她们。
  顺利通过公关小姐的询问,谁知刚进电梯,“等等!”妈挥手呼叫着跑来,原来她已和十一姑商讨完。
  我只好按住电梯,让妈进来。
  妈现在打扮得更漂亮了,黑白分明的白领装束,根本没有身为一个公司总经理的派头和威仪,倒十足的公司形象代言人的风采。妈真是更青春更亮丽了!现在她的精神状态比昨天好多了,自从她们知道我安全后。
  “先生!你找谁?”妈少有的好奇,重复着刚才公关小姐的问题。
  我帅帅得笑笑,道:“我是来应征的。”我知道公司正在招聘人才。
  “喔!我……我好象在哪见你……似的……”妈又少有的仔细打量我起来。
  胡子刮掉,她自然不认得我了。“是吗……呵呵……我真荣幸啊……被你这么漂亮的人认识……”我一边偷偷地轻嗅着妈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味,一边注意着楼上会议室内正在讨论关于花氏企业要大举向大陆伸展,不过巧妙地先移到香港,或者……
  “哎呀——”妈惊叫一声向我倒来。
  我赶紧伸手扶扶住,温香软玉抱满怀,关心问道:“怎么啦?”因关心楼上话题,不明白妈为何会重心不稳,突然倒过来,她高跟鞋的鞋跟可没掉啊!
  “谢谢!”妈不好意思道,但她还是站不起来。
  “怎么了?”从她表面看不出什么问题。
  我刚想要对她的身体进行探察,妈皱眉道:“我腿抽筋了,好……好痛……”说着边按揉自己腿脚。
  却不知白晰性感绝美的情形已将我的欲望勾挑起来,所幸理智占上风。但我还是暗咽了口水,问道:“我能帮什么忙?”心里却真的好想摸上去,为她按摩揉搓,但我知道我这种想法是不可以的,对别人行,但对妈绝对不行!
  “我……我……”妈又难受又不好意思开口。
  碰到这种情况,即使和我没关系的人我也会出手相助,何况亲妈,我赶紧排除杂念,伸手抚去,带着一股轻柔真气,透体传过,将妈大腿及周围区域的神经、筋脉一一涤荡、疏导。
  “咦?好多了……谢谢……你!”妈感激地看着我。
  “没什么!愿为你效劳!”如果我现在有戴礼帽,定还绅士般地行礼致意。
  “先生,可以知道你贵姓吗?”
  “免贵姓……草。”我姓花,妈姓何(荷),所以我开玩笑道姓草,反正台湾什么怪姓都有,连姓“犬”姓“鸡”,“柴”、“米”、“油”、“盐”、“酱”、“醋”、“茶”、“琴”、“棋”、“书”、“画”、“诗”、“酒”的都有。
  “什么?”妈一愣。
  “是姓曹啦!曹操的曹。”临时我还是改变了主意,曹杏直爽的俏模样已浮现在我脑中。
  妈听得有点头大,可能是工作压力大吧!正喃喃自语“草……曹……”
  再念叨下去可能就是操和操了,该死!我怎可以胡思乱想。“我叫曹在天,你可以叫我小天。”想我的名字中有龙,飞龙在天嘛!
  “哦!小天,扶我起来,我可以站起来了。”妈还真叫我小天。
  “好!你可能没休息好,以后要注意休息。”我扶起妈,但妈还是半靠在我身上,让我……
  “谢谢!对了,你到几层?”
  “48(死发)层!你呢?”我笑问,这时32层、36层有几个男女职员要来按我这部电梯,我不想他们来打搅我和妈,一下让他们集体抽筋,呆在原地忙活。
  “我也是,真巧……”妈动人地微笑着,突然她疑惑道:“面试不是在30层么?”
  “哦!是花丽龄小姐让我先见见她……”
  “哦!但我看你……你很年青啊!不像是出来工作的人,倒像是学校里的中学生。”
  我笑道:“人家也这么说我,呵呵!我这人只是外表显得年青而已,所以总得不到别人的信任……”
  “我祝你好愿!”妈伸手过来。
  我当然也伸手相握,道:“谢谢!”另一只手还搂着妈的纤腰。
  “你……”妈欲言却止。
  “什么啊?”
  “……你……你有……”妈脸微一红,已转向一边。
  “有?有什么?”我装愣道,心中却骄傲、自豪得飘飘欲仙,看来妈也难挡我的英俊和帅劲。
  “没什么!”妈摇摇头便推开了我,脸色已恢复了正常。
  “哦!”我没再问什么,作为帅哥和绅士必须适可而止,懂得尊重女士。而且我也已知道妈要问什么。
  “到了。”电梯门打开,我作了个女士先请的动作。
  妈没再说什么,微微一笑便走了。
  我在后面则又被妈醉人的体态和身姿给迷住了,直到妈的动人身影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才回过神来,转头一看,其实有许多男职员也和我一样,在这一分钟内被我的妈给吸引住了,有的一边陶醉还一边喃喃自语“真是国色天香的仙女啊!”而女职员只能发出羡慕的哀叹:“我要是能象何总一样,我情愿少活十年……”
  妈进了会议室,在一空位坐了下来。现在是雪玉伯母发言。
  二十几天没来,公司倒增加了一些新面孔。
  “先生!你找谁?”一名叫蓝宁的女职员看到我东看西游的,不免警惕问道。
  我心中不由敬佩她的称职,这样的员工才是好员工,可惜她不够漂亮。“哦,我在等花董事长。”
  “你有预约么?”
  “没有!”我见十二姑哪用预约啊。
  “那……”蓝宁耸肩爱莫能助的样子。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的……”
  “董事长在开董事会,你……到那边坐坐吧。”
  “好的,谢谢!”
  当我坐下来,翻看报纸时,便听到另几名女职员将蓝宁拉到一边,问起了我来。最后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我英俊潇洒,其中有个最漂亮我从没见过的美女(定是刚来的)挺身而出,竟大胆地说要过来泡我。
  我感觉有趣好笑又得意时,这漂亮的女职员已端着一杯茶站在我面前,轻咳一声后道:“先生,要不要来杯茶?”
  以我体能,再渴几天我也能受得了,但一路只顾急着赶回来,确实是一滴水也没喝过,现在有杯茶水其实也是种享受,我不免对这大胆的美女大增好感,“谢谢!”我站起来接过杯子,还以阳光般的笑容。
  “嗯!真香啊!谢谢你,小姐。”
  “我叫冯瑞雪,是策划部高级助理,你是……”
  “真漂亮的名字,人更漂亮……”我真诚地赞美道,一点也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意思,一我不想骗她,二是懒得去编造谎言。耳朵又听到另一边的男职员们偷偷在议论著:万人迷又对帅哥放电了。
  我不知道那些男职员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还是眼前风情十足的俏美女真如他们口中的那么烂?于是我决定试试她,接近世事人常对我来说也是另一种修炼。“冯小姐,董事会议不会很快结束吧?”
  “是啊!现在才半个小时,看她们准备了那么多的资料,恐怕……”
  “那小姐可不可以带我到处看看?”我将茶杯递还给她时,趁机大胆地摸了摸她的手,看她有什么反应。
  “这……好吧。”她手下却没有拒绝我和不快的意思。
  难道她真的很烂?那我玩不玩?我随她到处参观起来。
  其实我对这48层太熟悉了,但我故意问道:“哪里最适合欣赏台北啊?”
  “随我来……这边……”
  “你这样陪我会不会被上司说你不工作,游手好闲啊?”
  “才不管呢!被炒就被炒,谁稀罕!”此时此处已四下无人,她真的竟大胆地拉着我的手,直奔员工休栖娱乐房。
  因为从上午12点下班到下午13点上班,这中间只有短短的1个小时。而公司又没有餐厅食堂之类的,所以员工用午餐不是自带便当,便是叫外卖,这员工休栖娱乐房就成了这层员工们吃午餐、聊天、短暂休息的场所,而特设的观景窗就成了员工欣赏台北风景的最佳窗口,以起放松心情、舒缓压力的作用。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自然不会有人。
  “怎么样?站在这里欣赏台北感觉不错吧?”冯瑞雪已亲热地搂抱着我的胳膊。
  “台北的风景哪比得上你……”我一口封住她的红唇,双手也紧紧搂过她的腰身,哪里好玩哪里就有我魔手的出没。
  很快,她的裙子被我撩到腰上,粉红色小内裤也已扯掉,可当我刚扣按在她的嫩蕊鲜鲍时,她却突然按住我的手,软语求道:“对不起!别……我……”冯瑞雪亲了我一下,又道:“这太快了……呵……你让我……”她娇喘不已,模样甚是娇俏妩媚,但口气却不坚决。
  我知道她不是欲擒故纵,而是仅有的矜持在此时少得可怜的理智支持下作软弱地抵抗着,我只要稍坚持一下就能轻易摧毁她脆弱的防线。但我没那么做,我微笑道:“好吧!那我们走吧!”我便要转身离开,因为我发现十二姑正走出会议室。
  “等等……”瑞雪一把拉住我手,连她自己小裤裤都顾不上提,小心道:“你有没有生气?”看来她已很在乎我。
  “没有啦!”
  “真的?”
  我有点不快道:“当然是真的。”语气已有些不客气。
  “你……生气了?”
  “是啊!”我不耐烦道。
  “你……那我……帮……你……吸出来……好了……”瑞雪已跪在我面前,双手一下便伸到我裤裆,将我的宝贝掏了出来。“啊……好大……”
  呵!这什么女人,什么脑子啊?我这还没怎么硬呢。唉——本想见十二姑的,这下不得不推迟了,因为我宝贝已被她含在嘴里了,她动作可真快啊!我不再说什么了,只有闭目享受她的口技。
  不过我的一部分神思已到处游转。
  十二姑在她办公室用英语与客商通话。
  会议仍在继续,现在妈在发言。
  而有个在角落的员工竟却在上班时间用计算机看VCD,我本想给他一点教训的,但被他耳机里的剧情声音所吸引。我无法对计算机屏幕上的画面成像,但我可从屏幕上放射出的各种光线明暗、强弱,慢慢地我竟学会了将它们的信息迅速地重新组合起来,使我就象真切直接看屏幕画面一样,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办到的。
  看来我一心多用的能力已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想来是在海底同时对成千上万的鱼类作观察、研究练出来的结果。
  但我也好不容易搞清那偷懒员工看的是什么片,原来是刚首映不久就被盗版的《黑超特警》。故事已发进行到男主角之一特工,正利用卫星偷偷看他远在加拿大的老婆……我心中顿时格登了一下。我在钓鱼岛上会不会也是被间谍卫星监视了,所以我才会直觉地生起警觉。
  想想也是可能的,钓鱼岛虽说被美国人放弃实际占领了,但其战略地位还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钓鱼岛被大陆控制,那对美国在冲绳的军事基地乃至周围海域就是个令人头痛的制约,所以有美国至少一两颗军事卫星对该海域进行监视是不奇怪的,加上昨晚那么敏感时期又发生了三艘日本船在海沟神秘沉没事件,相信敏感的美国人一定会对该海域密切关注的。
  现在我不知道目前美国人的间谍卫星尖端到何种程度,在日出时对我拍了多少,清晰度如何,我只记得当时我好象没有仰头。
  看来我及时离开看来是对了!等我强大到无所顾忌的一天,嘿嘿……
  哦——好爽!瑞雪的口技越来越好,也越来越纯熟了,加上她的热情和非把我的精华吸出来不可的精神,我的宝贝可爽翻了。
  真难以致信,我这么长的宝贝她竟可以容纳下三分之二。不过看她鼓涨双腮和前后辛苦勤忙碌的模样,我心中乐爽死了。
  等等!有人来了。
  原来是十二姑的秘书兰雪儿,她低头四处找着什么,显然丢东西了,现在正找向我这里。
  我只犹豫了下,便决定不阻止她的到来,不过为免大家尴尬,我还是有必要提醒她一下。于是我在她进这休栖娱乐房门时,爽快地叫道:“哦!好爽——”
  立即惊吓得雪儿蹲下身子,她看到了我们这大胆放肆的一幕。
  过了一会,雪儿听我们没有停止的意思,且越做越过分时,不由得好奇的探出头来,偷看我们。
  兰雪儿今年21岁,是十二姑六名秘书中年龄最小,模样最清纯也最娇俏的。她大学没毕业就破例被十二姑录用了。这样的可爱女孩如果弄上床,不知会是什么模样,我真的很好奇,也很有兴趣。
  于是我把角度转得更适合雪儿看清。
  粗壮的宝贝进进出出于瑞雪的嘴巴,看得雪儿紧捂自己的小嘴,可能是担心会忍不住叫出来,或者是担心我这样的大宝贝去插她的小嘴,她一定容不下。脸红的雪儿已心跳加快,呼吸不均。
  而我卖弄地加大力度,抱着瑞雪的头,不住地挺耸我的腰臀。
  兰雪儿可能是爱看又不敢看,不断地探头缩头,呵呵!
  我刚想换个姿势让她见识一下,她却爬出去了。
  可一会后,终藏不住秘密的雪儿将这情报告诉了她的好朋友张金艳。最后两个人耐不住好奇,找了个借口又偷偷溜回来偷窥。我不了解女人的这种心态,不过有观众旁观,我的兴致确实高了许多。
  终于认输的瑞雪同意让我上她,而且还主动要在上面,所以现在她在我上面活跃不已。我真是感到又不了解女人了,不过我知道她确实已不是处女,但这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要娶回家,大家投缘、喜欢的话就在一起快乐一下,不合拍就各奔东西,相信很多女人也是抱这种想法的。
  两个偷窥的旁观者却在桌下挤眉弄眼、指手划脚,低语交流,显然是对我们的大胆行为感到惊诧、佩服和刺激,同时也对我健壮出色的体形和过人本钱心乱不已。
  但是我却听一个不好的消息,令我的心情降到最低,十二姑刚接家里电话,得知三奶奶快不行了。原来这些日子来三奶奶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已瘦了几圈的三奶奶撑不住了。
  “啵”的拔出宝贝,瑞雪便瘫软在桌上,翘着洞开的骚屁股直流欲液。而我挺着大宝贝一下便跑到两个美女秘书躲藏的桌前,吓得她们惊慌失措、呆立当场,有如被点了穴似的。
  “舔干净!”我以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命令道,此时的我已冰冷得不带一点人间气息。我不是生她们的气,而是更憎恨黑龙会给我家带来的不幸。
  吓坏的俩美眉秘书象失去意志般,乖乖地我伸出舌头,为我舔净宝贝。也许这样她们才不会看不起瑞雪,也不会出去到处传瑞雪的事。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十二姑冰冷道,但一件硬物已抓到她手中,随时要给我一下似的。
  “十二姑!我是睿龙啊!”
  “你是睿龙?”十二姑惊疑地仔细打量着我。
  “是啊!昨天我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然后我用花家的手语将我这些天的变化和经历告诉了她,并说了一件只有我和她知道的羞事,以证实我确实是花睿龙。
  “我的天!你真的是我亲爱的小龙。”十二姑扑了过来,在我怀里又笑又哭起来。
  “丽龄!我都知道了,三奶奶她……”我说不下去了。
  “呜……小龙……你回来太好了,来!让我看看……你长高多了,都快要有我高了,象个大人……”十二姑捧着我的脸又亲又看。
  “可丽龄你瘦多了……”我搂着十二姑的腰身心疼道。
  “都是你!都是你……”十二姑象个小女孩般得撒娇着。
  “对不起!我让家人担心了。唔……”我重重地吻在十二姑的唇上。
  谁想到已知母亲快不行的十二姑竟能在这时情动如潮,正热烈地狂吻我,也许她承受的压力是他人无法想象的。
  一会后,娇喘的十二姑酸溜溜地道:“你身上是什么女人的味道啊?你……”这时她还有空吃醋。
  我不敢说是冯瑞雪的,只有撒谎说是兰雪儿和张金艳的。但这样都弄得十二姑吃醋不已,连叫不依,非得当场也慰藉她一番不可。
  说实话,知道三奶奶的事后,我本来真的是一点心情也没有的,但此刻我也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欲一下将我的身体充满。可我刚想好好安慰一下怀内的美人,情欲如狂的十二姑已将我推倒在她的总裁椅上,便蹲跪在我面前,为我拉开拉链,径自掏出我还没软的宝贝,一口吞了进去。
  “哦!好爽……”真不愧为一个集团的总裁啊!不是那些小秘书能比得上的(刚才俩人的小嘴没一张真正成功地吞进我的宝贝),十二姑含吸得我好痛快。谁能想到一个大企业的执行总裁,既青春亮丽、艳光四射,又追求无数的大美人竟在她的办公室为一个男人吸阳根。
  也许我们都不愿接受即将要承受的痛苦,在刻意回避接二连三的打击,只想追求片刻之欢来暂时抛却伤痛。
  但可以吗?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只一味地寻求刺激来麻痹自己。
  可当我将丽龄按在桌上大插时,桌上通话器响了:“总裁,何总请您过去……”原来妈在外等候了。
  若按我以前的习性和没发生家族惨事,我一定会让妈进来,但现在……张金艳秘书的声音有如当头棒喝,将十二姑拉回现实。
  痛苦、哀伤、羞愧、悠怨同时写满她兴奋、激情的俏脸。
  十二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过一秒钟后,在她深呼吸了一口气,便又恢复了坚强、果决充满睿智的大将风采。“好的!我马上来。”然后十二姑轻轻地吻了我一下,把我推开。
  我刚要为她整理衣裙,十二姑却阻止道:“三奶奶的事先不要说,等我会开完了,我们一齐回家。”
  “不了!我还是先回去!”我已经失去作弄的心情。
  “嗯……那好吧……路上小心点……”
  “嗯……”我点点头。
  当我刚要关上电梯门时,又听到妈熟悉的声音:“等一等……”
  我暗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竟和妈在电梯里频频相遇,怎么回事?“我们真是有缘啊!”
  妈也有附和道:“是啊!你面试完了?”
  “是的!”
  “怎么样?顺利么?”
  “顺利。”
  “怎么啦?心情不好的样子。”
  我轻轻长叹了口气,却无语以对,心里尽是三奶奶平时对我的疼爱和好,可她却要……
  妈可能是感觉到我低落的情绪,温柔地轻声慰道:“不要垂头丧气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还年青,还有的是机会,应该向前看。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到我公司来。”她还是误会我面试失败,一张名片已递到我面前。
  我不想解释,只有收下这张漂亮带着芳香的名片。“你这总经理做得快乐么?”妈以前经营小公司,应该说是很轻松的,是我让她管理一个刚刚成立的娱乐公司。
  “还行!虽然辛苦点忙点,但挺充实的。”妈脸上绽开青春飞扬的神采。
  “那就好!那就好!!”
  “呵!你这人很特别,也很奇怪!对我的身份一点也不感意外,有的却是……却是……”妈的明眸轻闪后才抿嘴道:“是那份亲情的关爱。真是好奇怪……我们……”
  我不得不佩服妈的直觉和敏感,但不知怎么此时我没有说清自己身份的心情,只道:“是啊!我也觉得好奇怪,我对你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好象……”
  “好象是……”妈突然收口,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跟着沉默。
  到电梯门开时,我们才发觉已到一层。
  大厦前,妈问道:“你要去哪?”
  “回家!”
  “你住哪?”
  “阳明山别墅区。”
  “你住那?”妈奇道。
  “是啊!”
  “好巧啊!我也住那,你住几号?”妈根本不是住在山庄,不过是儿子住在山庄,所以可能才自认也是住在那,或者她到现在才自认为花家的人。
  “107号。”107其实是同学辛月雯的家。
  “离我家挺近的嘛!我家是119号。”
  “哦!”我便没再说话了。
  妈见我谈兴不浓,便岔开话题道:“很奇怪,你怎么会出来找工作?”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
  “嗯!说的也是。”妈可能想到了儿子家最近发生的事。
  沉默的我没有放松对周遭的警惕,所以500米内的任何对我花家不利的人和物尽在我意识中。
  “要不我送你回家吧?”妈突然道。
  “不用了,你公事繁忙,还是忙你的吧,我叫出租车。”
  “没关系!很方便的,而且我们顺路。”
  才不顺路呢!刚才你刚开过会,有事回公司安排,哪会现在回山庄啊!而且你也不住山庄,分明是……难道妈……我知道推却不了,其实我对妈的热心既期待又担心。“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
  妈有两个女保镖和一个男司机,男司机据说以前也是个的厉害人物,这都是十二姑的安排。防弹奔驰车非常坚固,没有火箭那类武器休想打穿。所以我对妈的安全比较放心。
  这是我第一次乘妈的这部车(其实这车刚从德国运来没多久)。车内很宽敞,但妈竟叫两名女保镖一人坐到前面副驾驶的位置,另一人乘出租车在后面跟着,使得这空间只有我俩人。看来妈是有什么话不想让别人知道。
  可过了十多条街,我们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时光在沉默中度过,而我心中紧张得象什么似的,我不知怎么开口向妈说清自己就是她的儿子。我想我一开始就做错了,现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可心里说实话真的又很享受很期待这种暧味情形……
  突然,“嘣”的一声,一辆汽车飞快地和我们的车子擦撞了一下,可那辆弹开好远(可能是奔驰车底盘重,加上又是防弹的),但仍急驰而去,后面数辆警车紧追而来。原来警察追捕疑犯,可能是抢劫犯,两名蒙面歹徒用枪抵住出租车司机。
  可妈毕竟女人,吓坏了,加上最近精神绷得紧紧的,一有个风吹草动的便紧张、担心得不得了。所以她现在已本能扑到我身上,紧紧埋进我怀里,浑身瑟瑟发抖。我赶紧安慰起来,同时也对那两个不长眼的歹徒气愤不已,竟敢吓我的妈,找死!
  真气袭去,控制那司机的脚刹,吱嘎——一个紧急刹车,那两个歹徒飞撞出车窗前玻璃,摔在大街上,翻滚中已不醒人事,而那司机也撞得头破血流,不过轻微多了,但我相信他会得到补偿和奖励的。
  “总经理,你没事吧?”司机用通话器问道。
  “没……没事……”妈整理了一下头发,等坐直身子后,却没回到她的座位上,便坐在我身边,然后放开通话器,对我轻声道:“谢谢你!”
  “不客气!其实应该我谢谢你。”谢谢你把我生出来。
  “算了,我们就不用客气了。”
  我们车子经过那出租车没有停下,继续行驶。我回头看那两个躺在路中的歹徒,道:“不好意思!害得你车子刮花了。”
  “说什么话!人没事就万事大吉。”
  “说得对!人平安才是福。”
  “唉——现在的治安越来越坏了,犯罪率越来越高了,光天化日抢劫也越来越频繁。”妈抱怨道。
  “也许讨生活越来越难了吧!”
  “才不是呢!其实台湾有许多就业机会的,只是有许多人心比天高,人人都想做老板,致使许多工作没人做,还要从东南亚国家引进劳工。更有的人宁愿失业也不想工作,唉——台湾这个社会……”
  “没什么啦!人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那是他们的自由,总之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后果负责,不用我们操心啦!”
  “说的也是。对了!你是不是想打署期工?”
  “是啊。”
  “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打工?”
  “我能做什么啊?”
  “我觉得你很有名星的潜质,如果把你训练和包装一下,我包你红……”妈的口吻很象火车上的星探。
  “真的?”
  “绝对是真的。”妈激动得挤过来,柔软坚挺的胸脯不住挤碰揩擦我的臂膀。
  弄得心跳如狂,口干舌燥,难受极了。但理智一直告诉我:不可乱来!只能装愣道:“可我同学却说我是自以为是的丑八怪。”
  “那绝对是你同学妒嫉你。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英俊最帅的人。”
  “不是这么夸张吧?”
  “姐姐绝对没有夸大其词,要不是你有女朋友,姐姐一定倒追你!”
  哇!这种话妈也说得出口,这无异于在暗示我可以追求她嘛。但可惜啊!我是你的儿子!我为什么会是你的儿子啊!我……唉……但妈的话还是要回答啊!可我没想到,经过我大脑考虑的话,说出口竟是这样:“我哪有女朋友啊?姐姐你乱猜!”总之我现在心乱极了。
  “真的?你这么出色的男孩会没有女朋友?谁会相信?”妈的脸竟有些红润起来了。
  到此时我已完全确定,妈确实是喜欢上我了,而且竟如此大胆地旁敲侧击我,向我表白。“那你有男朋友了么?”我反问道。
  “谁会要我啊?我都老了。”
  “你会老?才怪!你要是叫老,那世上少女都成老太婆了。你才是我见过的美女中最美的呢,比那些大名星、红模特不知出色多少倍!不知有多少人愿意拥有象你这样的容貌宁愿少活多少年呢!相信追求你的人可以绕台湾岛几十周了。”
  妈动人的俏脸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此刻散发着眩目的光采,轻柔道:“追求的人是很多,但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看得出妈很高兴我的夸赞。
  “难道你没有一个让你满意的心上人?优秀的男人不是很多吗?”从妹妹口中我知道妈一直没有再交男朋友,但妹妹信息不一定准确,有可能妈隐瞒住妹妹呢。所以此刻我想知道妈的真正情况,毕竟她和我相聚的日子不会和我谈这个。
  “优秀的男人是很多,但让双方都满意、心动的很少……”
  “说的也是!我也象你一样,遇到的漂亮女孩不少,但能让我真正心动的没几个,而要让我喜欢的爱我更少,加上这老天喜欢作弄人。”我仿佛在情事上已历尽沧桑。
  妈深有同感,不过她现在开心地笑得好甜好甜,直把我的魂都快勾出来了。“哦!这么说,你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了?”
  “是啊!”我和郑蕙茹看样子已不可能了。
  “那……那姐姐……”妈终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那什么?”我故意装傻道。
  “你不知道姐姐心思么?”妈脸红得甚是娇艳迷人。
  “我怎么知道姐姐的心思?”我心里真是矛盾极了,既希望妈说出来,又不希望她坦言道出,这既害怕又期待的心情弄得我心乱如麻。
  “你是故意装蒜,好吧!我厚着脸皮……我喜欢……你!”妈说着头已低下去。
  我激动又兴奋地竟脱口而出:“我也喜欢你啊!”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妈越说越越小声,象情窦初开的少女。
  “当然愿意!”此时我也顾不上什么母子亲情了,如果我拒绝妈,也许妈受到的伤害将是巨大的,这也许是她多年来,更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次主动向异性表白,我怎么伤她的心,更何况我现在确实是心动了,如果我什么时候理智恢复的时候再慢慢向妈解释清楚吧,现在就让我做个畜生好了。
  “太好了!”妈已快乐地扑到我怀里,高兴并且流着激动的泪水道:“我好怕你拒绝我……这是我第一次向人表白……呜……”
  “可是我小姐姐好几岁啊!我怕……”
  “我知道……但我已顾不上了……你知道吗?自从在电梯里第一次遇见你,我就知道我的心被你俘虏了,到后来你温柔地为我按摩更加坚定了我决心,还有你阳光的笑容,都让我着迷……”
  天哪!妈竟爱我爱得这么快,这么深!我该如何对待妈?
  她要是知道她爱的人竟是她的儿子,她不疯了才怪呢!我该怎么办?
  都怪我,把事情竟弄成这地步,欲进不能!欲罢不得!
  “怎么了?你在发什么愣啊?你不喜欢我吗?”妈娇声道。
  “喜欢啊!”
  “那你为什么不热烈地拥抱我?”
  “哦!对不起!我一时兴奋得忘了。”我感觉理智离我越来越远了。
  然后,妈热情地和我拥抱、接吻,将我的情欲逐渐挑起,使我越来越觉得妈不是我的妈了,而是一个期待有人疼爱有人呵护的正常女人,她积蓄多年的热情在这一刻得到迸发。
  衣服在我们间是越来越少,到我的宝贝昂长勃起,直指江山美人时,妈竟紧张地握住,不敢松手。
  “弟弟,你的怎么会这么大?这么长?”
  是你生的,你会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可能激素吃了太多了吧。”
  “我……”妈娇媚终下定决心,启开小嘴,伸出香舌,轻点我的宝贝。
  “哦!”宝贝竟剧烈一跳,象兴奋的烈马昂然跃起。
  (这里太难写,等可以写时再补充。总之这章母子只是浅尝即止,毕竟这章是“不伦之恋”,而不是“不伦之欲”。真正情欲之事待主角从日本回来后)
  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妈,我的亲妈竟跪在我面前,含吸我的宝贝。
  虽然她并不熟练,而且下口艰难,但妈真的很努力很认真地在表达她对我的爱意。
  我感觉亵渎了妈,但同时真的很刺激,很兴奋,也很快乐!
  妈努力含进,深入,再深入,舔吸,用力,再用力,总之她试探到能让我快活的方法都努力施为,而且还不断娇羞地问我,这样快活吗,那样快活吗。象个温柔多情的妻子,对她的丈夫毫无保留地献上大海般的深情,以最美的笑容,最温柔的服侍。
  我感动得热泪直涌,同时罪恶感也深深困扰、折磨着我。
  而妈做的这所有的一切竟没有带一丝的淫荡之意,她脸上只有娇艳、妩媚、清纯、多情和温柔,但已令我欲狂如潮,这是多少矛盾啊。
  妈终于发现了我的异样,不安道:“怎么啦?我做得不好吗?”
  “不是,你做得太好了,我很舒服……”
  “那你怎么啦?”
  “我太舒服太幸福了,我好想娶你做我亲爱的妻子……但……”我泪水流得更多了。
  “没关系!你如果嫌我年纪太大,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情人,让我们永远相爱,好么?”
  妈还是不明真相!唉……我该如何向她说明?妈真是太善良了,这样的一个好女人要是我能娶该多好,要是这世上再没有别人,只有我和妈妈,那我再没有任何顾忌了,即使爱个几生几世,那也是我们的事。或者我们可以在太平洋上找个无人的荒岛,那便可以和妈共度一生了,再或者我强大到可以将我的生命记忆和力量化成一股能量,然后再把我的身体毁灭,清除掉任何与妈的血源骨肉联系,再找个新的身体,或者自己创造个新的身体,如果有这种可能,无论多么难多么危险我也愿意去做,即使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不!我要娶你为妻。”
  “真的?”
  “当然是真的。如果以前我最大的愿望是成为什么传奇人物的话,那我现在的目标就是得到你,并和你厮守终身。”
  “太好了!”妈紧紧拥抱过来,兴奋得象个小姑娘似的,热吻象雨点般洒来。
  但是现在我思想还是没有做好爱你的准备!那人伦世理仍象阴影般笼罩着我,终不能做到说抛开就能轻轻松松地抛开。
  “怎么啦?你又发呆?”
  “没有,我是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我内心既惭愧又害燥,真是谎话连篇,妈这样善良的美女要爱上坏蛋,那就惨了,因为她很明显是那种认死理的传统女人,爱上谁就会爱得很深,而且不回头。不过我比坏蛋也好不了多少。
  “真的啊?呵呵,真可爱!那我教你吧?”妈真是爱得毫无保留啊。
  “先……不用了……我……”我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眼睛已不敢看妈。
  “怎么了?我不漂亮吗?”
  “不是,我真的好紧张。”我呼吸开始有点困难了。
  “没关系,放松心情,嘻!你真是个大男孩,那好吧,你想看我的身体吗?”
  我内心激烈狂跳,我真的是又想又怕,眼前美丽绝色的女人是生我的人,我可以看她么?但内心真的好想,可……“想……”我知道如果拒绝妈的话无异对她是种伤害,如今我已走到了这步。
  “嗯!我还怕你不喜欢我身体呢。”妈姿态优美地开始轻解身上最后的胸罩和内裤。
  妈怎么会这样呢?妈即使是看上一个人也不会这样不顾女人的矜持,这么快献身吧?而且还是主动!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想,从海底修炼回来,遇到主动的邱雨虹、曹杏、庄怡到刚才的冯瑞雪(来的一路上、车上频频有女人向我注目、微笑),连偷窥的兰雪儿和张金艳也差点主动献身,难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吗?使我变得更吸引女人,甚至使女人不由自主、失去理智吗?或者是我在精神力方面已有莫名的进步,只要我对某个女人有好感,便会使她喜欢我爱上我?这难道就是我修炼“夺魂摄魄”的结果?
  当时在海底,我只记得虚拟出数名美女,然后我用“夺魂摄魄”对她们进行练习,从精神上到我一个眼神,一个表情,辅以真气的“催情促欲”功,然后两种功安照自己的方式融合起来,互通互用,相辅相成。可到后来,由于虚拟的人物终是自己创造的,不是有生命有思想有感情的活物,练到枯燥才住手。
  啊!坚挺、优美无比的一对乳房在失去胸罩的束缚后,跃然我眼内,微粉红色如将要成熟的草莓的妈的乳头立即唤回了我幼年模糊的记忆。几年来它还是没有变化,还是那么得可爱、娇俏、顽皮,充满灵性的美,多少回我魂牵梦绕,多少次我日思夜想,总想回到妈温暖的怀抱,轻吮甘甜的乳汁。所以有段时间我真的好妒嫉妹妹,可以和妈在一起。
  此时妈有些娇羞地笑了,不过可没影响她继续展示她的国色天香和迷人春光。
  随着妈的手摸到她美丽的内裤时,我的心都快跳出嗓门了,那里……那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
  当刚露出几点黑丝时,我突然叫道:“等等!”
  “怎么啦?”
  我喘着粗气道:“你让我再想想,好么?”
  妈看了我一会后,道:“好的!”
  我决定不再看妈的眼睛,轻声道:“对不起!你可以先把衣服穿上吗?我心跳得太快了。”现在我象个纯情的小男生。
  “好的!”妈开始穿回内衣和裙子。
  “怎么了?你一直不看我?”妈偎在我身边,有点撒娇地问道。
  “我……我有件事想对你说……”
  “是什么?你不会是有女朋友吧?”
  “当然不是!是我从小……不知得了个什么怪病,或者说是奇怪的能力吧!我只要……看着一个异性的眼睛,并对她产生好感,那异性就会不由喜欢上我,刚才我们两次在电梯里……所以我觉得你喜欢上我……可能是受我那怪异能力的影响……不是真心喜欢我,所以我想现在……现在不用眼睛看你,等你冷静下来,想清楚了,看你是否还觉得……爱……我……”
  “真的吗?”妈侧过头来仔细对我左看右看,象研究古人类化石似的。“我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呀!”
  “那你有没有觉得你今天第一次见到我,就已经爱上我,并且还对我这么……这么热情……难道没有问题吗?”
  “啊?!”妈好象遭到雷击一样,怔怔地自言自语道:“是啊!这种事……简直……是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这样?”
  我愈加觉得我已学会了“夺魂摄魄”功,至少已有初级阶段。
  “可是我觉得自己一直是清醒有意识的啊!没有受到违心的控制啊?”
  我心中苦笑,这就是师父《男尊阳功》的厉害啊!这下怎么办?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从刚开始我在电梯里遇见你,我对你的印象就是……你很帅,世间少的帅,你很阳光,给人一种很温暖、很安全也很亲近的感觉……然后你的笑容……很……很可爱,也很吸引人,使人一见就不需要防备,总之……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和你说……而且你的手很温柔,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是那种……那种可以牵一辈子的手,给人幸福的感觉,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你……你的眼睛……像是……像是能看穿我一切一样,但能给人信任的感觉,而且看过来……竟让我心神不宁,使我心跳快极了……这也是我多年来的第一次……在开会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尽是你,你的一言一笑,还有温柔的手,当时我就想我可能是爱上你了,这是多么不可思议,但它就这样发生了,所以当时我就暗暗发誓,如果再让我遇到你,我一定不放过你……当再次看到你进电梯,我立即抑制不住的冲动,冲向你,接近你……而你说那句话:‘我们真是有缘啊!’我便知道这是我们的缘份,我们的命,你是我一生寻找、等待的人,但我知道我们年龄的差距是我们最大的障碍,可我愿意为得到你付出我的一切,所以……”
  我一阵心痛,年龄哪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啊!我们真正的障碍是我们是母子啊。同时作为花睿龙,我真的很吃“曹在天”的醋,妈说什么“可我愿意为得到你付出我的一切”这一切包括我花睿龙么?呵呵!我竟在吃自己的醋!“可你会不会觉得这太快了?”
  “是有点,但这是命,谁让我遇上你这我命中的真命天子。再说不快的话你要是爱上别人,或被别人抢去,那我到哪后悔去?”
  我暗自苦笑,我倒成了妈先下手为强的物品了,不过这倒与曹杏、邱雨虹她们一个想法。可你是我的妈啊!事情真相很快就会被揭穿,到时我有何面目见妈?我该怎么办?刚才一时鬼迷心窍竟和妈那样……
  “怎么?是不是我说得不对?你不高兴了?”
  “没有!我是太高兴了,能得到你的垂青我很荣幸。”
  “你如果不喜欢我,请不要勉强!”
  “不勉强!我真的也很喜欢你,只是我感觉太快了,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知道吗?象你这样清纯又可爱,还不乏成熟的天仙人儿,才真正是世间少有的,能得到你的爱,我欣喜如狂。”
  “真的?呵呵!那太好了……”妈扑到我怀里,对我的脸疯狂亲来,这对饱满的酥胸在我胸灵动不已。
  恋爱中的妈真是特别艳光四射,特别迷人,一颦一笑,一语一嗔,都足以令人意乱情迷、颠倒难抑。
  “我可以叫你小天么?”妈自然地娇媚道。
  “当然可以了,呵呵!”
  “嘻嘻!才不要呢,会把你叫小的,我还是喜欢叫你在天,在天。”
  我感觉骨头都酥了。“嗯?”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小妹。”
  “你说他们会接受我么?”
  “当然会!有你这么个天仙似的儿媳妇求之不得呢。”我偷偷从妈的领口里抽回手。
  但马上被妈发现了,又抓住我的手按回她的玉乳,一边自然流露她的妩媚,从未有过的娇声道:“你父母不会赞同你这么快结婚吧?”
  “至少大学毕业后吧。”
  “今天我可以去见你父母吗?”
  “别别!我至少先和他们通个气,让他们也有个思想准备,所以今天还是不要了。”
  “好吧!你父母人怎么样?”
  “都是善良的好人,思想开放,会接受新鲜事物,热情大方……”
  “太好了!”妈高兴道,好象她这个儿媳妇当定似的。
  “好了!我到了,前面就是我家,你就在这里停车。”
  “干嘛不让我送你到门口?”
  “不要了,我妈看见一定会罗里啰嗦问个没完,还是下次吧?好么?”
  “好吧!”妈温柔地亲了我一下。
  可当我下车后,要关车门时,妈突然问道:“你们家不是姓辛吗?你怎么会姓曹?”
  “我是随母姓,父亲是上门入赘女婿,我妹妹便随父姓。你回公司吧!”
  “不!我要看你进去。”
  “你不是说公司还要事么?为了我已经耽搁了。”
  “没关系,我喜欢看你的背影。”妈还真腻人。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心里我却暗暗叫苦。嘴上却道:“晚上打电话给你。”
  “好的!”妈开心地甜笑着。
  而我却步履维艰,这下我怎么闯到别人家里?于是我对月雯家先进行探察,发现月雯在家玩游戏机,她妈却不在家,等等!她妈原来在109号打麻将,可能是输光了,正要回家拿钱呢,所以她现在正步出109号的家门。
  我调整速度,在月雯家门口,正好碰到月雯妈,而我知道妈在后面还一直看着我呢。
  “你是……”辛太太眨着眼,奇怪地看着我这帅哥。
  我和月雯是同岁,所以我们的妈妈年龄都差不多。辛太太看上去虽比我妈老几岁,容貌、姿色也差许多,但成熟女人的犹存风韵,和养尊处优的保养,使得辛妈妈看上去还是挺漂亮的,不然也不会做有钱人家的太太了。我热情地迎上去,一边绽开阳光、亲切的笑容,一边试验式的使用“夺魂摄魄”道:“你好!美丽的小姐,你是住这里么?”我的手已轻轻挽上她的手臂,在妈看来,我们是母慈子孝。
  辛妈妈只愣了一下,便展颜微笑道:“谢谢!你要不要来我家玩?”
  “好啊!”说话间,我们已进入辛家院门。
  已魅力大放的辛妈妈热情介绍她家,她先生去公司上班了,她有个女儿,可能在玩游戏。
  而我清楚妈见我进“家”门后,便一脸开心幸福地让司机掉头下山去了。
  辛妈妈这时已热情地抱着我的手臂,就象妈刚才那样。
  “美丽的小姐,我想和你做爱,可以么?”我手已摸上她肉感十足的丰臀,捏了一把。
  “呵呵,你好坏!”辛妈妈掐了我一下,媚笑道:“好啊!不过我女儿在家,我们到楼上去。”
  我不由暗惊这“夺魂摄魄”还真是厉害,才初级阶段效果竟这么显著,竟可以让她对一个刚见面的男人同意和他欢好,要是练到师父所说的高级程度,哪还不随意摆布任何人(包括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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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发表于: 2011-01-08  
  但是我却要打退堂鼓,因为山庄里的三奶奶快要不行了。“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家里煤气还没关,我回去一下,Bye-bye!”我抬腿转身就跑。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住哪家?”辛妈妈见我越跑越快,急叫道:“快点啊!我等你——”
  她女儿我的同学月雯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连问“什么事?妈!怎么啦?刚才是谁啊……”
  辛妈妈满面春情,又不无悠怨地摇摇头,但什么话也没说,可任谁也能看得出来,她已六神无主、心不在焉。
  对此我只能抱歉了。现在我只担心妈怎么跟我算帐!
  (下一章闭门苦读)

  【成长篇】第37章 闭门苦读

  
  作者:星雨寻找
  “站住!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桑岳举枪挡住去路。
  因为我样子的改变,所以我知道进山庄须费番解释的功夫,但三奶奶快不行了,我根本耽搁不起,所以我跳墙进来。但严密的保安系统还是发现了我,所以接到警报的桑岳出现在我面前,而其它的保镖则在远处戒备着。
  “你好!桑岳。”我在桑岳一愣间,已疾如闪电地接近她,到她发现欲抠动扳机时,已为时太晚,她的动作在我眼里已太慢了,我一下便拆解掉了她的手枪,只剩她手中的枪柄,并且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玉臀上轻拍一掌,调笑道:“还是这么丰挺嘛!”
  “你是谁?”叱喝中的桑岳下手一点也不客气,可能是我惹怒了她。
  “地狱魔神。”话落时我一手扣住她的脉门,一手已钳制住她的喉咙,但很快我又放开了她,显示她的身手比我还差段距离。
  我自己起的外号只有她知道,而且说话口气和方式她也熟悉,但她仍暗中戒备,小心问道:“你是……花……睿……龙?”
  “当然!认不出我了吧?”
  “你还有什么证明。”
  我简单地说了几次我们一起屠宰黑龙会的事,但她还是不放心,又让我多说几件事来证实。我就把我们第一次做爱的情景说了出来,这才让脸色微红的她完全相信站在她眼前的人确实是她的少东家。
  余下便是向家人解释,直到她们相信时,我已站在三奶奶的床前。
  三奶奶的生命迹象已越来越少,但她还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出胡话。
  我赶紧运气导入她体内,以增强她的生命能,希望能挽救回她的生命。但是紧紧封闭心灵、理智的三奶奶不仅不接受我的救治,还排斥我的能量。不管怎么努力,就是打不开三奶奶紧闭的心。
  我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三奶奶在1个小时后停止了呼吸。
  全家再次沉浸在悲痛之中。
  我不知道十二姑及其她的家人什么时候回家的,只好象没见到妈。
  昏昏沉沉中,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楼上的。
  我只知道赶走所有的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才放声痛哭出来。
  我痛恨自己的无能,枉我修炼了什么奇能异功,却救不回自己家人。更痛恨造成这不幸的罪恶魁祸首——日本黑龙会。
  等我哭累了,才把自己浸在浴缸里,心灵、神志、意识封闭得紧紧的,不作任何的思考。
  可我的仙女们都来了,她们不断地围在我身边安慰我,可我就是不想理她们。
  这时不知怎么回事,妈竟然也出现了,语气不无严厉地斥责道:“‘大丈夫敢做敢当,勇于面对一切’不是你的座右铭吗?!怎么?这么一点打击就受不了?如果你不赶快振作起来,象这样的不幸将会接连不断,你难道还想看到象这样的痛苦吗?”
  “不!”同时我也如梦初醒,我确实不该沉浸自怨自艾的颓废自责之中,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跳出浴缸来,探察异能立即向四周展去。
  便发现妈和蓝妮倔强地倚靠在门上,象两只可爱的小猫正熟睡着。如果我一开门,她们必定会醒过来。
  但现在我是什么人,我轻轻打开房门,真气托扶住的两位女性仍熟睡着。我先将妈小心地抱起,送到客房去睡,这都是我不敢让她见到我,走到这一步都是我的错。相信她已经知道我突然长大的消息了,只是还不知道我就是她爱上的人,我给她留了张字条,大意是我要在一段时间内不想见任何人。
  至于蓝妮我就不用客气了,我不仅把她抱到我床上,还将她身上的衣裙脱去,但我没有那方面的需要和心情,为的只是想让她睡得舒服些。
  天色渐明,鸟儿清唱。
  依惯例现在应该是我练功时间,但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不需要再多费功夫。我现在缺的是知识,是对这个世界深入了解的知识,我想知道人的奥秘,如再出现象三奶奶那样类似的情况时我可以轻松应对。
  所以我在门上贴了张字条“正在读书,请别打挠!一切饮食,放在门口。如有需要,自会联系。”后,将自己锁在书房内,便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尤其我自己买回来的那些书。只是没有翻动任何一本书,完全是用探察异能,“阅览”白纸上的墨迹。
  从深海修炼回来,我的一心多用的能力已突飞猛进,所以阅览群书时可以做到“一心百书”、“一目千行”。
  只有那些印刷精美、制作考究、图文并茂的精装书较费我的探察异能,因为彩墨各种颜色的原料比较接近,很难辩别。
  但也更激得我想挑战这难题,于是我不仅极力研究突破办法,还不断地强化自己的脑域,务必使我可以轻松搞定。
  试得头晕眼花时,有人在敲门,我知道是十二姑、妈、大妈和一大帮伯母们,挤满了走廊过道,姐妹们只能站在楼梯下。
  “什么事?”
  “小龙,你出来,我们有话和你说。”大妈道。
  “我没空。有话就这样说吧!”
  “你三奶奶丧事你不准备参加么?”十二姑道。
  “我不想参加。”我断然拒绝,因为我连她都救不了。
  “你……我知道你很难过,但……”十二姑已哽咽不已。
  “我没关系,过几天就好了,你们去吧!替我向三奶奶叩个头,不过路上要小心些,多带些保镖。”
  “小龙,我要看看你,听她们说你长大了,我想看看……”妈叫道。
  “……过几天再看吧……”
  “不!我一定要现在看到你!!”妈坚持道。
  那好吧,你不要后悔!“那就你进来吧!”我把门开了道缝。
  妈一看到我的脸立即如雷击,整个人呆住了。
  我赶紧把妈拉进来后,立即关门,我知道妈一定受很大的刺激,如不好好处理便会造成很大问题。“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你……你……”妈痛苦得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妈,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个好孩子。”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妈开始打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当时本来只想作弄你们一下的,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这全是我的错!等我为爸他们报完仇,我会自行了断的。”
  “了断?怎么了断?”妈可能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跳入火山。”到那时可能只有那样我才能死得掉吧!
  “什么?你想自杀?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洗清我的清白,就能让妈有脸做人?你以为妈忍辱偷生、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去死吗?你死了花家怎么办?我怎么办?你死还不如让我去死!”
  天!我就怕这点,可偏偏说到这点。“好啊!你死完我马上跟你一起去死!”
  “你……”妈终于明白她并不了解我,我的一言一行不是一个正常孩子该说的话。
  “妈,抛开我们母子身份来谈,我只想说句话真心话:你真的很美,美得令人犯罪,所幸我们并没有铸成什么大错,所以我们及时回头,为时未晚。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忘掉它,不要再提起,好吗?”
  “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说罢妈甩门出去,头也不回,任她姐姐我的大妈怎么叫唤都不理,径自下楼,走了。
  “小龙,怎么回事?”十二姑问道。
  “我惹她生气了。”
  “那还不赶快追上去说‘对不起’?”大妈道。
  “说了,她没接受。”
  “你到底什么惹她了?”
  “你问她吧!好了,我不想受打搅,早餐放在门口,人统统离开,都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吧!我会照顾自己的。”
  “你在书房里要干什么?”
  “看书啊!”
  “看书?”她们奇怪地面面相觑,一定都在暗想:我怎么转性了?
  “你们再不走,我可要不客气了!”我怒道。
  “好好好!那我们走了。小芹,赶快给少爷拿早餐来,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听少爷吩咐,尽心服侍,知道吗?”十二姑道。
  小芹小茹异口同声道:“是!十二小姐。”
  然后所有的人都走了。
  不!还有一个人,刚睡眼惺忪地从我卧室出来,她便是我抱她睡我床的蓝妮。我一下把她拉进书房里。
  “小龙!真的是你吗?”蓝妮不敢相信地捧着我的脸细细端详起来。
  “是我啊,怎么?你认不出我来了?”
  “你……你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怎么会这样?”
  “以后再告诉你吧!你愿不愿意陪我读书?”
  “当然愿意啊!小龙!你知道吗?你变得更英俊更帅了,也更有男人味了。”
  我当然知道,我都让妈一见钟情了。“我可能要在这书房里呆十几天,你能受得了吗?”
  “只要有你在,天涯海角我也陪着你。”
  “嗯!”
  刚开始蓝妮还有趣地看着我长时间直挺挺地闭目站着,不翻书,也不坐下,便好奇地东问西问。
  可我不回答,也没空回答,完全已被各类知识吸引住了,我第一次觉得学习知识并不是枯燥无味的。蓝妮见我不回答,也就无聊地东看看西翻翻,或者上上网,看得尽是黄色网站,什么成人用品……
  我遇着较难问题时,就较集中精神研究攻克,有时一直弄不懂就先做上记号,放在一边,如果还是一直搞不懂就只好打电话问人了。
  等到蓝妮实在无聊,想跑出去玩时,看到小芹小茹端着早点站在门口守候着,便自作主张让她们端进来了。
  我没有怪蓝妮,而是等小芹小茹将我吃完的碗筷拿出去时,才正色吩咐道:“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地让人进来!我不想受打挠,我的饮食以后就由你负责了,如果你觉得闷可以出去玩。”
  蓝妮立即妩媚地撒娇道:“你可不可以陪我聊会?”
  “聊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一直在担心你,所以人家好想能和你说说话,你都不愿意陪人家……”
  “我在学习啊!所以不想受打搅,现在我觉得我时间不够用……”
  “瞎说,你骗人家,你以为人家是傻瓜吗?你这样直挺挺地站着,不翻书,连眼睛都没睁开,哪是在看书啊?”蓝妮说话真是又娇又嗲。
  也许是我叫错人了,怎么能让这么个尤物陪我读书,我哪还能专心啊?不过为了证实给她看,我左手虚挥,一本初中一年级的物理书从书架中飞了出来,落在蓝妮的手中,吓了她一跳。“其实我不用眼睛看,就能知道它们的内容。”
  “怎么会?我不信!”
  “你不信就随便考我啊!”
  “好!我现在翻开的102页,它讲的是关于什么的内容?”
  我一字不漏地从第一段起背给她听,听得她目瞪口呆,不过马上她又翻了几页问我,我还是轻松应付自如。这下好了,她不信邪地又找了几本更大更厚的书来考我,结果她愣愣地看着我,象在看外星人似的。
  “你有特异功能吗?”
  “差不多!”
  “这么说你能透视了?”
  “差不多吧!”
  “哇!那要是你去赌钱,一定保赢,呵呵!太好了!”
  “喂!你缺钱花么?”我用手在她眼前一挥,惊醒她美梦。
  “谁嫌钱多啊?你说是不是?”蓝妮见我一脸不屑的样子,立即改口道:“其实钱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在乎的是那份傲视赌界、百赌百赢的成就感,唉——你不赌钱你就不知道赢钱时的快乐。”
  “哦?你说说看。”
  “其实赢钱就象男人打架打赢一样高兴、自豪,更象征服一个国家令人兴高采烈和得意骄傲,那是一种高高在上、高人一等的感觉。”
  “我觉得不会,虽然赢得高兴,但如果让我知道有的输者因想不开而自杀,甚至是带上一家人,我会不开心的,或者输惨的人只会害怕我恨我和别有用心的讨好我,却不会给我带来任何真心的朋友。而且以我这样的能力赢别人是胜之不负,更别谈什么成就感了。”
  “这……”蓝妮偏头想了一会,突然道:“你说也有道理。但是我真的很羡慕你这特殊能力。”
  “其实我的能力还不够完善,比如说我就无法看清这种书。”我拿过一本精装书。“它和扑克牌是一样的道理。”
  “怎么会这样?如果……这样……你看不见我裙子里的……了?”
  “也不是,我可以感觉到你身材的曲线、轮廓,甚至是毛发、毛孔,但就是无法看到你皮肤的颜色。”
  “那也就是说你只可以玩牌九、麻将,却不能玩扑克牌?”这赌迷三句不离赌博。
  “差不多吧!”
  “可惜!”
  “好啦!我要看书了。”
  “再陪我聊聊嘛!”
  “聊什么?”
  “你知不知道人家很想你?”
  “知道,你下面都湿了。”
  “嗯——你好坏……”艳媚的蓝妮已开始娇靥泛红霞,呼吸也急促起来了。
  真是个骚货!“你想怎么样?”
  “十几天前你未变成这么高大时,你的……你的宝贝就那么大了……我想……”蓝妮轻咬贝齿后,又道:“你现在一定更大了,所以……我……想……看看……”
  唉……真是骚货啊!整天不是想赌钱,便是想被人操,我收留她是不是做对了?算了!反正我应付自如,加上这个骚货不仅不难看,玩起来还很爽,就分一点精神陪你玩玩吧!我取笑道:“好吧!你下面是不是痒了?”
  “是啊!怎么样?”蓝妮倒干脆大方,使我反倒没话说了,同时一种刺激也涌上心头。
  “那就来吧!不过我不想浪费时间,你自己玩吧!”说着我摆了个奇怪的姿势,这是《男尊阳功》正功里的倾斜偏离重心式“前倾斜立”,也就是单脚立,身子重心挺直前倾60度,另一只脚抱在手中贴在脸边,与站立支撑的腿几乎成直线,就象飞掷出的一支标枪斜插在地上。
  蓝妮再次目瞪口呆,我算是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惊讶和不可思议。
  “怎么?还不快点。”我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宝贝呈现在她眼前。
  惊醒过来的蓝妮立即趋前跪在我眼前,手捧圣物,仔细打量。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变化?”
  “是啊!奇怪!怎么回事啊?”
  真是个贪心的骚货!对我这样规模的竟还不满足,你可不知道,以前我上你可只是用中号规模,要是我用那晚对付东条雾雪的家伙用在你身上,你下得了床才怪呢!我决定耍耍她,道:“怎么?嫌小?”
  “没……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要看书了。”
  “好的!唔……”蓝妮已一口将我的宝贝吞入。
  就这样,我和蓝妮各用功在自己的事情上,真是各取所需,各得其乐。
  当我将五年级全部课程轻松吸收时,我发现蓝妮已放心大胆地爬到我身上,抱着我这棵歪树,摇晃不已,像是非要把我推倒不可似的。
  可任她如何努力,我就是纹丝不动。
  我现在是头脑在学知识,身体在练功,不知这算不算文武同修,齐头并进?
  而宝贝在娱乐,真是学习练功娱乐三不误。
  蓝妮算是忙极了,一会母猴爬树,一会(屁股对着我这突出的树梢)母猪拱树,一会又倒挂金钩……
  忙得不亦乐乎。
  直到她浑身大汗,累得气喘嘘嘘时,我才变化了另一个姿势“后曲仰”,就是双脚着地,人后仰,再双手也着地,使整个身子弓起来,象座拱桥。这姿势要是女人用,可以说既刺激又香艳,因为可使女人的私处暴露得特别明显有趣,同样男人用来,使特别挺拔高耸。
  蓝妮现在就象骑在古代用来对付淫妇的木驴上一样,因为我的宝贝也能象木驴上受轮子、机括带动的木棒一样弹跳伸缩,连续不断进出捣弄蓝妮的花径。本来依蓝妮的淫性,她是不会安份老实的,但穴内太长,而且又硬挺得非常有劲、出奇,好象要捅穿、子宫,直插肚内,所以蓝妮只能蹲坐在我身上,以减轻“木驴之刑”。
  但她是快乐的,毕竟这不是古时候,我不是真木驴,她也不是偷人的淫妇,所以她的手脚不是被捆绑住的,所以自由的她可随意掌控着性爱的节奏和强度,快乐与高潮使她歌唱出最迷人的淫荡之音。
  而我却能把主要精神放在六年级的课程上。
  手机铃响时,我正好搞定六年级的课程,所以心情大好的我才会去接这个电话。而蓝妮早已爽得全身发软,趴在我身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宝贝虽被她褪出体外,但仍被她挟在双腿间。
  “花睿龙,你怎么现在才接我电话啊?”原来是曹杏,她和庄怡已到台北了。然后她嘴巴就象扳机失灵的机关枪响个不停,说个没完,从我那件事做得怎么样,到我什么时候回到台北的,怎么也不跟她们联系等等。
  而我说家里死人了,身体又有些不舒服,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出门了,对于不能陪她们游逛台北我表示抱歉,不过我会派人好好招待她们的,陪她们逛逛台北,如果想找工作我也能帮忙。
  她们立即除了表示理解和体谅外,也劝慰我节哀顺便,不过派人陪她们玩的事就不用了,她们说她们会自己好好玩的,碰上满意的工作自己也会去争取的,不过要求我如果身体好些一定要找她们,而且务必每天都要和她们联系。
  然后又闲聊了一会,才挂断。
  蓝妮刚想问我电话是谁,送葬的家人都平安回来了,于是我二话不说,放下蓝妮,对着三奶奶安息的方向遥叩默祭。
  恢复体力的蓝妮弄来了丰盛的午餐,但见落落寡欢的我依然没有说话的心情,也识趣地不再打搅我。
  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不断响起,有同学、老师,有晓玉和她的朋友们,有在上海的玉娇玉芝姐妹,各地的干妈,六姑、七姑,还有在各国的姐姐们,和称想我不已的邱雨虹,她们都听说失踪的我已回家了。我应付之余,告诉她们,这十几天左右我将在家好好读书,所以不想受打搅,她们都表示理解和体谅。
  可十二姑又来找我,她有事和我商量。
  原来她是想让苏珊娜伯母、圣子伯母、八婶婶、九婶婶们马上回到她们的管理位子上去。我却除了圣子伯母外都表示赞同,因为我需要她为我加强日语和日本方面的知识,在我心里已有去日本的计划。
  但十二姑只同意圣子伯母最多只能多逗留五天,因为在日本的公司急需圣子伯母去主持。我想了想,觉得这可能也足够了,便同意了。
  末了,我要求她交待下去,一定要家人严格保守我奇异长大的秘密和消息。
  然后我接到妹妹睿凤的电话,她说妈妈在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答应她,她感到很害怕,问我怎么回事。我苦笑说是我惹妈妈生气了,不关妹妹的事,我说我会再次向妈妈道歉的,请妹妹现在体谅和让妈清静一下。
  可我拨给妈的电话她都不接,最后她用录音电话对我。我只好在再次表示对不起后,告诉她,我们间的事千万不要影响、牵扯到妹妹,她现在很害怕,我希望妈去安慰她一下,不要让妹妹难过。
  胡思乱想了一通,我才又慢慢投入到读书的学习之中。
  蓝妮不敢打挠我,又开始闲着无聊,在计算机上用Photoshop乱剪切、拼凑我的头像,把我头像移到了一个拥有健健美身材的西方猛男身上,而他的身上、周围满是挨插、待插的金发碧眼美女,这成了拥有强壮肌肉的“我”大战众金发美女的春宫画。
  我感到好笑的同时,却因蓝妮的胡为带给了我一丝灵感。原来这原春宫画的背景是西方人的卧室,但经蓝妮处理后,却成了中国的园林美景。
  这给我的灵感就是春宫画的背景可以用别的替换,这好比我看不到的被遮挡物,只要我用能想象得出它的颜色,就可以在脑中虚拟出它最可能的原色,再稍作处理,与我探察异能感觉到的三维全息立体无色图像相结合,就可能得出一副清晰有如身临其境般的图像。这带来的后果就是我有如透视眼般可窥尽任何裙底春光,但对这些精装书和电视、计算机屏幕无效,因为我还无法分辨光线。
  这是我最大弱点,也是一直无法突破的难题。想想也真可笑,我可以感觉到几十重、上千米外的物体形状和详细情况,却在抛开视觉能力下无法感觉到周遭的光线。
  看来不突破此点,我休谈去日本的计划。
  但我可以先试验刚得到的灵感,也许能从中得到启示和突破。于是我将周遭物体应该的原色,试探性地与我探察得到的全息图相结合。
  依靠记忆中的印象、丰富的想象和虚拟……
  哈哈!我成功了,一幅衣裙内美妙诱人的曲线图配以肌肤的颜色、光线明暗,在我脑中越来越清晰,比计算机三维图像还更立体,更富有真实感。
  书本里的内容也更直接更快速地反映在我脑中,对于我的吸收提高了效率。
  光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看过几本书(其中一本精装书我是用手翻用眼看的)的相关解释和阐述,才有些明白,这个世界的物体都是经过光线的照射和反射作用,反映到人眼内的图像其实都是物体反射光线的作用,才使得我们能用肉眼看到物体的大小、形状和颜色。如果一件物体不反射光线,或反射的光线非常弱,弱到肉眼无法接收的地步,那物体不是非常透明的,便是非常黑暗的。
  如果你想做个隐形人,就必须将你身上要反射的光线不仅全部吸收,不让一丝的逃掉,并且还要将周遭的反射光线做复杂的穿透你身体的处理,便可以欺骗过除了特殊摄影摄像机外的肉眼和普通相机,成为各国都寻求做到的隐形人。如果能再屏蔽掉温度、声音、气味和特殊射线的反射,那便可以真正成为隐形人,不过我想那样的人一定是神了。
  现在我想得不用那么远,只要能先搞清空气和各种液体中的光线作用,和它的特点、运作方式,我便可以探察到屏幕上反射的光线形成的图像。
  于是我极尽所能,搜索、辨别、分析空气中的光线,并结合书本的知识。
  费了很长的时间,进行了很多的努力,终于在晚餐时间的3小时后,我用探察异能捕捉到了空气中这种形式的表现体——光线,我感觉到了颜色的运行和存在方式。
  光线真如书本里解释的,它是由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不同波长的可见光谱组成。此外是不可见射线,如无线电波、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宇宙(γ)射线,还有放射性元素的射线,如α射线和β射线。为免贪多嚼不烂,我只关注可见光谱,也是人眼通常见到的白色综合光,简称复合光,它的波长是380~780毫微米,在整个辐射波谱中只占有很窄的谱带,但却是太阳辐射的主要部分。所有的光和射线都属于电磁波。
  再看对眼睛的介绍,眼睛是由角膜、前室、瞳孔、虹膜、水晶体、玻璃质液体、视网膜(光敏细胞,按其形状分为杆状组胞与锥状细胞两种。前者灵敏度极高,在低照度时,主要靠它来辨别明暗,但对彩色不敏感。锥状细胞既可辨别光的强弱,又可辨别彩色。白天,人的视觉活动主要由锥状细胞来完成。夜间,视觉活动则由杆状细胞起作用。所以,在较暗处只能看见黑白形象而无法辨别彩色。)、黄斑区、盲点构成的,通过这些组织的协调作用和处理下,将收集的图像信息经视神经反馈到大脑中。
  而我现在是用另一种形式,一种有别于直接将光线映像进人眼组织的特异形式去接触这些人眼可感知光谱,就象我是在用触觉、听觉和超声波来感知各种波长光谱的存在。但这目前的状况是满脑里尽是各种复杂的光线在尽情、自由地反射着,彼此交越、穿插和混合,形成的图像是重影、重迭、交混,真是混乱极了,与眼睛看到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但我没有气馁,我知道这些混乱幻象是我没处理好。
  可到底是哪里呢……
  啊!好笨!我突然想明白自己是顾此失彼,钻牛角尖了。
  其实真实图像的轮廓早在我探察的感知中,我根本不用去管重影、交越、混合的多余部分,只要将多余的部分过滤掉,留下有用的真实部分,再很好地和全息图像结合,就是一幅完美的立体真实图像呈现在我脑中。
  反复试验几次后,果然成功!
  我太高兴了,睁开眼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蓝妮!我现在好饿,我要吃饭!呵呵……”
  “呼……你终于想吃饭了啦?急死我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修炼得要成仙,从此不吃饭了。连人家一直叫你摇你你都不答应人家……”
  “呵呵!学习得太投入了,这大概就叫废寝忘食吧?”
  “好了!快吃吧!这几样菜是我特意吩咐做的,你看满意吗?”
  我低头夸张地嗅了一口,笑道:“色、香、味俱全,很好!肯定象你一样可口,令人回味无穷,终身难忘!”
  “贫嘴!快吃吧!都快凉了。”
  我立即狼吞虎咽起来。
  在连呼“好吃”声中,盘碗全部见底,撑得我赶紧分解掉一部分水分,才不致使肚子难受。
  但让蓝妮喜翻了心,愉快地哼着歌儿收拾餐具。却不知身穿美丽裙裳、打扮香艳的她在我眼内却有如不着一缕的裸体美人呈现着令人意乱情迷、色授魂与的诱人曲线和迷人光泽。
  直到她扭着屁股消失在门口,我才清醒过来,我知道这是饱暖思淫欲,但奇妙的变化实在来得也太快了,竟已直接在我的眼睛上得到体现。
  这下还有哪个美女能逃出我的色眼,不过这世界还有许多是我不想看到的丑陋身体,我不会不分好歹地一视同仁吧?如果那样也太污染我的眼睛了。
  对了,我应该找些人来试验,如果这特异能力不能自由掌控,那真是喜忧参半。
  刚想着,门口便出现玉智、瑷娣、银娣她们三位姐姐,三具曲线优美的玲珑玉体,只不过三人肌肤的光泽明暗不同。
  原来三人身着不同质料的衣裙。玉智姐穿的是白色贴体的休闲衣裤,质料是由60%的棉、20%的丝和10%的化纤,里面是真丝内衣和黑底粉花蕾丝小内裤,可透视度中等;瑷娣穿的是花格超短裙,粉色胸罩,白色小底裤,可透视度高;而银娣身着淡青全真丝长裙,连内衣内裤也是真丝的,可透视度低。但我都能看到她们的诱人的三点,而且她们还有个共同点,胸前都别着小白花。
  “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读书,所以来看看。”银娣挺了挺高耸的酥胸道。
  “你们来得正好,我正巧有问题请教你们。”于是我将出现英文上的难题和读音不准的点点滴滴向她们请教。
  蓝妮见我们正用心地学和教,便去我房间休息了。
  而三位姐姐以为夜深不会再有人来打搅,开始忍不住有意无意地向我挑逗。
  向来没什么伦理道德观念的我自然轻易和她们一拍即合,两相有意,三更半夜,四周寂静,五指忙碌,溜进跑出,七上八下,久久不放,十分快乐。正事早忘掉了。
  可这时,圣子伯母已上楼梯来,我知道她来的目的,肯定是想问我为何独多留她几天。但我没向玉智她们提出警告。
  所以当圣子伯母敲门时,立即把玉智姐她们吓得够呛,一个个迅速从我身上下来,立即钻到了桌下,高翘着雪白嫩臀,很是诱人有趣。
  “谁啊?”我已光着身子步向房门,对银娣她们急得直摆手视而不见。
  “小龙!我有话和你……”圣子伯母话还没说完,已被我迅速开门拉进书房来。“你……”
  “圣子伯母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要多留你几天?”
  “是的!”圣子伯母不好意思地盯着我高昂的下体。
  “我需要你加强我的日语水准,还有……”我故意卖关子起来。
  “还有……什么……”圣子伯母的心跳已加快。
  “还有就是给后辈做个示范!”
  “示范?什么样的示范?”圣子伯母脸色泛霞。
  “你蹲下来!你蹲下来我就告诉你!”呵呵!
  “咿……”圣子立即明白我要她做什么,但她还是非常温柔顺从地跪下来,在妩媚地横了我一眼,便将横在玲珑小嘴前的大宝贝一口纳入。
  可我竟使坏地连连后退,使得圣子不得不紧紧跟随,在地上翘着迷人的屁股四肢。
  “当当当……我要你向这几位后辈子展示你正宗的日本吹箫技法——”我挥手揭晓桌下的嫩臀。
  立即羞得地上的双方美女无地自容。玉智姐她们缩藏得更进去,而圣子伯母想逃,但被我紧紧抓住她的头,使得无法摆脱我宝贝的淫玩。
  最终,藏羞者不得不出来,窘迫面对长辈。而无法逃开的长辈也不得不正视晚辈的存在,逐渐坦然接受既在的事实。
  可在我挥撒自如的引领和调动下,很快大家都抛开了羞耻和矜持,暂时忘却了人伦、纲常,只一心将积蓄在体内的熊熊欲火燃烧得更旺,直到灿烂的巅峰后才逐渐熄灭,以期待下一次的精彩和快乐。
  所以她们现在不分彼此、长幼和辈份,甚至是种族,在我面前她们是给予和索取快乐与精彩的美丽天使。而我是将她们带到天堂的快乐天使。
  直到天使们倦极而眠,美丽快乐的梦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彼岸。
  而精神镌烁的我仍精力充沛地保持着旺盛的学习热情和兴趣。刚才忘记的试验也在我聚神和散光下成功地总结出可任意使用自己具有穿透异能的色眼,或者好听地叫神眼吧!
  可精装书仍难为着我,因为在不打开放在书架上的状态下,根本没有一丝光线可穿透书页,致使文字、图画的光线反射,所以我的探察异能根本没有捕捉到反射光线的可能。
  于是我想到了可见光谱带外的其它两种射线,X射线和宇宙射线。宇宙射线是由质子、氦核、铁核等裸原子核组成的高能粒子流,还含有中性的伽玛射线和能穿过地球的中微子流。据猜测它们的产生可能来自超新星的爆发,或来自遥远的活动星系。它们在星际银河和太阳磁场中得到加速和调制,其中一些最终穿过大气层到达地球,但它是高速运动的粒子流,是光速的99.9999%,虽然穿透性强,可很难捕捉到它的信息(不过据称它倒是探测放射线元素的好帮手,可以预防核材料落入恐怖分子之手),。所以只剩下X射线。
  众所周知,X射线早已被运用到医学上,它可以帮助特殊的相机拍摄到人体内部的情况。作用原理是用X射线束对人体的某一截面扫描,再接收扫描光线在这个截面某方向上的投影讯号,并将此投影讯号输入计算机中存贮起来。然后将X光源及接收器转动到另一个方向,作同样的扫描、接收和存贮。这样就得到同一截面在第二个方向上的投影资料。如此每隔一定角度记录一次,一般在180度之内每隔1度记录一次,可收集到X射线通过这一横断面辐射衰减的大量数据,然后依照图像重组理论计算这一横断面,将人体脏器这一部位复原为一张横截面图,显示在荧光屏上。不过过多过强的X射线对体的健康是有害的,可在无所不在的大自然中它的强度是人体可以接受的。
  所以说,在我的周遭到处都有X射线的存在,书架上的精装书同样无时不刻地接受着源源不断的自然X射线的穿透,但它与我收放自如的真气穿透的形式是不同的,它是直线的,从一个方向到另外一个方向。我现在要做的便是学如何象CT机那样认识X射线和捕捉到它,并有效地组合成图像,探索出一条路子来。
  我想出一个笨办法来,就是布置几道探察异能在书页的两面,从在第一层探察到的X射线与贯穿过书页的第二层所搜集到细微变化的X射线作相比较,模拟组合得出书面上的图像,反映到大脑中,以最后知晓书页上的内容。
  可心力憔悴地忙到天亮,所得到的却仍只是黑白图像,就象CT照,不是彩色的。
  可精装书的彩色印刷所展示的信息绝不是黑白色所能表达得完整的。所以说这条路要么是死胡同,要么人类对X射线的了解还不够深入、全面。我对X射线是从无知、陌生到邂逅、接触,但要熟悉它还需要时间和不懈的探索努力。
  有没有更方便更快捷方式的道路?
  如果真气能迅速探察分辨出各颜色印刷原料的细微区别来,那真是最好的扫描途径,甚至可以代替眼睛的作用。按师父的说法,真气是无所不能的,可以做任何事,具有听觉、味觉、触觉和感觉的能力,甚至第六感(灵觉)、第七感(预感)、第八感……那么说我对真气能量的认识和运用还只是停留在表面。
  可我不是没运用真气努力过呀!难道是我探索的方法和努力方向不对?
  对!再试试。
  结果一试又试了一天。
  终于在天黑时,探索试验成功。我反复用真气来回穿透书页,最后才感觉到它们前后的细微变化,于是我不断观察和熟悉这种变化,直到可以瞬间看见并分清精装书一张纸上的正反两页上的完整全部内容。
  我真是太高兴了!这研究成果可以代替原先的落后笨拙的方法。
  山庄以及周围一切的立体全息彩色图已然在我的脑中,不因光线的明暗而减弱物体本身的色彩,也就是说现在周围环境已进入夜幕,但我仍可以感知到它在大好白天下的原有容貌,连光线无法进入到的地方也可以,而这我还能清楚有如眼睛般的看清天色的变化情况。
  这成功太让我兴奋了!以致于我哈哈大笑起来,令虽各自在做自己消遣但暗暗关注我不已的众美女侧目、惊讶着。
  圣子伯母温柔地问道:“小龙,什么事这么高兴?”
  什么事?哈哈哈!!!当然是大好事,我的修为和造诣无疑又进了一大步,但我不想告诉你们,这些不断出现在我身上的特殊异能还是保密些较好,也许某天还能救自己一命呢。“哦!是我想通了某个问题,我现在肚子好饿,你们陪我吃吧!”
  “好啊!”嘻嘻哈哈的众美女赶紧整理出一席之地,和我共同进晚餐,气氛又活跃起来。
  “你们都还没吃吧?”
  众美女只甜笑,却不答我。
  感动之余的我将汤碗举起来道:“谢谢你们!来!我以汤代酒,敬你们一碗!谢谢你们对我的疼爱和关照。”
  随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嘻嘻哈哈的热闹之声。
  汤过三巡,我向圣子伯母道:“不好意思,今天浪费了你一天的时间。”
  圣子伯母听罢脸却先红了起来,快活又真诚道:“和你在一起,我不仅没有感觉时光在浪费,而且还觉得非常充实和快乐,何况……”她已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她指的是从早上起,她便和玉智姐她们,还有新增加的玉兰、金娣、玉慧姐,在我默想思考时,爬到我身上主动不已。而我摆出各种奇异姿势来配合她们,如《男尊阳功》正功里的“斜后仰”、“二郎腿腾空坐”、“双手斜倒立”,和昨天用的“前倾斜立”、“后曲仰”,这些姿势可以帮助练腿脚功、腰力、双手力量、人的耐力和精气神,只有“头倒立”暂时不适合练(练的是头、颈)没练。
  所以闭门苦读的我并没有放弃对身体极限的挑战,和娱乐于学习之中的放松。可谓劳逸结合,一举三得。
  有与圣子伯母同感的众美女也都羞涩得娇艳欲滴,甚是可爱、迷人。只有玉慧没有加入到我们中来,她说她不好意思在众人面前做这种事,不过后来她偷偷告诉我早已知道的秘密——她还是处女。我没有勉强要她做她不愿意的事,不过我和众美女的精彩画面和情景毫无删剪地通过她的双眼,深刻地贮存在她的记忆中。
  “真是胡涂粗心的男人,其实有刚从日本回来的玉慧姐教你日语,哪需要圣子婶婶教啊?唉……一点也不明白圣子婶婶的深情厚……”玉智姐正打趣着,被圣子伯母扑过来呵她的痒,嗔道:“还说!我哪……”却偷偷瞟我一眼(那想假发怒又怕得罪我,想摆出一副长辈教训人的样子却又无从摆起的可爱娇俏模样,很是令我心动喜欢)后,便又继续和玉智嘻笑打闹成一团,并且扩大到了周围人,辈份的界线已荡然无存。
  有的只是一群可爱迷人,充满青春气息和活力的美丽女人,在将她们的个性与魅力尽情飞扬。
  可快乐的好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
  到第六天,圣子伯母已离开台湾,飞回东京。
  所幸,我书房里伴读陪学的美女人数已大大增加,最多人时竟有17位。
  真是闭门不闭!苦读不苦!
  但我的收获却是非常巨大,好得令众辅教的美女们吃惊不已,甚至是难以致信。她们对我在这几天进步得竟涉及到高中,甚至是大学的问题感到不可思议,比如有的问题竟涉及到女人不感兴趣的天文科学、材料科学、光电子学、量子力学等,她们只能张目结舌、无言以对。所以这几天向外打的求教电话是一天比一天增多,上网查询数据的次数也一天比一天增多。
  说到这,倒不是说我的知识已渊博到如何如何程度,而是我感兴趣的不管它本来应该是什么样的人才该去考虑的问题,我都想弄懂。
  不过,由于我突破了在精装书、屏幕问题上的瓶颈,加上每秒阅读量不断提高,我确实看了许多的书,连周围邻居有我感兴趣的书我都不放过,而不感兴趣和不需要看的书都免于我的探察。我可以肯定地说我在这短短的七天内所学的内容绝对比17岁玉娥姐目前所掌握的知识还要多。
  但我没感觉学得头昏脑涨,也没有受够了开始讨厌的感觉。
  只有快乐的孜孜不倦,和愈发兴味盎然的珍惜每分每秒!
  各种书籍源源不断地通过让美女们购买带回来,或者网上购物的方式,增加、堆放到书房的地毯上来。
  到第十天,我竟开始感觉自己的书房竟是如此的拥挤和狭小。
  以致伴读的美女们在摇头苦笑下,已伸展不开手脚。
  “老大!你在干什么?”电话里传来同学兼死党好友伤脑筋的声音。
  “在睡觉!”其实我是躺在被我铺得平整的书堆上。
  “哦!老大,你知道吗?我们的数学老师吕婉莹她失踪好几天了!”
  (下一章异奇惊险)
级别: L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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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发表于: 2011-01-08  


  【成长篇】第38章 异奇惊险

  
  作者:星雨寻找
  “什么?怎么回事!伤脑筋,你快说清楚!”到此刻,才发现吕婉莹老师在我心目中竟有很重要的位置。
  “我也是昨天听小烈说的,所以我今天还特意去老师家一趟,一打听果然,吕老师都已经失踪七天了……”然后伤脑筋说:在七天前的早上,吕老师的邻居曾看到吕老师抱着孩子出去买菜,可后来好几天她的邻居都一直没再看到吕老师出现。四天前她丈夫回到家,没看到老婆孩子就到处找,连吕老师娘家台南也都问了,但没有结果便报了警,到现在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警方调查吕老师经常去的菜市、超市和商店,都没有结果,就好象人间蒸发了。后来又听说警察暗中调查吕老师的丈夫,但到目前为止同样也没有结果。
  怎么会这样?和我有关系并且让我喜欢的美丽老师怎么一个又一个出事?难道我的不好运气都转到她们身上了吗?还是我克她们?克家人?我不知道……
  吕老师可是个极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会得罪人,可以肯定说没有仇家。但我不敢肯定没有邪恶男人垂涎吕老师的美色(这经过我的宠爱后愈发美艳动人、魅力四射的尤物),象李登辉之流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其实从某一方面来说我也是,幸运的是我是中奖者),但这世上真正敢将欲念付诸暴力行动的人少之又有,不过在台北来说应该不少(经常听说这之狼那什么狼的)。所以我现在非常担心吕老师和她女儿的人身安全,我真怕她被人绑架去先奸后杀,或者虐玩至死,再毁尸灭迹,如果那样对吕老师来说那真是太可怕也太残忍了,我不敢再往坏的方面联想。
  至于吕老师丈夫,我听吕老师提过,了解他一些情况。他姓陈,是个建筑商,这些年也赚了些钱,自从吕老师怀孕后不让他碰,他更少回家了,常常推托工地上忙,离不开他。等吕老师生下女儿后,她丈夫对她更冷淡了,吕老师怀疑她丈夫在外有情妇了。但如果说她丈夫想要谋害她,及亲生女儿,这不大可能,因为他们还没有破裂到仇恨和除之后快的地步。
  那只有一种可能,吕老师遭到不测变故了。“伤脑筋,吕老师家具体在哪里?”我只知道吕老师住在板桥市。
  伤脑筋告诉我详细地址后,我迫不及待地挂断了地话,冲进卧室。
  “睿龙,你去哪?不好好睡上一觉?你都10天没睡觉了。”众美女中的蓝妮首先站起来关心道。
  其她人也围上来。
  “我有事出去一趟。”我选了几件美女们为我精心购买的衣服(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迅速换上和(多带了几件)放入包内,然后对蓝妮道:“蓝妮,你的跑车借我用一下。”我边比划着车钥匙的手势。我想我家的车大都已被有心人认识了。
  “你会开车么?”蓝妮疑道。
  银娣姐提醒道:“你没有驾照……”
  “小龙,你从没开过车啊!”
  “没关系!警察不会向我要驾照的。”至于驾驶这根本难不到我,而且还能做到自动不接触驾驶哦。
  蓝妮见我不容拒绝的坚决神情,只好把车钥匙给我,但乖巧问道:“让我来驾驶好么?你想去哪我都载你……”
  “不用了,你陪伯母她们打麻将吧!乖!我去去就回,保证你心肝宝贝的安全。”我调笑道。
  “啐!谁要你这样的坏蛋做心肝宝贝,快滚你的吧!”蓝妮啐之后,已风情万种、秋波无限地媚眼抛来。
  “好吧!那我就去做别人的心肝宝贝了!再见!”话声未落,我已带着应带随身物品冲出卧室。
  在大厅里看到刚工作回来的金菊姐,我边跑边道:“叫我们家的家庭医生来,给每个人做体检……”这几日因读了些医学方面的书,便对全体家人作健康探察,发现有几个人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一些潜在的病症正逐渐显露出来。
  “噢!小龙你这么急去哪?”
  “有事……”
  这是我第一次开车,心中难免有一点点紧张,但同时更多是如愿以偿的兴奋、开心,和长大成熟的成就感。
  红色保时捷跑车,在我的控制下,风驰电掣于下山的公路上。
  加速,急闪避让,超车,将一辆辆豪华轿车、跑车抛于车后。
  对于故意在我前方磨磨蹭蹭、阻人超车的家伙,令其熄火抛锚在路边,不能动弹。
  按伤脑筋给的地址,我来到板桥市的实践路,在转向忠义巷前便是吕老师住的福德新村。
  在路边我找了个空位停下,下车时立让几个闲着无事的好色阿伯一脸的失望,想来他们猜测驾驶此香车的定是美人,正窃窃私语。
  这区域我没来过,按地图所标的,周围是忠孝新村、爱国公寓、诚实新村、美琪新村和后埔小学,再远便是中孝中学、中兴医院、国泰医院、台电台北南区营业处及板桥服务所、仁爱国宅、税务局北区处、重庆中学、和平公园、重庆公园、实践小学和三桥客运板桥站等,可谓是人口稠密区。所以这里的警力相对来说比较充足,治安也较好。
  象发生吕老师这样连人带孩子一起失踪的案子非常少见。
  探察异能向四周展开,东至新店溪,南至第二高速公路,西至大汉溪西岸,北到华江抽水站,这么大的9公里范围内,一切活物、死尸尽在我感知内,但就是没发现吕老师,连河底、地下室、冰库、草丛、垃圾场、旮旯角落我都探寻遍了。
  吕老师的住宅里没有人,她丈夫也不知去哪了。
  从她三三两两邻居闲聊中偶尔听到关于吕老师的的话题,但对寻找吕老师没有任何帮助。
  不过却看到有三个男人正分别打他们的女人,其中一个下手特别狠,打得那个女人浑身是伤,满地翻滚,不住地苦苦求饶。这在以前我也见过这类的家庭暴力,但现在我的心情和看法已大不相同,现在我只会认为这些无聊、可耻、变态的男人是欺软怕硬的心理畸形者,打女人只能显示他们的无能。可在台湾,家庭暴力好象已形成合法的风气,许多女人都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我无法改变这种风气,但“眼前”看到的就不能不管,于是我按这三个男人对待他们女人使用暴力的情节轻重分别给予不同程度的制止与惩罚,下手最重的那个男人除了突然无故上门牙崩断三颗,他使用拳头的那只手大拇指指骨也莫明其妙地粉碎性骨折,再也握不成拳头了。
  而只有一个女人在臭骂她窝囊的丈夫,甚至要把她的丈夫赶出家门。本来我不想管这清官也难断的家务事,但那女人挺性感漂亮的,两只丰硕的乳房在内衣里不断摇晃着醉人的乳波,于是我将五级的“催情促欲”功施向那飞扬跋扈的美丽恶婆娘,立即使她全身酥软,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体温也不断上升,心中的燥热感顿令她很快将自己剥光,开始向她丈夫投去风情万种充满挑逗的媚眼,这巨大的突然变化看得她男人莫名其妙,无从适从,但很快被他欲火焚身的老婆拖上床去。
  还有一些大孩子在欺负较小年纪,或是个子较小的孩子,释放着署假多余的精力。对于这我不会去干涉,如何成长是他们自己的事,愿意和想变成什么样的人也由他们自己决定,帮忙是不会有助于这些弱势孩子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和成长的。
  我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想象着吕老师那天上午是如何带着女儿出门,下楼,走过通道,转下台阶,和熟悉的人打着招呼,脸上洋溢着灿烂、甜美的笑容,踏着轻快的步伐(不知有没有想我?),一边在教着女儿咿呀学语,步向菜市。
  但从踏出福德新村,到菜市、商店的一路上都非常热闹,即使是恶劣气侯,路上也都会有人来往,根本不适合歹徒绑架。那吕老师是怎么失踪的?难道她带着女儿不是去菜市场吗?或者吕老师带着女儿先去公园散步?
  重庆公园比和平公园近,也大,里面的娱乐设施齐全,供小朋友玩的东西也丰富多彩,而且环境也较优美些,所以玩的人特别多,也不适合绑架人。
  那她去哪了?被人拐骗了?这好象也不大可能,再怎么说即使吕老师再胸大没脑不懂得保护自己,但也不可能不顾及自己女儿的安全,就随随便便跟人去?除非她认识的人,比如她遇见同学或同事、朋友了……可她的家人、朋友、亲戚在台南,在台北的朋友很少……
  唉——这怎么办?都过去七天了……
  警方还一直查不到。
  吕老师现在到底是生是死?这附近还能留有多少关于她失踪的蛛丝马迹?我姑且试试她的气息吧!
  于是,我从吕老师卧室内的私人用品上寻找到几根长发和一些皮质碎屑,进行化验般的分析。
  但很快,我发现自己行为好傻,这方法根本不可取,因为我还做不到象用医学设备化验人DNA那样,也无法象狗鼻子一样敏锐地分辨出气味的细微差别来。
  于是,我再努力一次,将探察范围内的感知微观到头皮屑那么细微,看是否有线索。
  等等,和平公园的一个角落的地上,泥土砂砾不知被什么高温融化过,现已凝固成玻璃状,上面积了些脏物和水,显示是几天前发生的,周围树、石、墙体还有几处烧痕,象是雷电打的。
  嗯?那树梢上象是被人丢弃的废弃玩具竟然活动了起来,象眼睛一样的摄像头对着我观察起来。刚才我以为它是废弃物所以没注意,现在一探察才知它内部其实是非常先进的高科技,它是一个活动的小机器人,除了一些电子、机械、电源设备外,还有一个奇怪的装置,看不出它干什么用的。
  依我猜想,这里定是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很可能与吕婉莹有关),所以引起了秘密部门的注意。只是不知遥控这小机器人的究竟属于什么部门?而在我探察的范围内竟没发现遥控监视者的存在。
  现在我应该把这东西弄下来研究?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
  正犹豫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探察范围内,原来是司马秀芳老师,正乘坐在一辆出租车内,从浮洲桥而来。
  她不断重复摆弄着手上提包带,显示她非常焦虑不安。我立即感觉她的到来定是与吕婉莹老师有关。
  于是我决定还是弄下这小机器人,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把我的美人牵扯到这莫明其妙的事中来。我转身上车。
  当我驶出它的注意范围时,我立即驭起强大的真气,迅速将它吸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它在半空时,那个奇怪装置竟突然射出一道刺眼的光束,向我射来。还好我探察敏锐,反应够快,遥控中在发现那装置突然奇怪地打开,立即本能地将它掉转偏离我,可只在这不到五分之一秒间,那光束便击中我路旁的一个邮箱和一个消防栓,立即射爆了它们,没有化为灰烬的信件洒落一地,冲天的水柱立即射向半空,浇洒在10多米高的电力线上,又立即导致两条高压电线的短路,噼啪声中,高压电线已被烧断,眼看着就要掉下,落在路边惊慌失措的行人头上。
  在这刻我已知道,这小机器人决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一个国家的科技产物,如此小巧犀利的镭射武器竟造成消防栓旁一个1米深的洞,这决不是任何一个国家能造出来的,象电影007邦德用的手表式镭射武器在目前科技水平还只是科学幻想。
  心分一边,眼看着落在行人头上和我车上的高压电线,在我本能反应间,又迅速控制另一端的两条电力线进行碰触,加上我全功力的分解,在电力线即将给人带来伤亡不幸前,已双双断开,落在行人头上已是两根没有带电,而且势能并不大的物体,只造成轻微的皮外伤。
  可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过程中,我这知情者在轻嘘一口气后,也吓得一身冷汗。要是那强大的光束射中我,我肯定是死翘翘了。
  得赶快离开,不然我这车子迟早引起惊慌过后人们的注意。所以我一边赶快分解拆除掉那小机器人体内的全部连线装置,使它无法再给我一击,一边加大油门离开。
  待那已失去功能的小机器人被我吸进车内,我才小心地打量这可恶的小东西。
  把包在它外面的伪装布分解后,立即露出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的金属外壳,非常坚硬,现在这样子很象无尾熊,但我知道它似乎还可以变成别的形状,它复杂的各关节、肢体好象能随意组合,也许除了飞它能适应各种环境。这不是目前地球上任何机器人远远做不到的,我不能不佩服这科技的先进,可惜一时心急把所有的连线都破坏了,现在想修复都不可能了,因为它体内的连线太复杂了,真应了那句话:“破坏容易创造难!”
  不过它的镭射武器我倒是有非常深厚的兴趣,想办法修复它和它的能源系统,嘿嘿!
  在四川路,我终于截住司马秀芳乘坐的出租车。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秀芳!是我。”
  秀芳发觉我竟能叫出她的名字,意外中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
  “小姐,要不要报警?”出租车司机道。
  我不耐烦地扔给司机几张钞票,对秀芳道:“我有事和你谈谈,你到我车上来。”
  “你不说你是谁,我决不上你车。”
  我无奈道:“你是不是来找吕婉莹老师的?”
  “你怎么知道?”
  “来吧!上车我就告诉你。”
  “小姐,你不要跟他去,他可能是坏人。”司机讨厌地多嘴道。
  “闭嘴!没你的事。”我又对秀芳道:“你自己看着办吧!”便转身向我的车走去,我相信秀芳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好吧……婉莹老师在哪?”秀芳犹豫了下,开车门下车了。
  我不理她,正要开门,手机响了。
  “小龙!不好了!你妈那边出事了。”十二姑在电话道。
  “什么?”我全身一颤,感觉象灵魂脱离了身体。“发生什么事了?”
  “有几个持枪歹徒抢了龙祥公司旁边的银行……因为警察围堵,并发生了枪战……后来歹徒跑进了龙祥公司的大楼……”
  “啊?多少个歹徒?多久前发生的事?”担心和愤怒让我杀意爆涨。
  “刚刚!你妈刚给我打电话,我便通知你了,她现在躲在办公室里一个人很害怕,你现在在哪?”
  “我在板桥市,我马上过去……”我已顾不得秀芳了。
  正要开车,秀芳急道:“等等我!”说着已跑到车另一边,打开车门。“什么事这么急?”
  “我妈有危险!”便不再答话,迅速掉转车头狂飙。
  “你究竟是谁?我认识你吗?”秀芳看着木无表情、高速行驶的我,小心问道。
  “花睿龙!”
  “你是花睿龙?你不要骗人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秀芳不屑地转过头去。
  我依然木无表情,现在我懒得作任何解释,一心只想着如何尽快赶到西门町。
  只有紧追不舍的警车在后面固执地嘶鸣着警笛。
  “这下你可麻烦了,你的驾照肯定会被掉销了,说不定还告你危险驾驶。”
  “闭嘴!”我微一用气,后面的一辆警车立即撞到路边的车子。同时我也拨通了妈的电话。
  “小龙!你不要来,这里很危险……”妈小声叫道。
  “妈!你再坚持一会,我马上就到了,你赶快藏好自己!”我心急如焚。
  “小龙……呜……如果我……你要坚强地活下去……对于那事……其实错不在你……是妈不好……妈竟……糊涂地爱上你……不过……呜……我不后悔……我只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你的母亲……要是……”妈好象在擦了下鼻涕眼泪,又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们……要是……算了……不说了……我只想你能快乐……平安地活下去……妈就很高兴了……”
  “不要胡说!我一定会救你的,你等我!”我大叫着,车开得更快了,恨不得它飞起来。
  “你开慢点!啊——小心啊……啊——”秀芳紧紧抓着手把,紧张得不得了。
  “到前面我把你放下来,你还是先回去吧!吕婉莹老师她已经失踪了,我不想你再出事!”
  “啊?吕老师真的失踪了?”
  “嗯!已经七天了。”
  “啊……怎么回事?李晶娜也失踪了,也是七天前……”
  “什么?”我全身又是一颤,怎么回事,我的女人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都是老师。“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李晶娜也失踪了?”
  “我和李老师住得很近,平时关系就不错,加上自从……你真的是睿龙吗?”
  “他当然是!”一个熟悉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后面。
  我只感觉后面空气中突然有能量变化,便有一个人出现在我车内,象是从空气中突然变出来的,异常诡异。我立即用强大的真气包围住她,却发现她身上充满非常强大的力量,我自愧远远不如,这也许就是师父所说的那种破空的力量——神的境界。
  “啊!”秀芳如我所料的尖叫,因为后座突然出现的人和司马秀芳长得一模一样,根本找不出任何不同,如果硬要分别,那就是后座的“秀芳”具有神的气势和韵质。而我知道在司马秀芳身上有任何不够完美的在这位新出现的秀芳身上根本看不到,象是一切都统统经过重新雕塑似的。
  “你是谁?怎么上我车的?”我万分戒备,车速也慢多了,刚才那样的车速根本不可能有人上得了车,我心中莫名的恐惧,还好她长得象秀芳,这让我安心许多。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先带走她!还有……”
  “不行!”我不仅断然拒绝,也开始对她进行阻止行动。
  可强大的真气竟对她产生不了作用,“秀芳”破气而至,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亲爱的!不要乱来!小心开你的车,还有快去救你妈。至于这外星机器人你千万不要乱动,它的能量系统要是爆炸开来,这板桥市只怕会被夷为平地,还好你处理得及时,且没有弄错,不然……”
  “你究竟是谁?我不跟你去!”秀芳对拉住她的手推搡不已。
  “你不想知道李晶娜的下落吗?”
  “当然!可……”
  “那就来吧!亲爱的!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啵!”她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下使我完全相信她对我不但没有恶意,还颇有意思!“那你知道吕婉莹在哪吗?”
  “当然知道!”
  “她好么?”
  “当然是好得不得了!再见!”
  车内空间中的能量又波动起来,可还没等我看清,两个秀芳已瞬间消失在我身边,只残留动听甜美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
  我虽一时猜不透这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她们都没有危险,我相信她,这是直觉。现在有危险的是妈,我又重新加速。
  “小龙,你那边怎么啦?刚才和谁说话?”妈竟担心我这边来。
  “没什么,是我们的几个老师,她们现在闲着没事干,在玩失踪!好了,妈!你还是关心自己的安全吧!拿个东西防身……”
  “可我这……什么也没有啊!”
  “那就躲到柜子里。”
  “小龙!咦?你是小龙吗?声音怎么不对?”施胜男警官疑惑道。
  “我当然是,因为最近我的嗓子发生了点事。”何止是点事,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多着呢。
  “算了!不管了,不管你是不是花睿龙,我只想告诉你,你妈这里出事了!”
  “我知道,我现在正在赶来!”
  “西门町这里道路已经封锁了……”
  “你在现场?”
  “是的,我刚刚才到……”
  “现场情况怎么样?”
  “死了几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是从龙祥大厦里被扔出来……”
  “啊?男的女的?”
  “一男一女……”
  明知道不大可能是我妈,但我还是很紧张。“女的有什么特征?”
  “是个中年肥胖女人。”
  “哦……”我暂时松了口气,但又问道:“大厦里还有枪声么?”此时我已接近西门町,探察异能立即集中过去。
  只见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封锁了进出西门町的各条街道,施胜男在一辆警车后面和我通话,几具尸体躺在血泊中,远处的围观者则好奇地探头探脑。
  龙祥大厦里有7名持枪歹徒,其中5人分别在一二三层持枪看押着大批已集中在一起的无辜人质(顾客和龙祥公司的雇员),另2人正在第四层逐间逐室地搜寻,不断有惊恐万分的雇员被发现带出,眼前就要搜到我妈的办公室了。
  我赶紧聚起全部真气,随时给那胆敢冒范我妈的歹徒致命一击。
  “小龙,你别来,这里就交给警方处理……我……”
  我已关掉了手机,我不相信警方的办事能力,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处理。
  正想致那在踹我妈办公室门的歹徙于死命时,另一头的排练房里的众美女正被另一持枪匪徙调戏着,惊恐万分得涕哭不已。气得我火冒三丈!我挑选的美女连手指都还没碰过,他竟敢……我怒哼一声,真气御劲改袭向那不长眼的家伙。
  这不等于说我不重视妈,而是我有自信可以保护周全她们全部,现在妈还不到危险时刻。
  眼看那家伙就要被我爆裂而亡,一个闪念出现在我脑中。如果干掉他,不说美女们受不住血腥刺激,就算经得起,警方也会调查起这奇异怪事时,不说会联想到与我花家有什么牵扯,和最近一连串奇事血案,就怕引起有心人,如李登辉、黑龙会之流,甚至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注意,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花家从此便会真正的麻烦不断了。所以一定要找个最好的办法,既不会引起各方面注意的方法,还要不会招至这批抢匪后台靠山的报复。
  那只有……用人们敬畏的鬼神方式来化解,这一招对台湾人来说尤其有效,我不管日本人或美国人信不信,现在先解决过去再说。
  可以说才生出这念头,便探察见大楼里的三处神、佛龛中便有一个神龛供奉的是青面獠牙的降魔伏鬼尊者,它有点类似于东南亚国家(印度)崇拜的食鬼王,供奉在这大楼里的目的是驱魔避邪,起镇宅拒小人保一方平安的的意思。当即我在排练房里用真气振荡起空气,制造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厉号,就象是鬼片里的鬼怪妖魔的尖锐声音。
  这下不禁立即惊呆了逞凶施暴者,连众美女也吓坏了。所以我不敢再往下制造更恐怖的气氛,便制造了个有如真有那么个身材高大的鬼神,一把将还在发愣中的抢匪一下子象抓小鸡似的拎到了空中。
  可能是那“伏鬼尊者”下手重了点,那抢匪在半空就已去了半条命,胁骨在无形的爪子下断裂数根,跟着掉落枪械的是滴滴嗒嗒从口鼻流出的鲜血。
  美女们本能地紧掩双眼时,“伏鬼尊者”提着抢匪破门而出,门其实是开的,只是“伏鬼尊者”实在太高大,并不小的门就象卡通里常出现被撞破的门,出现了个高十五六尺人形大洞,旁边的小缺口是抢匪半截的形状,不用探察证实我也知道那抢匪肯定没气了。
  这时一脚已踹开我妈办公室门的抢匪正准备进门搜寻有价值的目标时,立即用眼角看到了恐怖吓人的一幕,他的同伴不仅诡异虚浮在半空中,而且象被折断的树技搭拉着后垂,鲜血从他折断的地方汹涌而出,且正向他这边移来。
  “啊——”一声尖叫,抢匪已顾不得看清楚,魂飞魄散、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看样子恨自己的腿太短太少了,电梯也不敢搭乘,连滚带爬地翻下楼梯了。
  可我制造的“伏鬼尊者”如影随形,追下了三楼。
  我怕吓到更多的人,所以我迅速加快速度,一下子便将三楼看押人质的家伙(已因极度惊恐陷入大脑空白地步)和正屁滚尿流狂奔的抢匪,抓到了无形的手中,向二楼飞下,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人质,心脏不好的人已昏过去。
  如法炮制,不到几秒钟,便将二楼和一楼的所有抢匪全部抓在“伏鬼尊者”的手中,未造成人质的损失。
  这时,我车子也已停在警察封锁街区的外一条街边,我冲下车门时,那“伏鬼尊者”也正好撞破大楼一层大门的玻璃门,一手抓着三个,一手提着四人,落在了街中心,扇形展开的警车面前,一声厉吼,那抓着三个的无形手已举了起来,大概在“伏鬼尊者”头部的高度。
  举枪警戒的警察、特警们立即看到,在阳光下出现一个朦朦胧胧、若有若无的身材巨大(有两层楼那么高)的人形虚影,在虚形似乎是头部高度的地方,三个人的两个头和一双脚,象是被一张无形的大嘴一口咬断吞进,然后在无形的口中咀嚼变成肉浆肉糊。
  许多人在第一下看到没有头的脖颈和失去小腿的大腿在狂喷鲜红液体时,已紧闭双眼不敢再看,更有甚者将胃中的食物已呕了出来,只有少数人强忍着恶心继续观察,但头上的汗已变冷,浑身颤抖不已。施胜男警官便属于这一类。
  却不知四条街外的我多精心炮制这一切,御能我已能掌握四五成火侯,但象把分解力量运用到如此地步不知费了我多大的心思和精神,被御能弄断弄碎的血肉骨皮连带衣服鞋袜,在分解的作用下逐渐向下消失,就象顺着这无形巨人的喉管流进了肠胃,渐渐消失了踪影,象是被消化掉了一样,其实是被分解成肉眼看不到的细微分子,被真气操控着飘散在空气中。要没有深海的修练,和这些天对人体的微观认识,还有不断进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做成如此的威力。现在我有待加强的是对密度大的物质进行快速有效的分解修练。
  再然后,看到同伴被可怕地咬掉了头和脚后,又重重地扔在地上,另外四人疯狂无助地挣扎着,一切都是徒劳的,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咬掉了脑袋。
  “崩——”一声枪响,可能是因为极度恐惧,一名警察在失神下擅自抠动了扳机,这下引发了大部分警察也都跟着开枪,向那虚影密集开火。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制造的“伏鬼尊者”当然是不会有生命问题的,不过却让大厦的许多玻璃无辜遭殃,所幸那些刚获得自由的人质没有好奇地探出脑袋,不然可有的伤亡了。
  可我却生气了,这些没用的警察打击罪犯、维护治安不行,却很会不分清红皂白乱来一气,要是那是我,哼!
  可仔细想想,算了!还是不用跟这些人计较吧!不过小小惩罚还是要的,不然以后还真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于是控制的“伏鬼尊者”一边将肢体不全的抢匪身体砸向那个带头开枪的无知警察,一边凝聚起“伏鬼尊者”周围的空气,很快形成一个极高空气密度的空间,有如实质的坚韧气墙,任何射击的子弹只打进几公分,便纷纷镶嵌气人的周围,这下让所有的人看得更清楚,在他们眼前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现场指挥的警官总算有几分清醒,立即下令停止开火。
  那带头开枪的警察因及时躲在车后,所以没被尸体砸中,不过警车上的警灯可没那么幸运,连车顶也都凹了一块,鲜血更洒满了周围。
  此时,我想也该适可而止了,所以一边寻找溜进封锁线的缺口,一边遥控那“伏鬼尊者”仰天长啸一声,他身上的弹丸纷纷坠落,紧接着平地乱起一阵奇怪的龙卷旋风,直冲向天空。
  “透明巨人”消失了,只留下一对恐龙般的巨大三趾脚印在柏油路面上。
  “嗨!施警官。”
  “你是……”施胜男仔细打量着我。
  这下我才想起她不认得我,我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真相时,发现追我车的警察正在检查我的车,完了!那个神秘的机器人我还丢在车上。另外,在一幢大厦的顶上,一个我原本以为是警方狙击手的人,将正爬到楼顶的两名警方狙击手一一击毙,且没发出任何声响,我才猜他可能是抢匪一方的人,是支援抢匪撤离的。怎么办?我是自己解决,还是让施警官帮忙?“呃……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可不可以到旁边?”
  施警官暗摸了下自己的腰上的枪,然后跟我到了旁边,“有什么话说吧!”
  “我是花睿龙。”这时,那边刚要拿我放在副驾驶座位上残破机器人的警察,被我适时遥控车门挟了下他的脚,吃痛的他暂时忘记了他的工作,抱脚大叫。
  “什么?你是花睿龙?呵!”施胜男冷笑一声。
  我亮出手机,自报号码后道:“你刚才打电话给我,忘了?”我潇洒地微笑。
  施胜男惊讶道:“你真是花睿龙?这怎么可能?”
  “先别管可不可能,现在两件紧急事需要你先处理,以后再告诉你详细情况。”
  “什么紧急事?”
  “刚才我从板桥市驾车过来,超速行驶,所以现在有点麻烦……”
  “车子在哪里?”
  “哦!在那条街边,红色保时捷,车牌子是……”
  施胜男即刻拿起对讲机道:“义信街的兄弟,请注意!停在街边的红色保时捷是我征用市民的车子,请不要碰车子。”
  “是!知道了,施警官。喂!那两位弟兄……”那边已有人在制止对我车的搜查。
  “很好!谢谢你的帮助。另一件事是你的两位同事在那座大厦上出事了,他们被一个穿得很象你们警察服装的人枪杀了,现在正乘电梯下楼来,快到楼下了,你……”我话还没说完,施胜男已掏枪冲向那大厦,并向其他正准备收队的警察请求支援。
  我相信施胜男的能力,加上那么多同事,如果再不行,我也会助她一臂之力的。所以我轻松地向妈的大厦行去。
  大厦里所有的人在经警方证实真实身份后,被疏散撤离出大厦,妈也在人群中。
  我刚向她挥手时,她旁边的许多美女倒自作多情起来,早忘了刚才的凶险和血腥,一个个顾盼流波、卖弄起风情来,纷纷说是对自己招手的。我顿时觉得很开心也很自豪。
  妈其实也看到我了,只是因为十天前的尴尬和刚才电话里的话,使得她羞于面对我,所以她没有向我招手,加上周围姑娘的话更让她叫不出口,所以她现在装作不认识我。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我也装着是向美女搭讪的多情帅哥。
  那边,那杀警察的家伙在一出电梯时,因拒捕立即被射杀成了马蜂窝。
  (下一章艳福法师)

  【成长篇】第39章 艳福法师

  
  作者:星雨寻找
  “干杯!”
  “干杯!!”
  我们举杯相碰,尽情欢饮。今天的事真是太曲折太起伏了!
  经过生死考验的美女们更懂得了自由生活的快乐,和生命的意义,所以她们尽情享用眼前的一切。
  只有妈放不开,经常是不敢看我。
  这里是三德饭店,名义上是我这个想泡她们的帅哥在给她们压惊,其实从一开始她们就创造了机会给我,所以一拍而就。
  “帅哥,你做哪一行的啊?”杜青笑问,这也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她们虽然都已经知道我的名字叫“林鸿飞(我不可能再用十天前骗妈的假名)”,却更愿意叫我帅哥,好象只有“帅哥”这个称呼更衬我似的。
  “你们猜!”我笑而不答,其实在想应该编个什么样的职业。
  “他是和尚!”妈不出声便罢,一开口便一语惊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包括我。可能她是怕我欺骗这些美女的感情,或者是在报复我十天前对她的欺骗,不想我接近这些美女。
  “什么?你是和尚?”
  “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么?”
  “……”
  我看着妈的眼睛,却无法反驳,但急中生智,将错就错道:“何总说的没错,我是和尚,只是我没有剃度受戒,从十岁起我就跟‘光远大师’学佛法。今天救你们的便是我师父‘光远大师’为你们公司请的‘伏鬼尊者’真身显灵。”
  “啊!原来你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美女们兴奋地尖叫着,一齐抓着我不放,全不顾周围人妒忌和异样的目光。
  我暗暗苦笑,要真是这样,“伏鬼尊者”才是你们的救命之神,不过算了,这些美女既然更愿意我是她们的救命恩人,那正合我意,何况真实情况我确实是她们的救命恩人,我受之无愧!呵呵!不过妈想让姑娘们远离我,却让我扭转乾坤,更使美女们对我感兴趣,现在她们多情的目光中饱含感激之意,这是妈始料未及的。
  妈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地瞪我一眼,却拿我没办法,好象是从没见过象我如此脸皮厚且大胆的人。但我却从细微中发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不要啊!”我故作挣扎,以惊恐的表情道:“你们不会想一起以身相许吧?”玩闹之意溢于言表。
  但得到的却是三种性格三种不同的回答。大方率真的美女表现出夸张的热情,发骚似的缠着我要立即以身相许;温柔贤淑型的美女却笑骂道:“臭美!谁会要你啊!也不照照镜子!呵呵……”但眼中却春情流露,娇美无限;而内向文静者除一言不发,未置可否外,一个个都秋波荡漾,情意绵绵。
  到这刻,我才真的发现自己的魅力对女人来说真是不可抵挡。要是我真象十多天前那个星探说的走娱乐圈的路子,那还了得!
  唉!想什么哪!自己的仇还未报完,日本黑龙会还没杀光,那么多事还要等着我做……还是默默无闻的好……
  想要美女还不容易吗!眼前就是一批高素质的一流美女。
  “那还好!那还好……”
  然后我和美女们玩闹着拼酒、猜拳。
  不怎么喝酒也没什么表情的妈突然站起来道:“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这餐我请客。”便脚步匆匆地要离开了。
  “我去送送何总,你们继续!”我追了上去。
  “干嘛不陪她们?”妈根本不看我,一点也没有停步的意思。
  “怎么?吃醋了?”
  “谁吃醋了!你……”妈终于停下脚步,生气地盯着我,“这是和妈妈说话的口气吗?”
  “对不起哦!妈,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如果能让你心情好起来,我愿意做任何事!”
  妈无奈地摇摇头,又叹了口气,但表情已缓和许多,道:“小龙!忘了……那事吧……我们……你还是回去陪她们吧!你看,她们正看着我们。有空我们好好谈谈,好么?”
  “好的!”我点点头。
  “嗯!那就好!你回去陪她们吧,不过……你可不要骗她们,她们都是好女孩!知道吗?”
  “知道,我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我就怕她们对我怎么样,呵呵……”刚笑出口,见妈严肃的表情便及时打住,可见我的玩笑并不好笑。
  妈白了我一眼,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不要玩得太晚,也不要喝太多的酒!”
  “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热情地地搀妈的手臂。
  “嗯……对了!”妈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脸来问道:“你老实说,今天公司里‘尊者显灵’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当然是我干的,不然哪有那么凑巧和神奇。”
  “你这‘坏东西’!我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妈还是忍不住撒娇的味道。
  “看不看得清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平安,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连天王老子都不行!”
  “好啦!我知道你乖你孝顺,但你自己还是要小心点,不要做伤阴德的事,现在花家和我就你这么个宝贝男丁……”
  妈的嘴已被我用手指轻轻捂住,轻声道:“一切我都知道,我会小心点,你的儿子已经长大,正日趋成熟,做任何事我都会三思而行的,请您放心吧!妈!”我可以看到那些美女对我和妈如此亲近感到惊奇。
  “嗯!那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吧!”
  “嗯!我送你上车吧。”
  我们默默地步向车子,突然我笑问道:“妈!你想不想做奶奶,抱孙子啊?”
  妈顿时呆住了,一会后才尖叫:“不要!我绝不允许我这么年青就做奶奶,小龙!你要是敢搞出什么花样来,我绝不答应。”
  “哈哈,妈!开玩笑啦!我哪会做那种傻事?给自己找束缚!呵呵……”
  妈一把抓住我的鼻子,揪了两下,警告道:“哼!你这家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会注意你的……”
  “呵呵……我知道啦……”逗弄妈也是件挺好玩的事。
  “哇!真看不出,你和我们的何总关系可不一般呢!”外表天真纯美的林立慧囔道。
  “是啊!老实说,你和我们的何总什么关系?”
  呵!什么关系,当然是母子关系啦,但怎么能现在告诉你们呢!我清了一下嗓门,故作神秘道:“其实我和你们何总是干姐弟,不过你们可不要到外面乱说喔!”
  “不会吧?关系这么特殊?”黎韵雅着美丽的大眼睛。
  另一个胸大没脑的美女,事后诸葛亮道:“我早就猜他们是这关系了,呵呵……”笑时胸部轻摇不已。
  惹得我火起,再不用蓄意撤去双目神光,顿时一幅美丽动人火辣的青春性感图印入我的大脑中,在座所有的美女在我眼内,人再无裙裳的碍眼遮挡,燕瘦环肥,白玉精雕,呈现出极致的诱人春光,使我的眼睛大吃冰淇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热血上涌,都快流鼻血了。
  “林大师……林大师……你怎么啦?”倪贞见我双目呆滞。
  我瞬间清醒过来,暗笑自己也是闹过花丛的人,竟出这等丑,不过本人有的是急智。“哦!刚刚突然灵觉大开,竟能看清诸位佳人的前途命运,可惜让你这么一叫,就打断了,可惜——唉……”
  顿时引起众佳人对倪贞的不满,使得倪贞也自责不已。
  “算了!这就是命,天意注定!不能勉强。”
  “啊!那大师能不能告诉我,我的命运会怎样?”张慧美急切地问道。
  “你……”我故意仔细打量着她,顺便拉过她的玉手,莫测高深地点头道:“你可厉害了,从今年起你将在歌坛上大红大紫,在未来的几年成为一代歌后……”我还没摸够,又有人迫不及待问道:
  “那我呢?”是宁洁,她不是我亲手挑选的。
  “你嘛……唉……”我卖关子时,宁洁拉着我的手撒娇不已,让我快说,看得出她非常紧张。“你呀……”我摇摇头,续道:“在娱乐圈是没什么发展前途了。”
  “不会吧?啊——我不要啊!大师,有没有办法改我的运啊?”宁洁快要哭了。
  “改是可以改!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改,你虽然在娱乐圈不会有什么出头之日,但你的情运命却很好,你会嫁一个很好的老公,他很爱你,而且也很有钱,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如果你坚持要改运,我只能把握你几年的命运,但过几年后你将……”我肃然地摇摇头,感觉自己越说越真似了,好象自己真有种看穿未来的能力,已经完全投入进去这大师的角色中去。
  “那……”宁洁开始犹豫不决了。
  但其她的美女已急得想知道自己的命运,便争着问我。
  以我对她们的了解,和自己对她们的直觉,一一回答她们,当然是喜多忧少,且都有“解救”办法。
  当我刚要为最后五位佳人解说她们的命运时,门外拥进一大群人。
  依我能力,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当中一人也是我的“同行”,正被一大群善男信女簇拥而至,只不过那大光头已步入中年,虽没披袈纱身着僧衣,但一身素白布衣,手捻佛珠,慈眉善目的样子显得他超凡脱俗,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样。哪象我众美环绕,推杯过盏,简直一个“酒肉花和尚”。
  因为我们两群人都很引人注目,所以当两个群体相遇时,立即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现在,美女们忘了问我问题,呆呆地注视来人,而来人也被我身边众多的美女所震住,惊艳不已。只有那大师依然一脸和气安祥,不为所动,显得修行很高,可他周围的弟子们对我不是羡慕不已,就是妒忌得眼睛要喷出火来,色眯眯地直盯着我的美人们。
  哼!老家伙,还挺会装!心不知跳得加快了多少,还偷偷咽了几口口水,这根本瞒不过我识觉。不过我应该感到得意和骄傲,现在和这些美女最亲近的是我。
  于是我轻咳一声,顿时唤回了美女们的意识,便已不把来人当回事,围着我继续听我解运。但除了林立慧,其余四位美女好象并不象别的女孩那样急切想知道自己的命运,这让我奇怪不已,便更加留意起她们来。
  其实从一开始,从我一个多月前招聘挑选女师父起,我便对这四位美女中三位(另一位是最近刚被录用)暗暗留意了,只是当时有太多的事牵绊着我,使我一直无法去亲近她们。这四位美女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不仅是因为她们在这22位美女中是最漂亮的,而是她们有别的女孩所没有的超越尘世的圣洁之气,这最明显体现在别的女孩在借娇羞、妩媚和性感向我大抛魅力时,她们四人却眨着清灵的明眸,只注意我的一言一行,却很少说话,象冷静的旁观者。
  所以我对她们的好奇心越来越大,刚想对她们其中一位叫蔡诗柔说话,林立慧已先急切问道:“大师,快说我的运气,我会怎么样?”
  我不得不回答道:“你啊!嗯……”但要刚卖弄相士们的一套时,已在附近几桌落座的人,其中一个显然是那大法师的得意弟子站起来,冷笑道:“哦?是什么大师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林立慧可能是不满有人打断她渴望知道自己命运的急切心情,不悦地顶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连‘光远大师’的弟子……”她这时才意识我还只是别人的“方外弟子”,还根本没什么自己的名气,不由得一下子理不直气不壮起来,无言以对。
  “呵呵!这位女施主,光远大师虽精通佛理,但一向并不爱管凡尘俗事,所以我根本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带发修行的弟子,而且这么年青;第二,光远大师修的是清心禅,可不会为人相命看运。我想你们是碰上骗子了!”这言辞不善的家伙冷冷盯着我。
  我满不在乎笑道:“哦?请问你是何人?”
  那家伙旁边又站起一人,显然是他的师弟,嗤笑道:“哈!你连我们都不知,那你可知我们这位大师法号?”他指的当然是那位为首的大光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可我这边中的张怡圆好象知道似的,震惊中拉拉我的手臂,轻声对我道:“他就是‘宏智大师’……”
  哦!我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宏智大师,在台北,乃至整个台湾他都非常有名气的,他不仅常出入上流社会,为豪门巨富大公司等看风水(我爷爷便请过他看风水)、相理、批命、改运、做道场等,据说非常灵验,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现在他就有许多眩目的头衔,什么佛学会的副主席,佛教的什么,最了不得的他还是议员,与许多政要名流关系密切。难怪他这么……嗯!从外表看他还不拽,可我知道,他的拽都让手下去为他表现了。哼!看来这好色的大光头还不是一般的虚伪
  可想想,算了!虚伪只是人类的其中一种表现方式,他爱怎么不关我的事。好色嘛……其实也很正常,每个男人要是看到我身边的这些漂亮MM不起色心才不正常呢!
  但是,我无害人心,他却有犯我意。“呵呵!你总算知道我们是谁了吧?这真是李鬼遇上李逵,你还有什么话说?”最先站起的家伙一幅得意忘形的恶心丑样。
  我顿时来气,冷笑道:“哼!光远大师不喜欢出山不代表他就不收俗家弟子,他难道收我做弟子还敲锣打鼓让满天下人知道?他修清心禅也不代表他不就涉猎其他知识,谁规定光远大师只能修行清心禅?呵!你俩个真是鼠目寸光,不值一提!”
  这两个一直还没自我介绍的家伙正要发怒,那宏智大师倒先开口道:“光远大师可好?”
  “挺好的!要是没这样的两个家伙小瞧师父他,他会更好。”想来他们认识。
  “他现在在哪修行?”宏智大师这是将我一军,他的两个弟子悻悻坐下。
  我确实不知道,连光远大师这名号我今天也是第二次听说,哪知道他在哪个庙里敲木鱼。“在他喜欢呆的地方。”我用模棱两可的方式回答。
  “哦!我好久不见他了,他最近做什么?”
  “还不是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呵……”我自己都感觉自己很无赖。
  “你跟光远大师学习多久了?”
  “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象上辈子就跟光远大师学习佛法了。”哼!就不如你的意,我偏要胡搅蛮缠。
  他竟不动气,呵呵笑道:“我好想光远大师啊!真希望有机会和他交流佛理啊!”
  “那就去找他啊!免得红尘呆久了,都不知道回山的路了。”我还是冷嘲热讽。
  “呵!言之有理,我会去找光远大师切磋。哦!对了,光远大师有赐你法号吗?”
  妈的!这家伙真是纠缠不清,打听那么多烦不烦!“没有,师父他说我非池中之物,不愿赐我法号。”我淡淡笑答。
  “哦!这样啊……”宏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突然又问道:“光远大师高寿了?我都忘了,呵呵,不好意思……”
  哼!真讨厌,你还不死心啊!还是想揭穿我,看来我没必要休战。“师父他老人家只知佛理,不知寒暑。可在弟子眼里,他正值青壮,朝气蓬勃。”
  “答得好!呵呵!我真是羡慕他有你这么个好弟子啊!”
  “不敢当!大师过奖了。”我道了个佛号。
  “你跟光远大师学了些什么?”
  “弟子愚钝,只学了些相人看命的微技,在这里招摇撞骗,便被各位大师撞破,呵呵……”笑视他的那两弟子。
  顿时令那两个家伙悻悻然在大生闷气。
  可宏智却话题一转道:“刚才听你似乎在给这几位女施主批命?”
  “呵呵,是啊!”
  “哦?我倒有兴趣一听,请赐教。”
  “啊?弟子怎敢在各位大师面前班门弄斧,还是大师为她们批命解运吧!也好弟子垂询受教。”
  “不!还是你请。”
  我双掌合什,肃道:“那弟子现丑啦!”便转身对林立慧道:“这位小姐天庭藏福,灵秀逼人,今年事业必有很大突破,从此一炮而红,一鸣惊人,只是欠一贵人相引……”
  “啊?贵人在哪?”林立慧急道:“什么样的贵人?”
  我装模作样地掐指乱算,突然正色道:“你的贵人在西方,只是路途遥远……”
  “路途遥远?”宏智大师不觉问道。
  林立慧也问道:“在哪啊?有多远?”
  “穿云过海,香江之畔。”
  “香港?”林立慧果然不笨。
  “是啊!”
  “但……算了,此处不便相告……”我适时地卖弄莫测高深,这也叫言多必失,适可而止,并留有余地。
  “高明!老衲见识了。”显然宏智言不由衷。
  “不敢!弟子现丑了,还请大师指正。”
  正所谓同行是怨家,但作为一个得道高僧,实不便在公开场合与“同行”兼后进晚辈唱反调,那样显得他没气度,不能容物,毕竟他还是要给(那无辜的)光远大师面子。可他却有办法另辟蹊径,直指我软胁,很慈祥地问道:“请你看看我的命相如何?”
  靠!这老家伙真是太阴险了,让我给他算命,这无疑是逼我向他挑战嘛!我无论如何做,都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下犯上,落人话柄,不(敢)给他看,我在他面前便是矮了一截,在佳人面前我还哪有面子?
  哼!但我是谁啊!怕你?小子我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你个老色鬼?!看就看,别怪我不给你面子。想定后,我合掌先是客气、礼貌了番。
  “既然大师坚持,弟子就斗胆放肆了。大师的法力高深,德行风范,众所周知,弟子就不累言盛赞了。但见大师可能是为大众操劳成疾,可从脸上窥见一斑。”
  “哦?请指教。”他一定没想到我突然当起了郎中。
  “那好吧!我就干脆直接一点了。大师有胃病,双肩常酸痛,血管有堵塞,但不严重……”
  他弟子立即插话,不屑道:“这些大家都知道,要你说?”
  “哦?这位大师,既然你有高论,那你来为宏智大师来看,我走了。”我可是凭本事看出你的问题,可没空从什么频道的采访上注意你的身体。
  “弘林!退下,让……哦!还未请教这位大师贵姓大名。”
  林立慧抢先道:“林鸿飞!”
  “哦!林大师,请继续。”看得出,宏智并不是真心叱责他的弟子,他是存心想看我笑话。
  但我是谁啊!哼!我会让你后悔让我给你看命的,没有也弄点事出来,呵呵!于是我又道:“还有,肾有亏虚……”我还没讲完,在场的人立即炸开了,一片哗然。
  宏智的另一弟子立即不服,喝道:“胡说!宏智大师怎会肾亏,你简直胡说八道。”
  我微笑不理,继续道:“双肩酸痛便是因此而起,大师的那里……”我故意盯了他下身一眼,接道:“已微有不洁之疾,并有异臭……”
  “胡说!”宏智大师终于撕破得道高僧面具,怒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些……”这对他的名气将是多么大的影响。
  我好整以暇地笑道:“不信?那好,你的下腹这里会有隐痛,而且日趋严重……”我话还未落,道貌岸然的宏智大师已在我的隔空点穴下,已忍不住疼痛,呼痛出声。
  这下不用争辩,在场的所有人也已看清所谓的宏智大师是个什么样的人。
  宏智双目圆睁,怒火直烧,现在他恨不得杀了我。
  “对不起喔!是你要我说的,我只是说了实话!”我表情显得很无辜。
  “你……你……”宏智大师已气得说不上话来。
  看来我真是他的克星!呵呵!“你是不是要我继续为你批命?那我就继续了?”
  “不!够了——”宏智大师非常生气地咆哮着,摇摇晃晃站起来,指了指我,便拂袖而去。
  他的弟子也灰溜溜地尾随而去。
  “有机会再向大师请教啊!”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下留下的宏智大师的善男信女们全围了过来,要对我产生兴趣。
  我立知麻烦要来,这不说会破坏我的好事,还很烦人,于是我先发制人道:“不要意思!各位,今日本人命硬,会克许多人,你们若不想有事,请速速离去,否则后果各位自负。阿弥陀佛!”我肃然合什。
  许多人还在迟疑,已有个男人的衣角无故着燃起火,等到发现时,他尖叫着冲出门去。
  而这同时,一个侍应男端着热汤从另一扇门进来,突然无故绊了一跤,那碗热汤直飞向那些善男信女们,眼看着就要波及许多人,烫着将不是好受的。我眼痴手快,抽起一块餐布,卷向空中,立即挡住了这无妄之灾。
  “各位还不赶快离开?”我话音未落,餐厅天花板上的消防装置又奇怪地同时打开了消防喷头,水象下雨似的喷洒而下,顿时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浇个清凉。
  这下,那些善男信女象见了鬼似的,呼啦的一下瞬间消失在我视线内,连句客气话也没留下。
  如果了解我的人便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亲自策划和导演的,但现在没有人知道。对我来说,现在还有了个明正言顺的理由,我可以请美女们到楼上去,把衣服弄干。
  “林大师,你会不会克我们啊?”翁秀问出了所有佳人的担心。
  “当然不会了!而且我还会益你们!不然我早叫你们走了。”我摸了把脸上的水。
  “刚才这些是不是大师你的杰作啊?”谁想到许虹洁竟有这么大胆的猜测,而且还完全正确。
  其实这一切也真是太凑巧了,哪有这么刚好的事情一下子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除非撞鬼了。“你说呢?”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然后岔开话题道:“大家都淋湿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把衣服弄干了再走,好么?”
  这时三德饭店的餐厅经理赶来,不住地向我们陪礼道歉,一边引我们来到大堂,一边说要免了饭钱,算是致歉。我说不用,酒饭我们已经用过了,而且妈已付了钱,现在我只希望他们三德饭店能拿出几间大房间,等我们衣服干了之后再离开。
  于是。经餐厅经理向大堂经理交涉商量后,又征求了饭店经理的意见,同意了我们的要求,不过因为最近是旅游旺季,客房基本上都住满,或订下了,只剩总统套房闲置。我表示可以将就,这下把三德饭店的几位经理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表面上他们满脸堆笑,尽现他们的待客之道。
  但依我看,是他们妒忌我竟有这么多的美女相随围绕。
  “哇!好大啊!”美女们欢叫着冲向主卧室,争相跳上大床,把一张偌大的床挤得满满的,尽是一流美女。
  我想这张床这辈子也够自豪得意的了,一次竟有如此多这么漂亮的美女与它亲近。但是,有四个美女并不为所动,她们就是我感到好奇的四位绝色佳人……
  她们象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女,只是自然淡定地欣赏着房间里的豪华装饰,和精美的艺术品,好象她们是来自哪个国家的皇室公主,对这眼前的一切已见惯不怪了。
  但我观察知道,不是如此,她们不仅没有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而且她们中有三个人来自中下阶层,另一个虽好些,但也只是家里地多些而已。
  “这下你可以告诉我了吧?但是什么了吧?”林立慧接着刚才在电梯里问我的问题,我推说一会再说,现在她从床上跳起,一下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嘻笑不已,她是个爱笑的可爱女孩。
  “好吧!我说……”趁机双手伸到后面,托抱住她浑圆充满弹性的双臀,轻轻摸弄不已,我知道她不会在意,因为是她主动跳到我身上的,说明她早有思想准备,现在她盈盈一握的双乳,只隔着薄裳小布在我背上不住地厮磨,令我好不舒爽。我驮着她步向大厅,一边道:“你在事业起步时,你会牺牲色相……”
  “牺牲色相?牺牲什么样的色相?我……”
  从她语气上我知道她早已明白,现在只是在装傻,看来她对进入娱乐圈这大染缸早有思想准备,以一圆明星梦。“比如拍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我干脆挑明了。
  “那我……”
  “之后你当然是大红大紫啦!并逐渐走上正轨,在爱情上也会有很大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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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发表于: 2011-01-08  
  “真的?”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谁算的命!”其实这是必然的,只要你是一个美丽出色的女人,并且勇敢地大脱特脱,不红才怪呢!
  “如果那样,我值得么?”
  “这要问你这当事人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是做个普通人,找份普通的工作,嫁个普通的人,然后过着普通的日子,等着慢慢变老?还是更愿意付出点代价,成名获利后,并在万千人心中留下记忆?这取决于你对平凡和不平凡的态度。”接着我就把她轻轻放下,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便去接触那四位特别的佳人。
  “你们四个在这里吹风啊?”我来到阳台,找话题道:“你们不怕着凉啊?”
  “呵!你倒会装好人,刚才那一切分明是你弄的,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赵芳芸淡淡,却听不出有责怪的意思。
  但我不免还暗吃一惊,这四女还真是不简单,既然能这么肯定。我也就大方道:“是啊!呵呵,还真瞒不了四位女中豪杰。”
  “哼!而且你根本不是和尚,连俗家和尚也不是,宏智大师遇上你这假大师真是他走霉运。”李冰月摇头道。
  “哇!这么说我想诱骗你们上来,想占你们便宜,你们也知道了?”
  “当然!”四女异口同声。
  “那这么说,你们跟我上来已有思想准备了?”
  四女顿时羞红双颊,美不胜收,却无言以对,可见我的口才已有一定火侯。
  “那你们不当面揭穿我,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啊?”
  “企图个鬼,根本是我们受命运的摆布,无法自主而已!”陈丹倩恨恨道。
  我惊异道:“怎么回事?”见林彩星正要诉说时,其余的佳人正好找来,被我一摆手,拒之在内。
  没想到竟有这事!
  林彩星说她小的时候,她父亲就请了高人为她看相,当时那高人说林彩星命中早已有主,只是那真命天子还未出世。且任何异性最好不要太亲近彩星,不然轻则倒霉、得病,重则丧命。彩星稍大些后不信,便与男生要好,可最终凡是和彩星接近的异性不是无故出事,便是倒了大霉,最后没人敢再接近彩星。慢慢的,她不由得不认命,所以按法师指点,一年前她从台中来台北来寻找她的真命天子,唯一一个不会被她克的男人。那个人就是我了,因为我符合那高人的所有条件:我只有十岁,但非常英俊潇洒了,已是大人模样,且是姓花。原来她们早猜出我不叫林鸿飞,而是当初挑选她们的花家少爷。
  我表示不相信这荒唐事时,赵芳芸又向我诉说她的故事。赵芳芸说她从小做一直重复在做同样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小男孩和她做游戏,突然小男孩和她一起长大了,变成金童玉女,如天生的一对,所以芳芸小时候很痛苦,也很有压力,因为她的梦给她非常强烈的真实感,那小男孩和变成大人后的青年的模样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最令她惊奇的是她小时候梦到自己长大的模样果然和她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连一些细节特征都丝毫不差。半年前,梦里的青年要她来台北找他,看到我的样子后,便明白我就是她要寻找的梦里人。
  我更感到不可思议,赵芳芸却拿出一张微黄的画纸,纸上跃然分别是我生日时和我现在的模样,她说这是她凭梦里的记忆画的。我无法可说!因为我确实是今天才让赵芳芸见到我的,世上再凑巧的事也不可能这么刚好。我只能暗惊冥冥中的力量!同时也怪我太君子,为何不早探察她们的私人物品,到现在给我一个又一个的震惊。
  然后是李冰月的事:她说她在十一岁的时候,在海边捡到一个漂流瓶,瓶中有封信,可令李冰月吃惊的是,那信竟直呼李冰月名字,李冰月说着她递过一张纸,我一看上面赫然写道:
  亲爱的李冰月:
  你好,我叫花睿龙,现在还未出生,但命运已将我们联系。十年后我们会在台北相会,那时我已长成大人,请你来找我!
  花睿龙
  1986年3月
  字是我的字迹,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比我现在写得好许多,但其中字的许多细微特征并无多大变化,我想也只有我才那样写,信纸显然有段岁月了,所以不象是伪造的,再说谁会这么无聊,去制造个接近我的理由,那多费事,且也没人想象力这么丰富吧。所以我无话可说,心却有点渐渐承受不住这样一个又一个的震憾了。不知陈丹倩给我什么样的震惊,在她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呀。
  可陈丹倩的故事更让我震惊。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在放学的途中,她遇到一件意外,因为雨季,山坡上突然出现了泥石流,眼看着就要将她吞没,当时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可她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抱着飞离地面,腾空而起,到她敢睁开眼时,她已站在一处安全地带,而救她的人竟是一位非常英俊潇洒的青年,当时便令她心砰砰乱跳。后来通过交谈,她才知道恩人叫花睿龙,他是特意从遥远的地方专程赶来救她的。后来恩人要走,情窦初开的李冰月自然舍不得,不过那花睿龙让她六年后到台北来找他,所以她就来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总之我现在一时还无法接受这离奇怪诞的故事。“等等!让我一个人静一下……”我大口地喘着气,可还是感觉胸口气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六年前、十年前竟然有另外的一个我?
  不会真象科幻小说,和师父星雨里说的,力量强大到到某一程度,可以自由穿梭过去和未来吧?
  如果那样的话,那个我就是未来强大后的我,穿越了时空,回到从前,那我岂不是可以救我的家人,和我亲爱的薛老师……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办不到?
  我感觉全身血液沸腾,心剧烈跳动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未知大门仿佛清晰地展现在我面前,但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我该怎么办?
  我会……
  我……
  哈!我突然笑了起来,人顿时轻松了。我想通了,如果一切真想她们所说的,我还需要担心什么?
  我只要做好自己,过我自己快乐自由的生活就行了!根本无需瞻前顾后,没必要!一切到时自为水到渠成,花开蒂落。
  现在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良宵美景,莫负佳缘!只做个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风流花少便行。
  下面的情节如我所料,进行得不仅顺利,还很美妙,甚至有点“可怕”!
  喝过酒的众佳人不知是杖着人多势众,还是人凭酒劲,完全是反客为主,就差把我生吞活咽了。我哪还是闹花丛者,整个一羊入狼群,不够分配!
  到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玩与被玩,根本是说不清的,唉——只要大家都快乐就好。
  当然,其实也是有“善良”之狼的,以四佳人为首的六位美女只在一边偷看着,没有加入到这荒唐大胆的混战中来。经我好奇一扫瞄,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六女全是处子之身。
  不是处子之身的十六位美女可没那么客气了,她们教懂我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同时招惹这么多美女,尤其是单枪终难挑群雌。
  呵呵!其实我是谦虚了,我不是难敌她们,而是十六个同时春情勃发的美女让我一时难以招架应付,唉!可怜的宝贝被这些热情如火的酒美人抢来抢去是何等的辛苦。我不知道她们怎么会一个比一个会喝酒,一个比一个能喝,到现在总统套房里所有的各国高级名酒都被她们喝得只剩下空瓶,令我咋舌。
  使得我最终只能使用舞弊做法,施展起“催情促欲”功让一部分美女莫明其妙的先行进入高潮,得到满足,再催化她们的倦意,让她们进入梦乡,丧失了战斗力,这算是使对方减员,也就减轻了我的压力。然后依靠我坚强的意志,强壮的体魄,不屈不挠的精神,加上持久战术的巧妙运用,终使我取得了最后胜利。
  “你们不来吗?”我色眯眯盯着六位美丽绝仑的佳人,一边炫耀着我旺盛的精力和体力,在刘菱真身上仍活动不已。
  “哼!你想得美……”林彩星娇嗔地瞪了我一眼。
  李冰月则妩媚地白我一眼,羞不自禁。
  而赵芳芝、陈丹倩、贺洁霞、涂无双她们不是不敢看我,便是装着没听到我说的话。可以看得出来,每个人都没有恼怒,而且对我都很有意思,只是一时还放不下面子,或者是缺少一个放开的机会吧!
  我喜欢!我喜欢这样,这样千姿百态,各不相同的美和味道才不叫人腻味和烦闷,才永远保持新奇,让我乐此不疲!
  当我刚轻轻放过爽晕的刘菱真,要悄悄起身时,却弄醒旁边的林立慧(只怪床上人太多)。
  “啊!大师,你要去哪?”
  “去洗个澡啊,浑身粘粘的。你怎么不和她们一样多睡会?”我趁机摸了她一把。
  “我陪你去洗澡吧!我帮你搓背,好吗?”
  “好啊!”我轻轻搂起她。
  “小姐!你不是说帮我搓背吗?怎么对它一直爱不释手?”我调侃道。
  立慧吐出我的宝贝,喘气道:“谁叫它这么可爱、雄伟!”
  “这么说你想要了?”我对她上下其手。
  “是又怎么样!谁叫你刚才手摸过来……我就高潮了……然后糊里糊涂就睡着了……”说着她便起身,分腿扒穴对着我坐下来。“噢!太大了——它真是怪物啊……”
  “呵呵!喜欢怪物吗?”
  “喜欢!喔……呀……简直……爱死它……了……噢……”
  “那就不要客气了!”我双手交叉到脑后,得意地欣赏这热情骚媚的美女,和她大胆的行径。
  一会后,正激烈运动的立慧突然停止消魂的呻吟,和起伏的动作,问道:“我要是成为明星,你看我用什么样的艺名才好?”
  “哦……让我想想……嗯……你看叫‘舒琪’怎么样?”
  (下一章黑夜世界)

  【成长篇】第40章 黑夜世界

  
  作者:星雨寻找
  “嗯!这个名字好!我以后就叫舒琪了!你取的艺名真好听,谢谢你!”立慧热情地伏下身来,在我胸口亲吻不已。
  “成名后可不要忘记我哦!”我色手连连。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你这个好色大师!嗯……”舒琪的舌头在我胸脯上扫游着。
  “呵呵!喜欢好色大师吗?”
  “喜欢!我……噢……”她屁股猛摇着,喘息道:“最好……我……一辈子……跟你……唔……我才不……在乎……什么明星不明……星……”
  “跟着我你会后悔的,我这么好色……”
  “我不管,我就要你……喔……啊——好爽……”
  “呵呵!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先让你欲仙欲死!”我用力上顶。
  “啊……呀……好……好……好……嗬……”
  当我将全身舒软的舒琪抱出浴室,我的手机响了,这时候谁会找我,都凌晨两点了。
  “你好!谁啊?曹杏?喔!我想起来了,是你啊!你怎么啦?你……你别哭!慢慢说,出什么事了?什么?庄怡被人扣押了?怎么回事?”电话里曹杏带着哭腔道出事情原由。
  原来曹杏和庄怡两人这些天一直在找工作,又联系不到我(这十天我关门读书,基本上手机是关的),前天她们找到一份KTV的工作,谁知老板竟要她们接客卖淫,她们不从便被关了起来,还好曹杏机灵,刚逃了出来,然后用电话联系了KTV老板,要他放了庄怡,没想到KTV老板是黑道上的人物,说曹杏如果敢报警就活埋了庄怡,让警方死无对证,然后给曹杏两条路选择,一是乖乖回去,和庄怡明天开始正式接客,二是在天亮前准备100万台币去赎回庄怡,否则他们就要活埋了庄怡。她现在没有办法了,又不敢报警,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又给我打了电话。
  “对不起!曹杏!让你们受苦了,你现在在哪?噢!三重市秀江街上的公话亭,好!你等着,我马上就赶过来。”我迅速将舒琪放在沙发上,找衣服快速穿上。
  “你要去哪?”林彩星正好从另一房间出来看到我。
  “我去救人!”
  “我也去!”李冰月凑道。
  “不行,我没办法照顾你们,很危险的!”
  “不怕!我们会照顾自己的。”陈丹倩自信满满道。
  “那好吧!快点!”
  最后连贺洁霞、涂无双也要跟来,至于也想帮忙的舒琪则是有心无力,她被我挞伐得太厉害了。
  在大堂,我对大堂经理交待了番,便出酒店来。
  可我们有七人,我借的那辆保时捷哪够坐啊!
  正为发愁时,路边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下来一伙人,手上拿的不是水管,便是刀子,看来是群小混混,在这里等某人,现在闲来无事,见我一行人中竟有六位绝色佳人,大概起了色心,要过来讨便宜。我暗乐,你们看中我的美人,而我则看中你们的车,呵呵!
  “小子!艳福不浅嘛!一个搞六个?要不要我们帮帮忙?”为首的家伙口操台语。
  “好啊!我正需要你帮忙呢!”我笑道。
  “这小子真识相!哈哈哈!”小混混们得意地叫啸着,一个家伙开始伸手去摸林彩星的脸。
  我刚要给他一记终点站身难忘的教训时,林彩星已出手了,速度还挺快,顿时引起我的好奇心,想看看林彩星的实力如何。
  只见林彩星的右手只是虚晃一下,左脚已飞起,正踹中那不识眼的家伙跨裆。我顿时惨不忍睹地闭上眼,替他的宝贝难过,可心里暗喜,看来我小瞧身边的美女了。
  李冰月也跟着先发制人,和赵芳芸、陈丹倩只几招间,便将眼前的小混混全部打倒!真是干脆利落,身手不凡。
  我鼓掌不已,笑道:“厉害!佩服!”接着我蹲下身子,接近那为首的混混头,拍他一嘴巴,笑道:“不好意思!以这种方式谢谢你的帮忙,真对不起,你要叫救护车吗?”
  混混头捂着脸,摇摇头道:“不用!谢谢!”
  “哦!那我走了?”
  “请走吧!大哥!”
  “嗯!那谢谢你的车了!”我径自走向他们的面包车。
  这下小混混们才看出我的目的,原来是要借他们的车,可有谁敢出声反对,便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把他们的车开走。
  因为我有目的,所以坐在驾驶座的不是我,应我的要求,我现在坐在贺洁霞、涂无双的中间。而她们虽明知我的花花肠子,却无法违逆我意愿,毕竟她们对我有意思,也有思想准备,而我的霸道多少也吸引到她们身为女人天生的依附性。
  我一边考虑着如何把庄怡安全地救出,一边偷偷伸手在贺洁霞、涂无双的臀边,轻轻抚摸她们的嫩股。她们却假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暗暗忍受着我的揩油,心跳得快极了。
  其实林彩星她们四人早猜出我这时在干什么,不用看,单听洁霞她俩的呼吸便知道一切,所以车厢内出奇地沉静,谁都不说话,谁都装着没事发生。于是这香艳刺激的一幕又悄悄展开。
  “别……”洁霞已被我吻得说不出话来,而她的胸乳在我的掌握中尽显诱惑。
  早已被逗得情动的无双也顾不上什么矜持,抱着我的身子,在我脖子上亲吻着,吮吸着,胸部对着我背揉动不已。这可能是因为,在她的意识中,在场的所有人迟早都难逃先前十六人的命运,也就放弃了软弱的坚持。
  我当然更不会客气了,将已掏出的宝贝交到洁霞手上,让她好好慰藉一下即将出征的将士。
  人无疑是最有智慧的生物,学什么都快。刚才还不怎么会动作的洁霞已把我的将士照顾得无微不致,爽得我宝贝高昂斗志,要赴战场!
  但这环境不行,时间也不对!所以我只能委屈宝贝一下了。
  不过宝贝还是得到优厚的待遇。我将洁霞和无双都按到伏到我的大腿上,让她们零距离亲近我的宝贝。
  强烈的雄性气息终诱使两位美女吐出可爱的灵舌,对我宝贝百般慰藉,最后被她们吞入漂亮的嘴中,轮流吸吮,尽情爱弄。
  “唉——真不知我们有没有跟错人……”林彩星终忍不住叹道。
  爽极的我笑道:“怎么?后悔了?”
  “哼!”林彩星转过头去,便不再理我了。
  “好啦!美女们,一会我要去做危险的事,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没有遗憾,是不是?”我嘻皮笑脸道。
  “哼哼!”另三位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慢!冰月,在前面路口向右拐!”我已看到300米外的曹杏正缩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眼睛紧紧盯着30米外的公话亭。
  “嗯!”冰月应道,一个漂亮的急速拐弯,让我欣赏不已。
  “睿龙!呜……”曹杏扑到我怀里抑制不住地痛哭起来。
  贺洁霞、涂无双顿时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我林鸿飞大师什么时候又叫睿龙了?
  “好了!别哭了!快说,庄怡被关在哪?”在我的探察范围内没扫见庄怡。
  曹杏才渐渐止住哭泣,抬起头来打量我身边的美女,然后手指南面道:“在重新路的香鸡城……”
  “好了!上车吧!赶快去救人。”
  在车上,我才对贺洁霞、涂无双解释清楚我的身份。
  到了香鸡城,曹杏不敢进了。我劝她不要怕,同时也扫到庄怡被关在香鸡城的一个黑暗地下室内。
  香鸡城很大,好几层,有饮食业、商场、电子游戏房、KTV、夜总会、三温暖、指压房等等,其中许多便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色情行业。曹杏说的那家KTV还挺大规模的,占了东北角的一到四层。
  我带头迈进香鸡城,直向“包你乐——激情KTV”。
  在香鸡城的各个角落里,许多饮食男女在进行着金钱与肉欲的交易。
  “小姐!你还真敢回来啊!嘿嘿!”KTV门口一大汉一见到曹杏便淫笑道。
  吓得曹杏躲到我身后。我拍拍她的身子,安慰道:“别怕!等下我打得他满地找牙,给你出出气!好吗?”
  “真的?”曹杏小心地人我身后探出头来。
  “当然!”我捏了曹杏小手一下,便笑咪咪地迎上那大汉,道:“钱我带来了,人在哪里?我要带走庄怡小姐。”
  “钱在哪里?你不要耍我们,我们可不是吃素的!哼!”那大汉狠道,还展示他的那身肌肉。
  “谁会在这么迟带那么多钱在身上满街跑,我有现金支票。”我拍拍上衣口袋。
  “好吧!我带你们去见我们老大!”大汉便前头带路。
  在一个安静的办公室内,我见到了这KTV的老板,肥壮的身躯带着一股狠劲,屑利的眼神显得很有江湖经验。
  他一边抽着古巴雪茄,享受着身边两位妖艳美女的温柔小手服侍,一边冷冷地打量着我和我身边的众美女们,看得出他眼内有点吃惊,不禁是因为看到我身边的任何一位美女比他的漂亮出色,而且觉得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带这么多美女,来和他谈判。
  “未请教小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他客气道。
  “没什么道上的,只是我有钱,加上庄怡小姐、曹杏小姐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一定为她们出头!”
  “那请教尊姓大名!”
  “不用了,我们又不交朋友,没必要套近乎,你还是赶快把庄怡小姐放出来。”
  “好吧!既然你这么干脆,那你钱带来了没有?”这家伙开始冷硬下来。
  “钱?什么钱?”
  “小子!你敢耍我?没有钱你休想带走人。”
  “呵呵!”我哂笑道:“哦?天下竟有这种事?你无故把别人抓起来,再要别人用钱赎回去?这是什么道理?”
  “嘿嘿!小子,你不要装傻,这里我说了算,没有钱你休想带走人。”
  “连你身边的马子也都要留下来。”旁边的一大汉色眯眯地淫笑插话道。
  “哦?这样啊?那是不是表示如果我把你们抓起来,再要你家人拿钱把你们赎回去?”
  “是的!”那大汉脱口应道。
  立即便被他老板甩一巴掌,喝道:“住口!这里没你插话的份。”然后冷冷地对我道:“我手下虽然乱说话,但却是没错!这个世上谁厉害谁就是老大,如果你……”他下面已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我已瞬间抢步到他的面前,他桌面上一把剥水果的刀子已被我抵住他的咽喉前。“这就是实力吗?”同时也已和他的两个妖艳女人过了一招,没想到他身边的女人还会功夫,但也都已被我制住。
  “你……你是谁?”这老大掩饰不住地惊慌,但很快恢复了冷静,显示他见过大风大浪。
  “叫他们不要有任何举动,不然我可不会保证他们和你的安全。”我森冷道,杀意甚浓。
  见他的手下果然在他的示意下退开后,我调整个姿势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居高临下道:“怎么样?放不放我的朋友?”话未落,我另一只手已操起一支笔甩出去,直插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家伙,因为他已掏出了手枪。
  他慢了一步,我射出去的笔深深地插入他的手腕,手枪是掉落在地,但他不吭一声,又另一只手去拔身后的另一支枪,哼!够硬汉!但要看对什么人了。我冷哼着,又一支笔射出,扎在他肩膀上的肩中俞穴,这下他的手臂想抬都抬不起来了。“怎么?还要试试吗?下一支笔我可不会客气了!”第三支笔我已抓在手中。
  “你究竟是谁?”
  “你怎么这么无聊?我不想说干嘛老问!哼!赶快叫人放了庄怡小姐,如果敢傻她一根汗毛……”我嘿嘿冷笑,目露杀机。
  “好!阿德,你赶快去放了庄怡小姐,带……不!请到这里来。”便有人应声而去。
  “嗯!这还算识相。”我已放开抵在这老大的咽喉的刀子,轻松地跳下桌子。
  但所有的人都清楚地知道,我手中的笔对他们所有的人还是有非常大的威胁,所以他方的人不敢乱动,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伤亡。
  “小兄弟,你可知道我是谁?”
  “谁啊?李登辉吗?”
  “哼!那不敢,我是四海帮的‘飞虎’胡青远。今天的面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哦?胡青远,这名字有点印象,好象……好象是胡菲菲的叔叔,她老爸也就是眼前这家伙的哥哥胡万山在四海可是很有份量的人物,与我十二姑也有生意上的来往。想不到我现在得罪了菲菲的叔叔,虽说我可以将这里杀个净光(那太惨忍了,对自己中国人不需要那样),但难免会对我花氏企业造成危机,四海帮在台湾可是个大的黑社会帮派,就象意大利的黑手党、香港的三合会一样,势力盘根错节,又大又广。
  所以现在我更不能告诉他们我的姓名,最好将这场风波化于无形,当然是要在庄怡没有受到伤害的前提下。经我扫视,庄怡除了萎靡一些,并没有怎么样。“哦!听说过你老人家的大名,小时候我还很崇拜你呢!原来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啊!”心里却暗骂狗屁,菲菲有你这样的叔叔真是……
  “飞虎”胡青远明显不吃我的这一套,但表情已放松许多,毕竟在江湖上混要的就是面子。我现在在他手下面前多少也给了他些面子,虽然有点假,但人吃的不就是这一套么!
  “你可得留下名儿!我也好……”
  “不用了,在前辈面前哪有晚辈的名!还是不用了!晚辈虽然很崇拜你老人家,但不得不为我和我身边人的安全考虑。所以有机会晚辈一定向你老人家赔礼致歉。”
  “呵呵!小兄弟,你还真是有胆有识,令人佩服!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手下……”他想换个方式和我套近乎。
  “呵呵!不会啊!你的手下个个龙精虎猛、身手不凡哪!”我虚伪地表演着,却小心提防他的突然翻脸。
  “呵呵!看得出来,你身后的那些马子身手也不错哪!”胡青远羡慕道。
  “呵呵!见笑!见笑!”
  我们客套时,庄怡被带进来,一看到曹杏和我,立即明白了,一下子扑到曹杏怀里,抱头而泣。
  “好了!小兄弟!那我们交个朋友,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你可以带走她,有什么得罪的请多包含!”
  可我从他眼中看不到善意和和解,其实任谁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咽下这口气的。“好!前辈!有空我一定会登门请罪,现在我不打挠了。我们先走了!你老人家就不用送了。”人家哪有送的意思,还恨不得杀了我,只是办不到而已,因为我给他们的震撼力太强了。
  “好!走好!”
  我们刚出得门来,便听到里面的胡青远怨恨道:“唉!要是我儿子小飞在,哼!哪轮到这小子在这里撒野。”
  “对不起,老大!我们到处都打听了,就是查不到小少爷的下落。”一大汉道。
  另一大汉请示道:“老大,我们要不要偷偷跟着他们,然后……”他做了切菜的动作。
  “先不用了!这小子来历一定不简单,在没弄清来历前先不要得罪他,他既然敢在老虎嘴里拔牙,一定有一套。阿九!你有没有事?赶快下去包扎一下。”
  角落里一个家伙在小声叹道:“是啊!可怜的小少爷才九岁,就……”
  这顿时引起了我的好奇,谁会去绑架黑社会人物的家属,而这胡青远竟对他才九岁的儿子有所仰杖,可见那九岁的小弟弟一定有什么惊人的力量,会不会象我一样?“你们先出去,我有事再进去和他们谈谈。”
  立即引起全体美女的一致反对。
  “安啦!我不会有事!我只进去和他们谈几句话,你们先到车上等我。”我微笑道:“你看刚才那样,我不照样把你们带出来。”
  美女们见无法改变我的主意,便让我小心点。
  我用热情甜蜜的吻回应她们的关心。
  “你……”胡青远见我突然又折回头,惊讶不已。
  他的手下也很奇怪,因为我他们在我离开后已把门反锁上了,可我竟能空手进来。
  我笑道:“没什么,刚才我耳尖,听到前辈的九岁儿子失踪了,晚辈一时好奇便进来问问。”
  “你……哼哼!你的耳朵可真尖啊!我这隔音装置的房间竟然能被你偷听到我们的讲话……你……”
  “呵呵!不好意思!我一时管不住自己的耳朵,请你原谅。嗯!我看还是说说你的儿子吧!我有兴趣知道。”
  “喂!小子!你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旁边的大汉大喝道。
  胡青远则一摆手,制止手下的挺话,冷冷道:“可我没有兴趣说!”
  “哦!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本来我还想帮前辈找儿子,现在看……算了!算晚辈多事……”我转身便要走。
  大汉们已忍不住喝骂道:“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啊?说来就来!想走就走?”
  “等等!你说你能帮我找到儿子?”胡青远果然疼爱儿子。
  “我没说保证能帮你找到儿子,但我可以试试!”我耸耸肩道。
  “就你?哼!我们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少爷,你……”
  “我手下弟兄说得没错!我确实动用我所有的弟兄,全力以赴找了,但还是……”胡青远黯然道,此时他尽现为人父者慈爱的人性一面。
  “可以告诉我详细情况么?”
  胡青远深深地盯着我,好一会,他才和盘托出。
  胡青远的儿子叫胡风义,小名叫小飞,因为从他一出生,便有个特殊的能力,他会常常放电,所以家人常因为接触他而被电到(只是那时电力还不太强),因此家人为防止他被世人当成怪物看,一边做好防护,一边将这个秘密隐瞒起来,所以小飞没有上学,都是请家教教,外人也就以为胡青远的儿子得了什么病,不能外出。随着小飞的年龄增长,小飞的电力越来越强,偶然不小心便会把人电晕。终于有一天,胡青远带着儿子玩游乐场,当时仇家突然杀至,乒乒乓乓得一阵乱枪扫射,胡青远的手下猝不及防,死伤惨重。眼看着胡青远便要丧命于乱枪之下,小飞突然脱去手套,放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电,当场便电死几个仇家,救了他老爸一命。可是后来,也就是半年前,小飞在家突然失踪了,而胡青远夫妇当时就在家,家里还有保镖、手下,可大清早大家醒来,就是找不到小飞,小飞从他房间里消失了,追查的结果是,园子里的几条大狼狗不是中枪毙命,便是被麻醉枪麻醉了,这说明是有人蓄意绑架走了小飞,而且来头还不小,可是一直也没等见有人要赎金。胡青远于是象疯了一样,动用了所有的手下(四海帮和他大哥胡万山也有帮忙寻找)将台北,乃至整个台湾都细细暗查了一遍,可是半年来就是没有结果,小飞象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啊!”我惊讶不已,想不到除了我还有这么离奇的事,好!我有兴趣,便问道:“小飞他今年九岁?”
  “是的!明年就十岁了!呜……”胡青远看到我终没彻底哭出来,真是欲哭无泪。
  好吧!看在菲菲面上,我就尽力帮你找吧!看我的独特寻找能力。“哦!前辈可有小飞的照片?”其实我已经看到桌子上一张小男孩的照片了。
  胡青远果然把桌上的照片给我看,我记下了小飞的样子,因为心底已有预感我能找到小飞。
  “小飞啊!你到底在哪啊?快告诉爸爸,我好来救你啊……”胡青远越来越难过,不断地自言自语,好象随时要崩溃了。
  “伯父!”我已改口,不再称他为前辈或老大了。“不用太难过,我想小飞一定会吉人天相的,你还是把哭的气力用来做好寻找的准备吧!同时做些好事,积点德!”
  “做准备……寻找……去哪找?台湾我都翻遍了……”胡青远已渐渐进入糊涂的状态。
  这话你就说大了,至少我就知道有许多地方你没找过,那些地方你不可能找,也不会让你逾越的,而我就行。
  想着想着,我对自己找到小飞已更乐观更有信心了。
  但是外面此时却出事了,林彩星她们在外面车上等我,可这时已有许多手拿各种棍棒刀具的恶徒将车子包围了,不象是胡青远的手下,我想他们是刚才在三德饭店前被彩星她们暴扁的混混的同伙,现在是来报复,为前面同伙出头了。
  “好了!伯父,我先走了!我会帮你留意小飞的。再见!”便急匆匆夺门而出。
  彩星她们紧张得不了,尤其是贺洁霞、涂无双、曹杏和刚脱离虎口的庄怡她们更是吓坏了。
  可是!一个最接近车子的混混刚要拉车门,便莫明其妙地向后摔倒,象是撞到了墙上,不仅头破血流不说,还连累了他的旁边的同伙,因为他手上的水管非常凑巧地迎上了他同伙的面部,所以同样也是面部开花,血流不止。
  事情到这还不算完,他手上的刀子在因痛乱舞时,又波及其他的人,而其他人又连累到更多的人,就象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下就将最接近车子的人尽数摆平。一个个伤势或轻或重,都躺倒一地,无一幸免。
  这下吓坏了后面的混混,刚才还神气活现得叫啸着,现在一个个都成惶成恐,惊惧万分,气都不敢喘了,一定是在猜测是不是遇上神灵了,就象昨天那班倒霉的劫匪一样。
  不知是哪个机灵的家伙带头狂奔而去,一下影响了所有没有受伤的混混,到我跑出香鸡城,他们已逃得干干净净(显得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和素质),只剩下一地哀哀嗷嗷的惨叫者,直骂没义气。
  “哇!好厉害!你们自己就摆平这么多人啦?”我鼓掌道。
  “他们……”丹倩刚要说清情况,话已被彩星打断:“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事!我们走吧!”我潇洒地耸耸肩。
  在经过地上伤者时,我“不小心”地碰到他们的伤患处,“对不起!我没看到!”“啊!不好意思!”“呀!你怎么把脸放在地上让我踩啊?”“噢!你伤得好重喔!要我叫救护车吗?”“啊!你血流得好多哦,会不会死啊?”“……”
  最后,我看着一地我的杰作,耸耸肩道:“既然你们不需要我帮忙,那就请你们帮帮忙,把路让出来,免得弄脏轮胎!好吗?”我关上门后。
  “这是不是你做的?”冰月问道。
  “是啊!这正应验那句话:英雄救美!你们是美人,我是英雄嘛!哈哈!”
  “胡说!他们根本是自己弄得,不管你的事,你硬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天真的洁霞毫无心机道。
  而彩星她们也不说明,我也乐得胡扯:“不是我,难道是你吗?”便把她拉到我怀里,揩油不已。
  “睿龙!谢谢你救我!”庄怡小声道。
  “对不起!让你们受苦了。”我放开洁霞,便挤坐到庄怡身边,然后一把搂过,还想甜言蜜语一番,庄怡又痛哭出声。
  “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回去教训他们。”
  “不是!”
  “那是……”
  “地下室有好多老鼠……吓死我了……我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大的老鼠……”
  我拍拍她的肩膀道:“好!老鼠既然这么可恨,我们一会去烧烤老鼠吃好了,给你出气……”
  “耶!你好恶心哦!快别说这了!”曹杏捂着嘴巴,好象已经有人逼她吃老鼠肉一样。
  “啊?对了!我刚才忘了替曹杏出气了,没打得那大家伙满地找牙!走!我们回去。”我的手却到处寻找庄怡的便宜。
  “算了!不用了,庄怡没事就行了,不要再多事了。”曹杏看样子怎么也不想再回去了,庄怡也有这想法。
  “那好吧!有机会看到他,一定替你出口气。”
  但这时,一辆摩托车飞驰而来,车上有两个人,前面的人拿着手枪,后面的家伙则端着乌兹,向我们冲来,而且枪口已对着我们。
  我顿时大怒,在这种时候怎么老有人破坏我的心情和打断我好事,于是一道劲气发出,在他们扣扳机前,已将他们打飞出去,车子依然向我这边冲来,可被我后续的真气弹飞。而那两个找死的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一个头着地,一个膝盖着地。
  “走吧!快离开这里!”无双叫道。
  “你怎么找来了?”我微笑道。
  桑岳拉开车门,俏立在我面前,淡道:“总载让我来的。”
  “哦!”我转向车上的美女道:“你们在这等一等,我有话和她谈谈。”便下车子,来到路边。
  桑岳只是静静看着我,等我开口。
  “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
  “有个小朋友失踪了,他有特殊能力,会放电,是正生的,在半年前,在家里失踪的。你看会是什么样的人绑架走他?”
  “最有可能是仇家,或绑票勒索者。”
  “可没有人去要赎金,也没有消息。”
  “嗯……”桑岳转过身子,面向山下的城市灯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象是在思考。
  “他父亲是黑社会的人,几乎翻遍了台湾,也没找到。”我多给她一些信息
  可桑岳还是没说话,却抱臂欣赏着城市璀灿霓虹。
  好久,她才开口道:“还有一种可能,是政府秘密部门绑走了他,很可能把他培训为特殊战士。”
  “有这种事?”
  “是的!其实各个国家都有研究有特异能力人士的部门,只是各国的科技水平和对待重视程度不同罢了。”
  “哦!这到没听说过。”
  “当然,这属于高度机密的,因为有的研究是很不人道的,甚至违反人权……”
  “哦!这下说政府部门一定弄了很多有特殊能力的人在研究、培训,使他们成为秘密武器。”
  “是特能部队。”
  “嗯!知道了,这下我知道查找的方向了。”
  “你要去查?”
  “是的!”
  “那会很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你会遇上什么样特殊能力的人,也不知他们的实力。”
  “呵呵!被你这么一说,我兴趣更大了,这好比棋将逢对手,我喜欢挑战,那样能检验和提高我的能力,使我认清自己。”
  “唉!我猜你一定会去做的,我真后悔把它说出来了。”
  “没什么!我成长就必须有养料,而那些挑战和困阻便是我成长的养料。”我轻展双臂,目视繁华人世,此时还有什么能挡得住我前面,我的信心已高涨无比!我想我真的很喜欢不断的刺激和挑战,再不愿过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日子了。
  “唉!我真不知道世上还有你这样的豪门子弟。”
  “呵呵!是你不了解我的心境,人要的就不断提高不断创新不断克服困难的过程,我现在就很理解那些电脑黑客(想做世上第一流电脑高手)、向死亡和极限挑战的勇士(其中不乏富豪)的心情,他们就是不想做平凡的人。”
  “嗯……”桑岳轻轻地点点头。
  然后,我们一直默默地站着,欣赏着夜景。
  不知何时,身边站满了美女,她们也加入到这迷人夜色中来。
  更不知何时,美女们不但打破沉静,叽叽喳喳、嘻嘻哈哈地聊起来,我象身处在鸟林里,但我并不感到吵闹。
  “听她们说,有人要向你们开枪?”桑岳问道。
  “是啊!那两个人真倒霉。”如果我没有特殊能力,那死的人不止是我,还有她们,现在倒霉的是他们,这大概就是黑夜世界的法则——实力说话。
  “呵呵!是啊!遇上你……我开始感觉我这保镖……有点多余。”
  “怎么会呢!恰恰相反,我觉得你对我家来说越来越重要了,就好象已经是我家的人了。”
  “真的?”
  我点点头。
  “谢谢你!”
  “谢谢我?为什么?”我奇怪道。
  “谢谢你这样看我!真的!我很开心,也很感动。”桑岳顿了顿,又道:“你知道吗?我从小是孤儿,被义父收养长大,他教会我一切,但我对他没有亲人的感觉,只有恩人、长辈、朋友、老师的感觉……在你家里……我……开始有家的感觉了……”
  “真的?哈哈!”我开心地笑了。“太好了!你可以把我家当作自己家一样,请不要有被雇佣的感觉,有什么需要和要求尽管说。”
  “好!”
  我岔开话题道:“站在这里看下去,真的感觉人是很渺小的。”
  “是啊!多少人在忙忙碌碌,为生活打拼,为欲望驱使,不知我自己是不是也这样……”
  “呵呵!只要开心快活就好!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为心情与责任而活,但愿一切顺利,让我如愿以偿。”
  “你还有什么愿望?”
  “呵!多了!比如我希望我爱的和爱我的人都平安快乐,还有我……越来越强!”我肯定地点点头。
  “嗯!还有美女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桑岳打趣道。
  “哈哈哈!是的。”
  心里却想道:爸爸,大伯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和我们的家。我已经长大了,维系家的重任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天快亮了,可以看日出了!”彩星兴奋地跑过来。
  是啊!天快亮了!
  黑夜的法则是实力,那白昼的法则呢?
  是什么?
  (下一章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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